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孤夜把谢久安背到了他所住的半弦院后就把人轻轻放下了,只不过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双腿仍是酸软不堪,毕竟在在马车上做那种事着实耗力,他身体又不太好,久久不能缓过来,落地时双膝一弯差点跪下,最后还是被姜孤夜抱住才没有跌倒。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相拥姿势便有些不lun不类,倒像是谢久安故意脚滑扑倒在姜孤夜怀里,对他投怀送抱。
谢久安发觉这姿势的问题后就有些赧颜,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在意,而是微微皱着眉问他:“腿还是疼吗?”
“嗯”
谢久安细声细气地应了声,下一刻就被姜孤夜横抱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自己也随即坐下,脱了谢久安的鞋捏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腕察看。
少年的脚背白皙如玉,脚趾却有些胖,粉粉地蜷在一块,也许是因为鲜少走路的缘故,脚底一点薄茧也没,握在掌心中又软又滑,叫人想在那绷直的足背上亲上一口。
可是姜孤夜凝神看了一会,就无暇再欣赏这片雪白,因为他发现谢久安的脚踝后的经脉似乎被挑断过,立刻就问:“你的脚——”
谢久安闻言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用衣摆挡住,支支吾吾地不知作何解释。他觉着自己已经离开花栖楼了,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该再提,万一提多了,恩公会在意他的出生更何况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说妈妈将他手脚经挑断,只是为了让他更乖地雌伏在男人身下?
姜孤夜似乎也看出他的为难,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握住他的小腿作势要分开。
谢久安怔住,以为姜孤夜拉着他还想再来一次,有些局促地问:“恩、恩公您这是”
姜孤夜也怔愣了片刻,看着谢久安涨红的面颊,轻咳两声说:“我帮你看看,方才那里出血了。”
“没事的”谢久安闻言双腮更红,就连耳垂也殷红欲滴,垂下眼睫说,“第、第一次都是这样吧。”
姜孤夜哑然失笑,他当然知道谢久安是第一次,可是他那处着实有些大了,而且先前抽离性器时他发现少年那似乎有些红肿,想给他涂些药,便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不过——”
话音未落,姜孤夜的房门就被人敲了两下:“庄主。”
谢久安被骇了一跳,这才想起他们进来时还没关门,连忙摆正双腿乖乖坐好。
姜孤夜转身一看,是卯月听他的吩咐来送药了。
卯月是个性子安静内敛的人,没有窥私的兴趣,对着姜孤夜半揖身子后放下药就走了。
姜孤夜过去将药拾起,拿回来后又去分谢久安的腿,非要他张开双腿给他看看下身的花xue到底如何。
谢久安只好忍着羞撩起衣摆,双足踩着软塌曲起分开,头也偏向一旁,不太敢去看姜孤夜望着自己花xue的模样。
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子也是好笑,勾了勾唇便认真查看少年花xue的情况,这一看就发现少年的下身委实有些可怜了。
或许是他皮肤细嫩,又或许是那处本就娇软,谢久安的大腿两侧白腻的皮肤在马车上的那场性事里都被摩擦得有些泛红,更何况是他双腿中央那曾经吞吃过他rou刃的xue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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