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闻云蜀辞与纳兰占天是旧日好友,楼主在宫中这一个月,却都没怎么见到云蜀辞。他卸去禁军首领之后便被软禁了。
毕竟是她的师父,楼主寻着了一处空闲,便往云蜀辞的寝殿里去了。她在皇帝那受宠,也没人拦着他。
云蜀辞的寝殿风格与其他寝殿都不同,楼主不爱华丽却爱奇趣,时不时运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进自己宫里,云蜀辞却是根本不用那些东西,整个寝殿清清闲闲。
楼主到时,看云蜀辞在练武。云蜀辞收身站稳,望向楼主:“徒儿。”
“师父,徒儿想你想得紧。”楼主上前去笑道。见云蜀辞一身薄汗,便拉着云蜀辞去冲洗。
说是冲洗,楼主心里存的都是坏心思。清水河边,她为云蜀辞剥了外衣,一具裸呈而冒着热气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她眼前,她正准备将云蜀辞下身的裤装脱去的时候,却被云蜀辞挡住:“别闹。”
“怎么能算闹?我这不是伺候师父嘛。”楼主的手指顺着云蜀辞的腰线绕了一圈,再掬起一捧清泉浇到云蜀辞身上,手下的肌肤紧致而光洁,是练武之人的肌rou,云蜀辞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那款,楼主笑眼岑岑地吃着云蜀辞的豆腐。
“又想从我这获知什么消息了?”云蜀辞哪能不知道楼主的性格?吃豆腐第二,干正事第一。
“师父最懂徒儿了……徒儿只是想知道,皇贵妃其人,是否有什么可以将她扳倒的污迹?”
她问得直白,云蜀辞也不介意。他为禁军统领之前也办过宫内的一些案子,便细细想着回道:“有,二十年前谭氏一案,牵连甚广,让当年贵妃含冤入狱,后期平反。”
“是怎样的案子?”
“巫蛊案。”云蜀辞想了想,道。
单是巫蛊这二字,已经能看出此案重量。在皇室使用巫蛊,当真是嫌命不够短。“此案后来可有平反?”
“有,只是仍存有疑点,但已结案,就未有人继续追查。”
二十年前,巫蛊一案,血洗朝堂。人人闻之而色变,只是此时牵连甚大,不得不在查到最紧要之处之后,将细枝末节都放过了。
“如此,便没有继续追查?”楼主思忖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本能地去解云蜀辞的裤子,直到被云蜀辞按住,才抬头“嘿嘿”笑了一下:“师父,你就让我解解馋嘛。”
她能感觉到,按着她的手有些犹疑。
“为什么……是为师?”
“师父,”楼主抬头望着云蜀辞,“我虽在他人眼中纵情声乐,独自一人的时候也会想,我已经如此美满都会感到孤独,那其他人会有多孤独?”
手中的rou体触碰冷水,仍蒸腾着热气,“师父养育我,教我读书认字,任我胡闹,从我有意识起,眼前就是师父。”
年复一年。
“习惯是个很厉害的东西,只有当你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难受。”楼主贴上面前这具滚烫Jing壮的身体,语气缠绵,而云蜀辞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当她越界时会推开她。
“正是在与师父分离的这段时间,我认清了自己对师父的感情,是孺慕,是友情,也是……欲望。”
云蜀辞给了她武功,内力,学识,思乡楼,数不尽的金银财富,她却贪婪到想要更多,破坏和占有是她的本能。多般调笑云蜀辞却迟钝,不愧是能教她无情道的人。
她尝遍情欲,云蜀辞不出意外仍是处子之身。
她抬起头,半眯着眼,软舌伸出,在唇缝间轻轻舔舐,又不着痕迹地闭上唇。感受到紧贴着的身躯骤然急促的呼吸,她满意地勾起唇角。
“师父,你向来纵容我,那你会阻止我这次的胡闹,还是继续纵容我?”
问完这一句后,楼主也不深入动作,而只是贴着云蜀辞静静等待。
在她手上的手移开了,云蜀辞垂眸,没有拒绝也未反对。
习惯……确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可怕到如今她都要闹到他身体里,他却只习惯性地想着纵容。
两道身影跌入浅水河中,惊起鸟鸣。
……
“二十年前巫蛊之案的线索,到丞相那便断了。”
思乡楼的线人快马加鞭去寻云游四海的白婉尘,而朝堂已流言四起。
楼主并不担心手下之人会无法从白婉尘那探听到消息,她楼主不是聪明人,但思乡楼从不缺聪明人。
她并不打算直面真假龙女的流言,那龙纹身在她背后随她成长,倒是一手策划这些的五王爷总是隔着帘子与她在朝堂上遥遥对望,仿佛他已经知道珠帘后有她那么一个人似地,烦得很。
首要目的,是去观星台会一会那纳兰占天。
观星台坐落于皇园一隅,传说由仙子建成,因此建得极高,从地面是望不到观星台顶端的。楼主想,那么高的地方,那纳兰占天会不会很黑?
抱着这样诡异的念头,楼主一步一阶梯地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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