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外面回来,他喝了一碗汤,韩小芙给熬的猪蹄汤,说是熬了一上午才弄好。柳元阊喝着有一股淡淡的怪味,不大新鲜似的,但鉴于韩小芙满怀殷切的目光,他没有推辞。喝完后倒头就睡了午觉,也大概是从那时候不对劲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后面发生什么都不大记得了。具体说起来,是他把韩小芙拖上了床,还是韩小芙爬上了他的床,还不一定呢。
柳元阊咬牙切齿,最可气的这是一个闷亏,那春药来源于他,是他之前藏在家里说要送给吉永霖用的那包,现在他自己先用上了!这药虽然不大地道,但好好地放在柜子里,芳庭都没有翻出来过,韩小芙怎么找到的?越想越蹊跷,柳元阊决定把事情问个清楚,去了老二家。
吉家大门紧闭,柳元阊锲而不舍敲了许久,吉永霖来开了门,一看是大当家,塌拉着脸,没说话。
柳元阊脸上也挂不住,沉沉的道歉:“二哥,对不起。”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说原谅你。”
“我大概是喝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药不错,助兴。”
柳元阊闭了闭眼,说:“能让吉太太来跟我对峙一下吗,有些误会我想可以解释清楚。”
吉永霖从下方抬眼望着他,“还要见面?大哥,你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柳元阊一惊:“你杀了她?”
他要往屋子里闯,吉永霖牢牢地拦着门口,他的家一向很少人进,里面像有机关似的能拦住任何人,柳元阊闯了两下没成功,张口结舌,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告诉老二不能杀人吗?还是要把人救下来?现在对吉永霖来说最重要的大概是宣示主权,无论用什么方式,证明这个老婆是他自己的。
柳元阊多少能够明白另一个男人的心思,见吉永霖眼底发红,他摆了摆手,选择了退缩,说:“你看着办吧。”
屋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哭声,这女人大概是还活着的。
柳元阊走了,吉永霖没有为难他,两个人之间的疙瘩却无法解除,连着许多天没有见面。后来就听到有人议论:那女人当初是大哥送给二哥的,这么漂亮的的女人自己不留着用,果真是后悔了吧。
还有人说:那倒未必,也许就是别人的媳妇用着更舒坦呢?这二当家也太小心眼了,人是大哥抓上来的,用用怎么了!而且就这sao婆娘,之前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男人了,还怕多一个吗?
一群粗人,议论什么的都有。柳元阊以前没觉得碍眼,现在恨不得把那些人抓过来嘴巴缝上。他第一次发现山上环境这样险恶,发生任何事,一天之内就传开了。
相比寨子里的其他事务,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甚至算不上损失,但就是在人心底种下一根刺,扎的每个人心口流血。
这些人里面,还有杜芳庭。上次两个人哭了个昏天黑地,后来柳元阊就不怎么理他了。杜芳庭很是闷闷不乐,有时候想去找哥哥撒撒娇,见到哥哥一脸愁闷,又不好意思靠近。发生什么他都是可以原谅哥哥的,哥哥为什么躲着自己呢?他想不明白,疑心病发作,怀疑哥哥是不想要自己了,一个人躲在角落困惑不安。
田三喜找到他的时候,他双眼通红,像兔子一样。“哟,这是怎么啦?”田三喜掰着他的脑袋查看,“小傻子,谁欺负你了,我去打死他!”
他从没有见过杜芳庭躲起来一个人伤心,因为这家伙通常是跟大哥形影不离的。发生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是要同情还是庆幸。问了半天,对方不理自己,他觉得事情真的严重了,愤愤道:“是不是大哥不管你了?我就说他这几天不对劲,实在是太过分,我去找他问清楚!”
他手里握着刀,站起来就要走。杜芳庭赶忙将他拉着,“你不要烦哥哥,他现在很忙。”
田三喜重新蹲下来,“忙到没空理你,你就一个人躲这儿哭?”
他又开始说酸溜溜的难听话,“我还以为你们俩感情好,能好一辈子,原来就这么短的时间。现在大哥看上了二哥的媳妇,肯定对你没兴趣了。”
杜芳庭睁大圆溜溜的黑眼睛,转过来看着田三喜。被这么一眨不眨注视着,三喜很快说不下去了,扬起下巴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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