想要教会害羞的丈夫,满足妻子的要求是第一位。
明棠听到外面的声响,猜是王女回来了,小跑着往门口,果然和魏谋迎面撞上。
两人亲密地抱在一处。魏谋自南下处理灾情,已有半年没见他,现在望望他秀气的眉眼和自己脑中毫无二致,才惊觉情意已深,情不自禁地想吻吻那张水色的唇。
小丈夫红着脸避开了。他亦是极想念,但不说周围还有仆从在,便是白日搂在一块就不合礼数,只一双手还不舍得松,紧紧环住那瘦削的肩。
魏谋被拒绝也不恼,只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对长命锁,挂在明棠的脖子上。 他不解地摸摸温润的玉石,仰头问:“这是给孩子戴的呀?”
“唔,”魏谋挥退了下人,手轻轻点上怀里人的眉,温柔地说:“我正想养一个明棠一般的男孩儿呢。”
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移动,清泉似的声音款款流泻:“有明棠一样秀丽的眉眼、雪白的肌肤、嫣红的唇瓣,笑起来像花儿一样。”
捧住了白玉般的小脸,魏谋深深吻住了朝思暮想的唇。明棠紧紧攀住了她的颈,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
半年的爱与思慕都交融在舌齿缠绵中,艳丽的红蛇攀延过雪白的碎贝,滑腻而情-色。他也想要一个像王女的孩子,抚养她长大,为她做许多她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事。
吻越发深入了,室内响起缠绵的水声,恍然间,明棠被推到了躺椅上。
衣带被轻巧地解开了,小丈夫看到正对湖心的窗未关,羞耻地拉拢衣襟,却被困在躺椅和妻子之间,想逃也逃不了。
"会,会被看到,不要……嗯。"
那双微凉的手不依不饶地探入,在雪白的花海中探寻,藏于深处的白蛇渐渐探出了头。
王女低笑一声,除了鞋袜和下衣,提起黑底银纹的下裳,柔声道:“卿卿莫慌,裙子盖住了,旁人就看不去了。”
她揪住了玉蛇,锁进了笼子里。
摇椅吱呀一声,倾倒下去,倾没了全部。长时间没弄,甬道干涩得很,魏谋忍着疼,去摸身下人迷蒙的眼,彻底掌控明棠的快乐,让她也渐渐热起来。
摸ru咂舌,她的手不老实,在丈夫身上留下一个个青色的指印,尖锐的指甲扣弄着粉嫩的ru首,叫身下人娇颤不已,手里调弄,嘴上反倒劝慰:“好心肝儿,这次可要坚持得久一些呢。”
汗珠从明棠雪白的脸颊上渗出,他只觉全身又痒又痛,明明叫妻子停一会儿了,她总是不听,晃着腰肢还来掐他。
妆容整齐、言笑晏晏的妻子和不知检点、衣冠散乱的丈夫。明棠只觉自己天性过于yIn荡,青天白日,也勾引苟合,青天白日也还是那么痛快,恨不能与魏谋就这样死在一处。
摇椅浮波,时轻时重,时出时入,水声潺潺。吻与爱抚,带来春情,催生了雪地上灼灼桃花。
明棠攥紧的手指,突然散开。魏谋压在丈夫的身上,清润的嗓音也变得低哑:“卿卿,同你合在一块,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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