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陆奥守吉行没有意识到他的审神者提出了怎样恶趣味的要求,他只是对陈述痛苦的经历感到为难,但毕竟是惩罚。
付丧神无法弄清自己的审神者心中真实想法,可他知道,自己不该忤逆自己的主人。
“真是没办法啊!阿七非要我讲明白吗?”虽然是个问句,实际上只是句抱怨而已。
我还不至于在强迫别人时,连句抱怨都不允许。
他敢这么做,一个是性格使然,另一个原因大概就是看透了这一点吧。
我面上正经地示意他开讲,心里却计划着怎么好好欺负他。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家伙还是很努力的,虽然总是有错误的决策,但大家也相安无事。”青年露出怀念的神色,“那时候根本无法想象后来的结局,大家对审神者颇有微词,忠心却无可指摘。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唔……阿七咬得好疼……”
“抱歉。”我用舌头舔了舔付丧神脖颈上被我咬红的肌肤,毫无诚意地道。
“这也是必要流程吗?”陆奥守吉行委屈道。
他大概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撒娇,作为一把为战场而生的刀剑,这点疼痛不足以让他有丝毫动容,却在我面前变得娇气起来。
我勾唇道:“当然,‘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然后呢?接着讲。”
“那天……乱被叫去了那家伙的寝室,因为乱是近侍,我们也没什么在意。第二天却没见到乱……啊……哈哈哈,好痒……别舔那里……”
“继续讲。”我命令道。
作为武器,打刀的腰间没有一丝赘rou,结实而富有弹性,不光手感好,口感也不错。
这里又是卷毛的敏感点,在我留下一片浅痕的同时,卷毛的青年体会到直达心肺的痒感,就好像被一条不安分的猫尾巴连续sao扰。
陆奥守吉行不想让新任审神者失望,因为要求详细,他不得不仔细回忆那些细节。
他打起Jing神道:“……那家伙说安排乱去做了别的事,大家也没多想……”
他大口地喘气,似乎这样就能平息腰腹处的sao动。
“第三天,乱发烧了……嗯……那家伙就换了近侍,是今剑……一段时间后,发生了同样的事……大家有疑虑却都没往那方面想……唔……”
我一手握着小吉行,一手托着下方囊袋,两颗沉甸甸的小球,让我想起曾经喜欢攥着两颗钢珠玩的习惯。
圆滑的钢珠在掌中旋转,不断地交换位置,良好的质感令人舒心。
睾丸可经不起这么玩。
作为从不自慰的好少年,唯独安慰人时比较生疏,但上手也很快。
我很清楚什么地方比较容易舒服,怎样做更刺激。
在漫长的轮回中,我做过很多职业,其中包括临床医生。
临床专业中解刨学是本科必修课,人体的每一个器官我都了如指掌。
即使没有透视能力,面对掌控在手心的男性外生殖器,也能清晰地想象出包裹着上皮组织下,各个器官的布局。
加之这是一次“爱的尝试”,是从未有过的新玩法,让我有种正在实验室中进行某种神圣科学研究的既视感。
也许真的可以写篇论文?
从根jing到马眼,半充盈的海绵体逐渐被血ye侵占完满,由软弱变得坚强,快感就像成长的痛苦,难耐而上瘾。
卷发的打刀付丧神不得不深呼吸集中注意力,以防分神后无法接上之前的话。
“……压切因为听到响动……担心……就撞破了……呼……大家才……呼呼……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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