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维尔咬着爱尔谢德后颈的腺体,他感受得到自己的信息素被抗拒了,但他不在乎,胯下的柔韧仍在爱尔谢德的甬道里来回冲刺着,gui头反复摩擦过生殖腔的入口。
爱尔谢德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对方的性器每次在生殖腔处来回摩擦时,都会让他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般的颤抖着。
这可真是
到现在为止最厉害的
爱尔谢德左手狠狠攥着床单,将那柔软的布料生生撕裂。
“嗯啊啊啊”
在这样的狂野的交合下,两个人达到了巅峰。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棂,爱尔谢德缓缓的睁开眼睛,扶着腰坐了起来,一些柔软的冰凉的东西顺着脸颊垂下。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抓,竟然是自己的头发。
柔顺的金色发丝冰凉的贴在脸颊、脖子上,有些痒。
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金发,一时间难以接受。
却又感觉到有谁在像他一样的撩动着他的头发;
布兰维尔躺在被窝里,伸着手,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
“不愧是杰兰哥哥做的药,才过了一个晚上头发就长了这么长”
布兰维尔说着,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时那种朦胧的鼻音。他起身,披上睡袍,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Jing致的梳子,又回到了爱尔谢德的身边。
毕竟在睡梦中这些发丝没有经过打理,有些已经打结,布兰维尔轻轻的用手拢着爱尔谢德的头发,用梳子将其一点点梳开。
“头发够长的话,不管什么样的风格就都会很适合了维多利亚风的礼服也好、帝国的军装也好就算是三重头冠和洛可可风的帽子”
他将已经梳开的发丝垂到爱尔谢德一侧肩膀上,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流动着金子般的光晕。
布兰维尔喃喃道:“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你为了我的妻子而存在的”
他轻轻的亲了亲爱尔谢德的发梢,将一直失神坐在那的人揽在怀里。
“对了爱尔谢德这种武人一样的名字也不需要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唔”
布兰维尔顿了一下,似乎在纠结,但很快的,他又用他那轻佻的嗓音道:“就叫做爱尔谢拉好了”
“是不是很美丽的发音啊?”
爱尔谢德坐在那,面无表情。
被替换掉了外表;
被刻印上了愉悦;
被夺走了名字。
他们还想从我这里夺走什么?
可就算是这样,神明还是没有夺走我的生命
既然如此、这就是给予我的试炼!
如果这就是为了颠覆这个暴政当道的王室的代价的话!
那我就心甘情愿地承受
指甲已经深深陷在手心里,血ye暴露在空气中,甜美的信息素有少许的泄露、却又很快地消失不见。
官道上,一辆印着王室徽纹的马车徐徐前行。车夫脸上带着血迹,两匹骏马身上也带着明显的伤痕。
车夫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身上罩着黑色的长袍,掩盖住他古铜色的肌肤和雪色的发丝。
他帮着车夫扯着缰绳,好方便对方包扎伤口,上了年纪的车夫一边收拾着伤口一边絮絮叨叨的说:
“哎呀,帮了大忙了!像小哥这样厉害的人能与我一起同行,真是幸运啊。”
塞涅尔没有回应,他侧过头,看到车厢内放置的,刻着王室族徽的一个木箱子,便开口问道:“这个运货马车是从王都来的吗?”
“是啊。”车夫大大咧咧的应道:“维多利希大人掌握了政权之后,虽说征税是缓和了点,不过还是一样的不景气啊因为这样,连雇佣保镖的钱都要省下来,幸好刚才遇到魔兽的时候有小哥出手,不然”
像是意识到自己这样自说自话很没有礼貌一样,他对着塞涅尔抛出一个话题:
“话说起来啊,小哥,你知道吗?”
“嗯?”塞涅尔敷衍的发出一声鼻音。
“前不久还流传着勇者一行人回到了城里的传言呢,最近也是一下子就销声匿迹了呢。结果在这样的地方,又有怪物出现了。我还以为这次总算是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勇者大人了呢”车夫继续絮絮叨叨。
塞涅尔听到勇者两个字,稍稍来了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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