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尴尬到无言以对,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男朋友也是要宠的。
回到家后的林然才后悔没有把手机交给庄尧,也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一个人在病房胡思乱想正在胡思乱想的林然“当当当”地切着菜,险些把菜丝切成菜泥。发现自己切出一坨绿油油的不明物体后,林然沉默了半分钟,“菜泥应该更好消化吧。”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林然坦然地接受了这个借口,“我真是贴心!”
于是乎,已经被切得稀烂的菜泥被加进锅中,ru白色的大米粥顿时像被滴入了五六滴颜色诡异的染色剂,青绿的颜色晕染开来,看起来格外慑人。
“”林然拿着饭勺的手一顿,视线瞥向旁边的浅色瓷砖,上面映出一块块淡红色的痕迹。“啊啊啊啊啊!”林然两眼一闭,饭勺插进粥锅里左三圈右三圈搅和一通,等着空气中那股米和菜香混合而成的香气扩散开来,他等了两秒,迅速关上火。
庄尧家里的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林然从上面的橱柜中找出一个没怎么用过的保温桶,仔仔细细刷了两遍又烫了一遍。把自己颜色不太美妙但闻起来着实不错的菜粥装进保温桶里,林然来到庄尧的卧室,准备给他收拾些衣服和日用品,正巧就看到床头柜那还没关严的抽屉缝上夹着的一根水泥灰色的线。
庄尧一直是个十分自律的人,在收拾屋子这方面更是堪比强迫症,除了激情过后因为他赖在床上不想动弹的床单以外,林然就没在庄尧家里见过这么“不整齐”的一幕,可想而知庄尧当初醒来时是多么急迫且无力。
林然走上前去将那根线塞进抽屉,顺手把床头柜的抽屉复原,安静的美男子没当两秒钟就步伐欢快地来到衣柜前给庄尧挑衣服去了。
哟!
他扒在装内裤的抽屉上,对庄尧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们痛下毒手。哇子弹内裤!黑色的!林然捏着那条内裤的裤腰弹了弹,也看不出来它有没有被穿过,“这么sao气的吗,真是没想到”他把那条内裤塞进了内衣收纳袋里,转手又挑了一条低腰的,一条白色的纯情四角裤,想想之前自己说要掌控庄尧叽叽的摆法的说法,那股子尬穿地心的窘迫散去了,他居然觉得还有点带感。
要是庄尧任他摆布,乖如庄可爱就好了,林然傻笑着抹了把脸。
林然的好心情一直维持到“拖家带口”走到病房门口。
“你是不知道你被抱进来的时候,那个帅哥脸色有多吓人,好像天都塌了一样”林然透过门缝看到两三个小护士围在庄尧床前叽叽喳喳,一个圆脸小护士还绘声绘色地冲着庄尧做鬼脸,大概是想模仿林然当时的表情。
有这么丑吗?林然心里嘟囔一句,忽然瞥见庄尧冲着那小护士轻笑了一下,端的是君子端方弱柳扶风,立刻就让那护士红了脸,看得林然这叫一个火冒三丈绿光冲冠。
“塔、塔!”林然刻意地在门口跺跺脚,面无表情地推开门,看着病房内热闹的样子“讶然”地挑了挑眉,“嗯?”
站在床尾的一个小护士眨眨眼,正奇怪林然怎么判若两人,表现得如此冷漠,余光就瞥见不断向她使眼色的同事,这才恍然大悟。她连忙拉了拉身边的圆脸小护士,冲着林然微微点头,“我们先出去了,有事就按铃。”
“好,谢谢。”林然礼貌地冲着护士们笑笑,与她们擦肩而过的同时淡淡地瞥了一眼乖巧地坐在病床上的庄尧,“咔哒”一声把门关上。他把装着衣服和日用品的背包重重拍在床上,保温桶因为一看就很贵才勉强轻拿轻放。他坐在窗边的小凳子上,双手环胸朝着保温桶抬了抬下巴,“吃。”
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明明白白地彰显出“我生气了你快哄我,哄晚了我都不依”的心理,骗骗他还以为自己十分隐晦,浑然不觉自己的腮帮子已经悄然鼓起了两个小包。
“然然——”庄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兴味,搭在被沿上的手指修长且白皙,骨节并不粗大,带着一股流线型的美感。他的手指微微绞紧,脸上浮现出一个异常乖巧的虚弱笑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面前的人:我是个病号,请善待我这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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