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时措愣住了,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字形,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暴君,指了指地毯上的污渍,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对方回给他一个冷漠但坚定的眼神。
时措还真没怎么尝过那东西的味道。他在上面的时候也极少会为自己的身下人做这类事,他屈指可数在下面的几回都是别人伺候他,哪里轮得到他给别人口。男人的那双大手贴上了他的脖子,一股被压迫的感觉传了过来。无法,他只得屈膝,朝着那滩东西跪了下去。
他身后传来不大不小的摩擦声,暴君重新坐回沙发,或许正以一副玩味的表情看着他。时措背后传来一阵恶寒,犹豫着,慢慢低下了头。
撑在地毯上的手慢慢握紧了拳,他心一横,伸出舌头舔过那摊微凉的ye体。舌尖处传来轻微的苦涩,淡淡的腥味弥漫在口鼻之间,时措皱了皱眉将东西咽了下去。
好在溅出来的东西不多,他粗粗地舔舐了几下,也就完事儿了。嘴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怪味,他飞速地起身,转向暴君的方向。对方似乎是瞅见了他这幅怪样,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点笑意。
下颔处突然传来一阵大力,对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靠了上来,在对方的动作之下,时措被迫张开了嘴。
“啧,都咽下去了吗?”下巴被控,时措无辜地眨了眨眼表示肯定。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没有要他咽下去的意思。时措懊悔极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以后没我的命令,这些东西一概不准擅自吞下去。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时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让我咽我还不乐意呢。
徐了不恼,但仍钳制着对方的下巴不肯松手。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吗?”时措疯狂地甩动自己的脑袋,也不顾自己的下巴还被对方牢牢捏着的现实,他只想对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表示强烈的不满。
“你喜不喜欢并不重要,以后,这些东西或许会成为你很难遇到的赏赐。”语毕,徐了松开了手,仍由对方在一片惊愕中揉捏着自己的下巴。
徐了起身,朝跪着的时措挥了挥手,开口道:“今天没什么事情了,希望你记住我讲的规矩。”他偏过头,给在地上跪着的人,一个凌厉的眼神。
时措端正着的跪姿就这样垮了下来,嘴里还是那股说不出的怪味,他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即又像意识到什么一般,很怂地缩了缩脖子。还是先跑为妙吧。
他眼疾手快地穿上衣服,毕恭毕敬地朝徐了的方向喊了声:“主人再见!”也不管对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飞快地合上门,跑了。
徐了正在擦拭着今天用过的那条鞭子,他清晰地听到背后传来各式各样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以及巨大的关门声,他只笑了笑,将鞭子搁回了架子上。
捡回一条恶犬。他暗暗地想。
今天给对方的那顿鞭子,惩罚或是调教的意味一点都不浓,他只是想摸清楚对方的状况。
身体敏感,耐受度高,甚至有些嗜痛。徐了坐在那张沙发上,回想着刚刚那场鞭打中对方反应出来的特质。他轻轻活动活动手腕,露出了颇有些玩味的笑容。
但同样,今天,对方也展示出了作为一条恶犬的基本素养,服从性低,目中无人,视规矩为无物。徐了感到欣喜的同时又不免觉得有些麻烦,或许在对方的脑中也只是一个极为模糊的概念。他要做的有很多,训练出对方的服从性就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既然是他自己收下的狗,那就绝不能损了自己暴君的名声。
徐了抬腕看了看时间,随即整个人微微放松依靠在沙发上。他不慌不忙地摸出了手机,拨出一通电话。对方很快接听了。
“是我,徐了。”
“暴君,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吗?”接电话者是程释明,徐了清楚听到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和几声压抑的喘息,看来他这个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你在办事儿?”
“不算,和自家狗玩呢。”
徐了轻轻笑了一声,随即切入话题:“方严,你认识吗?”
“当然认识,我还带你们一起碰过面呢,天方的公子爷,你这么快就忘了?”经程释明这么一提点,徐了这才找回点印象,好像是有过一面之缘,他只记得对方唯唯诺诺似乎有些腼腆,不太像个的样子。
“那他和很熟?”
“?那条打了一拳的狗?”听对方的声音像是很诧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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