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块头,你要不要考虑来我身边?很安全,而且不愁吃喝哟。”
黄发青年一边盯着飞行器的Cao控屏,一边舔着嘴唇,似乎还在回味中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坐在旁边的强壮男性摇了摇头,双眼紧盯着前方的空中路标。
“我还有要事去办,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嘛也是,你这种级别的我也享受不起,哈哈哈”
黄发青年笑得很坦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默认对方为“少爷”的事情说了出去。直到等了几分钟都没听到强壮男性接话,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不敬。
“呃,抱歉,我不是说呃”
青年讪笑着看向身边,然而强壮的男性一言不发,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黄发青年挠了挠头,勉强打消用自己这张笨嘴继续尬聊的念头。
在塞多姆尔身边干了那么长时间保镖,大只“肌rou狗”早就对黑石拍卖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拍卖场新老豪商云集,甚至有时连权贵都会化了妆悄悄跑来,自然会有很多靠卖身为生或是想色诱有钱人的家伙们在附近伺机。自己扮演这样一个角色,目的只是为了攒点路费,好尽快回到卡尔市。
不过,卖身对象居然愿意用私人飞行器送自己回来,这倒是没想到。
“你一直带着的那个头套,看起来好威风啊和,呃和那些片子里的,呃人一样呢”
耐不住寂寞的黄发青年还是忍不住和猛男交谈的欲望,然而话一出口,恨不得再扇自己几个耳光。
平时跟人谈生意时吹牛一套一套的,怎么跟这个陌生人说话就不过脑子了?想挑起一个话题聊聊,结果直接触了对方的雷区——这种封闭式的特制ru胶头套,在自己用来撸管的片子里,只有那些毫无尊严的rou便器奴隶才会佩戴啊。
而且,对方摘下墨镜时,自己能看到头套的眼部区域洞口参差不齐,明显是后来挖的。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是从权贵家逃出来的奴隶,想悄悄回到家中。自己就是考虑到这点,才问对方要不要来自己身边的。
自己所在的星域奴隶制度早已废除,倒是不担心会有什么牵扯,即使对方被抓后供出自己,装作不知情就可以了。不过,对方居然果断拒绝了自己的好意,这倒是完全没想到的。
“是啊,一样了啊”
强壮男性从头套眼洞里露出的眼睛眨了几下,眼神再次瞟向了远处。
“就算能拿下这个东西,有些东西也恢复不了了”
黄发青年的讪笑渐渐凝固,灰溜溜地转过头继续盯着Cao纵屏。
大户豪门出来的,连奴隶都这么有哲学气息吗要不起要不起啊
“那个,大块头,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甘失败的黄发青年再次憋出一个笑容,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大只“肌rou狗”瞟了满脸堆笑的黄发青年一眼,慢慢接过名片放进口袋,然后闭上眼睛想了半天,好不容易回想起自己还作为“人”生活的时候,被称呼的那个代号。
“我叫莱泽尔。曾经是个保镖。”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莱泽尔捏了捏触感绵软的头套,心情无比沉重。
到达了卡尔市后,黄发青年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强壮的大只“肌rou狗”,不光又给了一些钱,还嘱咐对方如果在这里待不下去的话,可以去找自己。
想到黄发青年那带着情欲扫描自己rou体的眼神,莱泽尔苦笑一声,将兜帽罩好,向着曾经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走去。
周末的夜晚,格斗场照例是开放的。老板现在应该坐在监控室中,看着擂台露出一如既往的职业微笑吧。
?!
在那些五光十色毫无设计感的商店招牌下,地下格斗场的大门居然是锁着的?
莱泽尔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转身走到街对面的小商店,买了一包香烟,一边抽一边貌似无意地和店员聊起天来。
“好久没来这里看斗狗,怎么关门了?”
“斗狗”是熟客的专用语,就是看地下格斗的黑话说法。
“哎呀,您的消息看来是有些闭塞呢,这里在一周前就全都搬空啦,一个人都没有了。连带着我们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店员苦笑着摊摊手,指着对面门上的大铁锁。
“据说是老板发了财想要洗白,就不干这种灰色产业喽。估计明天就会有工程车来这,然后把地下格斗场用水泥填满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个子的男性貌似悠闲地走出商店,但被捏扁的烟卷和越来越快的脚步,昭示了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发了财想要洗白?别逗了,心狠手辣的老板根本没得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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