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陈初上前扶着霍荻的腰,见他表情并不那么痛苦了,才戏谑道,“说起来,这是第二次在厕所救你了……如果按照电视剧里的说法,你可得以身相许。”
陈初用语气调侃地和霍荻对视,原以为以男人的性子,绝对会朝他爆粗口,结果对方突然拽着他的衣服到了隔间。
隔间并不小,但此刻两个男人杵在里面也略显逼仄。陈初见刚才气势汹汹的男人似是力气耗尽一般靠在隔间墙壁上,额头上沁着不少汗珠。
“伤得很重?”陈初略微皱了皱眉,“衣服脱了,我看看。”
陈初见男人一言不发的脱了那件领口被拉扯变形的黑色T恤,刚要将对方转过身去,却被他一下扑在隔间的门板上,后脑勺和木板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陈初被撞得脑袋发晕,却见男人靠在他身上,脸颊埋在自己的脖颈处,粗糙的胡渣在锁骨处蹭来蹭去,陈初一手搂着男人的腰,一手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脑袋,不禁有点懵逼。
“你干什么。”
埋在颈间的脑袋不动了,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半晌才发出低沉的声音:“以身相许。”
陈初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伸手抱着被他笑声逼得有些羞恼的男人,觉得对方哪里好像变了,对自己似乎不再那么针对挑刺了。健壮的体型趴在自己身上,让他感觉自己像是抱着毛绒大玩具的小孩——还是那种别别扭扭又会撒娇的小老虎玩具,笑声更是止不住了。
越是笑,某种生理需求就越明显了。
“起开,我要放水……”陈初轻轻推了推他。
“emmm…”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摇了摇,不肯起来。
“……”陈初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威胁:“别撒娇,再不起来,我就尿你嘴里……”这种话其实只是很普通的玩笑式威胁/情趣,就如同‘踩烂你的鸡巴’一样……可另陈初没想到的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感觉到男人把自己勒得更紧了,然后一根棍子顶在自己下身上。
“……”所以只是咬了一下肩膀而已,霍荻的爽点为何这么低?陈初无奈的扶额。
就在此时,男人抓着他的衬衫,陈初还没看清他的表情,男人整个身形一闪,略显仓促地蹲在地上,脸埋在他胯间蹭了蹭,手移到他的腰带上解开显然是名牌的皮带和西裤。
这会儿陈初的性器还没有反应,内裤褪下之后,软趴趴的一条垂在胯间。
直到男人用手握住他的卵囊,丰厚的嘴唇亲吻上了他的性器,最后将包皮微微褪下、含住gui头,陈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把他的话当真了,且十分兴奋。他看到男人憋红的脸颊,之前所有调侃、玩笑的心思全然散尽,有的只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想到柯强的话——同志圈里肮脏的事情远远不止你所见到的那些,为了性欲,相当一部分人连自尊都能舍弃。
陈初无端地冒出一股没来由的怒意,盯着男人兴奋的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却并未拒绝,而是神色冷淡地无视男人赧然的脸色,扶着自己的根部,权将对方当做马桶一般自然的尿了出来。
起初做好准备的霍荻尚且能接住,可陈初显然没有照顾男人的感受,汹涌的尿ye没有间断的一股脑往他嘴里灌,滚动的喉头跟不上陈初的节奏,待到后面根本来不及咽下。淡黄色的尿ye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滴在干净的厕所瓷砖上蜿蜒流动,还有一些则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他身上、裤子上。
等到陈初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决完并且从男人口中抽出后,霍荻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陈初像以往上厕所一样,习惯性的抖了抖小兄弟,残留的尿ye洒落在男人的头上,他却仿佛没看见一般。
正当他神色漠然的将性器放回内裤里的时候,霍荻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此时的他仿佛是变了一个人,再没有方才调戏男人时的那副带有温度的笑意,而是一脸冷漠的说道:“放开。”
霍荻抬起头,通红的脸上还有shi热的尿渍,显得狼狈不堪。他看到了陈初的表情,一瞬间有一丝茫然无措,像是不知道做错什么的小孩子一样,随即摇了摇头,有些强硬野蛮地将陈初的手拿开,然后把陈初已经在内裤中的性器再次放了出来。
陈初皱了皱眉,脸上带了一丝不耐烦。可是男人此时握着他的命根,并且直接跪在方才被弄脏的地面上,丝毫不在意地面的尿ye洇上他的西裤。霍荻又一次的含住陈初的性器,甚至将它直接吞到了喉咙口。男人shi热的口腔和滚动的喉咙很快给陈初带来了无上的快感,胯间的性器也慢慢硬挺起来。
陈初脸上流露一丝恼色,看着霍荻卖力地吞吐自己的性器,开口道:“你是想让我草你,是吗?”
男人吐出他的性器,快速扯开自己的裤子,不一会儿就全身赤裸地在一旁站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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