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吃的,生活就有希望。
对于农民的儿子阿贝尔来说,粮食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当他看到刚出炉的、表皮脆黄的火鸡腿、滋滋冒油的培根芝士卷时,忍不住一手拿一个,准备大快朵颐。
用力一口咬下去,却不是想象中rou香四溢的味道,反而有股子泥巴的臭味:???
他迷惑地睁开了眼,皱着眉,很不满地看向自己的食物冷眼盯他的哈维。
哦嚯,完蛋。
阿贝尔知道这个人,他在奴隶中长得最高,武力值比身高还高,浑身散发着戾气,不怎么说话,也不爱卫生,天天蓬头垢面,连样貌都看不清。
但就是这个人,让他被揍了一顿之后产生了跟他混的想法。
一开始很艰难,哈维根本不理他,但最后还是被拥有社交牛逼症的阿贝尔成功折服,每天默默罩着他。
再后来,哈维好像渐渐变了,也不那么冷漠和沉默了,但阿贝尔更倾向于这才是原本的哈维,或许他经历过很糟糕的事,不过阿贝尔实在想不出还有被卖到斗兽场更糟的事了。
很普通的一天,阿贝尔被带去了一位夫人那里,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人,呆呆地凝视很久,但对方一点没觉得冒犯,反而温柔地笑了。
洁白修长的脖颈让阿贝尔想起天鹅。
说起来,他还没吃过鹅rou。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股香气,阿贝尔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大概就是上流社会女性会用的高档香水的气味,飘到他鼻尖,弄得他鼻头发痒。
可怜的奴隶。
一只戴着白色羊毛手套的纤手伸向他的锁骨,阿贝尔紧张地屏住呼吸,而她只是掂了掂他的锁骨环,便轻轻放下。
她的动作轻柔地像抚摸最昂贵的东方绸缎,那平时让人疼得要命的锁骨环,此刻除了勾起阿贝尔心里的酥痒,完全没有一丝不适。
耳边传来男人谄媚的声音:希斯洛普夫人,这奴隶您看满意吗?
阿贝尔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盯着夫人的红唇,看着它优雅地张了张,为他今后的命运判刑。
阿贝尔被买走了。
夫人给他吃、给他穿,分配得都是极为轻松的活计,不用半天就能全部干完,偶尔夫人还会看着他吃饭,唇角牵起笑容。
只是,夫人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解。她总是用一种带着些犹豫和思考的目光看他,随着他身体越发强壮结实,全然不复最初的干瘦,夫人眼中的感情也愈发强烈。
阿贝尔很清楚夫人的想法,毕竟他活又少吃得又多,看起来多少有些好吃懒做是时候为自己加担子了!
第二天,夫人监督他给花朵松土时,阿贝尔回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发现夫人正紧盯着他被汗水浸shi的胸口,眼神和他在看砧板上的肥rou一样。
这不就是在掂量他能不能胜任更多工作吗?
阿贝尔连忙拍了拍胸,主动请缨:夫人,我觉得我可以干更多活!
夫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透过他的衣服饶有兴致地玩着锁骨环,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修长白嫩的指尖春风般抚过铁器周围。
阿贝尔忽然浑身发痒,耳根滚烫,波纹似的触感在胸口回荡,就好像她摸得是他的器官,而不是某个冰冷的无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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