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侧脸被蹭破了皮,以姿势扭曲的被压在地上,这种状态似乎更加刺激了钟情的施虐欲。足够安静但又完全不封闭的空间似乎并不适合此时此刻能够做出的调教,毕竟这个人还是像只暴躁的亮出犬牙的动物,一点儿不懂得收敛。他的问题听起来逻辑上毫无破绽,像是做弟弟的就理应浑浑噩噩一无所有。钟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边凑过去笑着跟钟欣讲话,同时手掌横切过他的后颈,语调森冷。
“哥,你不知道不代表我没有,毕竟没本事的人可没资格养狗。”
失去意识的瞬间,钟欣还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哪里有错。兄弟两人相依为命,弟弟还没完成学业,哥哥已经有了工作,难道不应该抚养弟弟到他有自己生活的能力为止吗?而且就算他有了工作能够独立,作为哥哥想照顾弟弟又有什么错?并没有半点儿讽刺他浑浑噩噩啃老的意思。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弟弟会对这么多年没回家没见面的自己,产生这样扭曲的情愫。知道的只是,自己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性玩具,这样的感情绝对不属于爱,更不是亲情。不如就这样陷入深沉的黑暗中,再也不要醒来
在他身体软倒的一瞬间,钟情伸手绕过他前胸把人捞进怀里,极度放松的状态下,身体不具备任何的抵抗能力,安安分分的窝在怀里。手臂穿过腿弯把人抱起来,钟情不是第一次这样抱他,但是这次却已经做下了那个彻底改变彼此关系的决定,连伪装都要全部剥离。
钟情把哥哥放在沙发上,端起来桌上的红酒抿了两口,等着刚才通知的人过来了,才结账带他出去。没有回去他破破烂烂的小出租屋,径直把人带到了早已经买了多时的别墅的调教室里,钟欣还没醒,正乖乖巧巧的卧在他怀里,眉头半蹙着。钟情半扶半抱的把他捆束上刑架,挑了眼罩给他扣上就安静的在一边选着东西,指腹从一节节鞭尾扫过,似乎格外期待这场惩罚。他也不着急叫醒哥哥,很清楚以他这么多年做刑警的经验,不会允许他自己昏迷的时间过长的。
的确,他猜对了。多年的训练并不允许钟欣的意识就此沉没,身体虽然饱经折磨,却也依然在闲下来之后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钟欣睁开沉重的眼,入目的仍旧是漆黑一片,修长睫毛刷过布料的触感告诉他,不是眼睛出了问题也不是处在黑暗的环境中,仅仅是眼睛被人蒙住了而已。昏迷前的景象划过脑海,不用想也知道始作俑者是谁,钟欣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束缚身体的铁链纹丝不动,哗啦啦的声响却像是引人来享用的yIn糜乐章,半晌无果,气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哗啦的锁链碰撞的金属响声传来,直接把思绪扯回现实,钟情的手里正巧摸到一条皮鞭。小牛皮绞成的鞭子,鞭柄足有三指粗,鞭身弧度干净利落,收至鞭尾,线条都绷出一股凌厉感。踱步至钟欣身前,没有触碰没有说话,急促的气息就像是在期待和催促,捏着鞭柄第一鞭就从他肩抽到胯,一道红痕火辣辣地印在胸膛上,鞭身舔过他绷紧的ru尖,ru头以rou眼可查的速度胀大。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第一次惩罚就是一鞭连着一鞭的抽,顺着第一鞭的纹路,往旁边打,鞭痕密密地叠在一起,白皙的皮肤瞬间就红肿起来,握着鞭柄上前一步停在他面前,扯下眼罩,声音里浸透了森冷。
“嘘,别发出声音,我不想听。”
看见那条堪称刑具的鞭子时,钟欣的身体便本能地紧绷起来,流畅的肌rou线条便更突显出优美的弧度。剑眉紧紧皱起,一双深邃仿佛能吸人灵魂的眸子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弟弟,鞭子凌空挥舞下来,从肩到胯斜挎整个上身,不偏不倚抽在娇嫩的ru尖上,一条粉红鞭痕霎时间肿起,ru尖随着不间断的鞭打硬挺绽开,甚至自ru孔中喷出几滴nai白ye体,染在黝黑的皮鞭之上。一口银牙仿佛都咬碎了,也没有因为鞭笞的疼痛而挣扎半分,刑警不惧刑求,仿佛被点了xue一样定在刑架上,锁链都安静下来。呼吸是急促的,唯有眼神透出对于他这点伎俩的轻蔑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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