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的忍耐力确实超乎寻常。
而这次陆明枳想先把他身体四处开发玩透了再开苞,所以注定了会是长久的拉锯战。
媚药加持,红绳绑缚,勒住花xue和后庭,过了足足两三个小时,祭司才开始隐忍地发出高亢点的呻yin;中间数人来来去去,拨弄他的女xue和ru头,换了好几拨药,那些脂膏融化得滴到地上,简直要积起一片小水洼,更遑论他的下体,更是泛滥成灾。
银色的长发黏糊糊地粘在他的脸庞上,祭司闭着眼,口中的呻yin渐渐变得有点哽咽,悬吊在半空的身体突然开始乱动,粗大的绳结更深地嵌进艳红的Yinxue,敏感的黏膜充血红肿,内里的xue口蓦地张开,吐出一大股yInye。
“啊!嗯——啊!”祭司浑身抽搐,眼前冒起白光,感觉到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大股ye体,把绳结打得shi透,上头的毛刺愈发挺立地扎进他柔软的软rou,Yin蒂得刺激得发抖,xue口的rou不断地收缩抽搐,反倒使绳结被不断夹紧,更深地往里跑,Yin道口抽搐着张开一个小口,恰恰把这绳结紧紧夹住!
“呜呜——啊!——不要,不要进去……好痒,痒啊——”祭司终于抛开了一贯的冷淡,发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呻yin,完全不习惯情欲的身体在半空中苦苦挣扎,大腿乱蹬,然而他越挣扎,绳子绑得越紧,后xue的绳子也嵌在xue眼,生理性地一张一合都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刺痛和刺痒。
至于那原本小巧闭合的女xue,正yIn乱地衔着个满是毛刺的绳结,Yin蒂直挺挺地仿如一杆小枪,柔软的花瓣被强迫摊开,柔顺地包裹住作乱的绳结,犹如两片被扯开的红布。xue眼还被挤压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被这绳子cao出了第二次高chao。
陆明枳冷眼看着原本清冷的祭司在红绳间被玩得几次chao吹,yIn水不断滴落在地,他最后完全没有力气了,半阖着眼睛,呜呜地哽咽着,长睫一眨,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陆明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祭司察觉到有人靠近,没有泯灭的羞耻心让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只招致来被玩肿的Yinxue处的再一轮折磨,红绳在半空中晃荡,祭司的身体就犹如一只落入罗网的白蛇,在徒劳无用地挣扎。
“……唔……不要了……不要了……”
他一边试图躲避,一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眼前人的容貌。
“教、教皇……”
来人对他一笑,祭司对着这抹笑意,几乎也要忍不住跟着勾勒出一个清浅的弧度。
他银发shi透,被绑得yIn乱不堪地chao吹数次,但那张脸,依然是清贵无比,只是又多带了几分虚弱和媚意,却点缀得恰到好处。
于是这张清冷的脸难得地勾起一抹微笑,实在是令人想要沉醉——
笑容在他脸上僵住,痛苦之色迅速爬满整张脸孔,祭司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啊!!……教皇……”
陆明枳伸手捏住了他因重力下垂的ru房,被勒住ru根绑了一天,原本柔嫩雪白的地方变成了红肿涨紫的小rou球,肿大了快一倍,垂在胸膛下就像两个破烂口袋,和他清冷白皙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他的ru房又痛又麻,陆明枳不过轻轻一捏,就令他难以忍耐地发出呻yin:“唔啊——别,别……好疼啊、教皇……不要捏……”
陆明枳低笑着,手中的力道却更重,直捏得他本来浑圆饱胀的rurou竟溢出了指缝!
“啊啊啊啊!!——”难以忍受的痛苦让祭司瞳孔一缩,尖叫起来,同时被束缚着的身体抽搐班地乱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又带动嵌在下体的两处绳结来回折磨发红发肿的两处xuerou,他只能又扭动身体想要躲避,雪白的身体无助地颤抖着,终于显露了几分被玩坏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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