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还没到放学的时候,钟伯昱便收拾了东西——他今天没课了,可以提前下班。
出了教学楼,沿途上的学生纷纷点头问“钟老师好”。钟伯昱今天穿着略微休闲的衬衫西裤,虽然仍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比平时平易近人,他一手拿着皮包,一手往上折砖红色衣袖并对问好的同学点头示意。一路走到校门口,他早上图方便把车停在了校外的停车处。
他把皮包放在副驾驶,看着后视镜倒车,车已倒出,只要调转车头就可以开走,突然一辆宾利横在车后。
钟伯昱按响车笛,示意那辆宾利开走。
宾利不仅没有开走,反而打开车门,走下一个戴着墨镜,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男人。钟伯昱长眉微蹙,看着那男人走过来,摘下墨镜,弯腰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
钟伯昱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毫无血色,呆滞的看着男人,嘴唇发抖:“盛林”
盛林的声音低沉并带有压迫性:“打开车门。”
横在后面的宾利已经开走,钟伯昱驱车回家。盛林坐在副驾驶打开他的皮包,抽出他的身份证,对着他身份证上的照片看他的脸。
钟伯昱长得帅气,眼睛大,眼睫毛浓又长,鼻梁挺拔,一张红唇,虽然现在嘴唇没有颜色。
他今年三十二岁了,却还是当年的模样,当然,三十二也还年轻,模样能变化多少。盛林眯着眼睛看他,开口说:“听说你继父没了。”
钟伯昱沉默一会儿,说:“嗯。”
盛林:“你母亲”
钟伯昱:“没了。”
阳光晃着他的眼睛,钟伯昱微微眯起眼,看着前方的红灯。
盛林把他的身份中放回去,说:“节哀。”
钟伯昱没说话,一踩油门,汽车在绿灯下驶过。
到钟伯昱家,盛林脱了西服上衣朝沙发上一扔,问:“浴室在哪儿?”
钟伯昱如临大敌,浑身发抖。
盛林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腕朝浴室走,边走边说:“我看到了。”
“放手!”钟伯昱不断挣扎,然而他力气不如盛林,怎么都挣扎不开,反而被他拽进了浴室,后背摔在墙上。
盛林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提到头顶,一把扯开他的衬衫,狞笑着贴近他的耳朵,语言赤裸下流:“钟老师,我好久没Cao你了,现在还用自慰棒吗?”
钟伯昱闭着眼睛侧过脸,全身战栗,一句话也说不出,由着他侮辱嘲弄。
盛林亲他的嘴,沿着他的侧脸一直亲到耳朵,留下一道shi漉漉的水迹。shi润的舌尖试探着耳洞,钟伯昱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包在裤子里的Yinjing悄悄地起了反应。
盛林亲他的嘴,沿着他的侧脸一直亲到耳朵,留下一道shi漉漉的水迹。shi润的舌尖试探着耳洞,钟伯昱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包在裤子里的Yinjing悄悄地起了反应。
盛林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摸他的ru头,指腹在ru尖轻蹭几下,再用两只手指揪住、拧动。钟伯昱忍不住呻yin一声,Yinjing已经硬挺,他难耐的挺起腰身。
盛林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一声,声音震得他心里发痒。手指松开ru头,沿着他的腹肌滑下去,解开了他的裤扣,拉下拉链,连着内裤往下扯开,挺立的Yinjing跳了出来,钟伯昱闷哼一声。盛林却不摸他的Yinjing,直接抓住他的tunrou。钟伯昱又痛又爽,啊的一声挺起腰,Yinjing蹭到盛林的裤子,继而一下一下的来回蹭。
盛林扣住他手腕的手也收了回来,两手一起抓揉他的屁股。没了桎梏,钟伯昱双手落下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盛林一根手指试探的插进后xue,shi热的甬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他抽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盛林贴着他的耳朵,色情的舔了舔,问:“钟老师,要不要我插进去?嗯?要不要我Cao你?”
钟伯昱小声呻yin,gui头流出的yIn水弄shi了盛林的裤子。他紧闭双眼,脸上是难耐的情欲之色,再也无法隐忍,他带着哭腔开口乞求求:“要插进来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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