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眼泪从布满血丝的眼中滑落。
床上的人用细小到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低低哀求着:“求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如纸的瘦弱少年脸上。
少年从病床上猛得翻落,撞倒了柜子上昂贵的瓷花瓶,随之而来的瓷器炸裂声吓得门外偷听的年轻护士心惊rou跳。
“唉~陈护士,我都跟你说了里面的人咱们惹不得孩儿今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可,可是,唉小绵他不该遭这个罪啊!”
门外的脚步声和女人们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窃窃私语,渐行渐远。
毒辣的日光从窗帘缝隙中射到男人Yin狠冷峻的面容上,男人从床边缓缓站起身,显现出他高大魁梧的身躯和被昂贵的手工西服紧密包裹的肌rou结实的四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凛冽威压。
翻滚到床下的郁鹿绵抚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足足一分钟才从大脑的眩晕中喘过来气。
等到他终于能看清男人的脸时,郁鹿绵强忍着浑身的钝痛,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咬了咬下唇,讨好地抱住男人的双腿,顺服地低下头,哽咽道:“楚涵煜,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
郁鹿绵的下巴被楚涵煜粗暴地抬起,露出他水雾弥漫的晶亮杏眼,乖巧又可怜,甚至可以说是恐惧害怕地望着男人紧绷的唇角。
楚涵煜强压下胸膛中快要爆炸的愤怒,冷漠地向下投去一撇,带着鲜红巴掌印的Jing致小脸投进视野,叛逆小羊羔咬着下唇的样子实在可爱的紧。他身下的某个器官有了苏醒的迹象。
有的时候,他真想把鹿绵锁在床上,任凭他玩弄,想了的时候可以随时看到,想艹的时候,连衣服都不用脱。如果真这样,让鹿绵舒舒服服地住在他的保护中,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害他的绵绵了
以往的小手段好像不管用了,鹿绵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他真是怕极了楚涵煜打人时的骇人模样,想到他那些要命的手段,想到他疯狂恶毒不顾一切的手段,他如坠冰窟。恐惧从心底蔓延到心房的每一个角落,将鹿绵彻底拖进了万年飘雪的寒冬。
楚涵煜曾经当着他的面,将用铁棒一个叛徒给活活打死,不到三下。而鹿绵至今还记得当时那个叛徒临死时,沙哑的救命。也记得当时楚涵煜一字一句撂下的警告。
“下次,这棍子会落到那个女人身上。绵绵。”
他怕,怕极了。害怕下一眼就看到血从女人的病床上滴落。
为了唯一的亲人,他甘愿牺牲自己的下半生,心甘情愿地来到这个魔鬼身边,做魔鬼的枕边人,忍受他的日夜羞辱折磨。半年的日夜相处,让他摸清了这个凶狠毒辣的魔鬼的行事作风。
楚涵煜疯起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涵煜~”鹿绵用脑袋蹭着男人敏感的腰部,像只寻求抚慰的小兽一般呜咽。
预期的反应没出现,鹿绵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但在下一秒,他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掠到了床上,暴虐的狂吻铺天盖地袭来,强劲有力的舌头甚至不等主人的许可就闯进了那双诱人的唇瓣,在鹿绵shi热的口腔里绞了个天翻地覆,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块敏感嫩rou,似乎要捣进喉咙一般,凶狠地往口腔幽深处捅去。一条幼嫩的小舌讨好地攀附上深入口腔的入侵物,不切实际地希望稍微阻止这可怕的入侵物,却被认作是勾引,被入侵的舌头推挤到后方,尽情玩弄鞭笞。
楚涵煜把鹿绵狠狠压在身下,眼中邪火正旺。他哗啦一下撕开病号服,露出鹿绵青紫斑驳的身体。鹿绵早已闭上双眼,温顺驯服地躺在他身下,只是双手还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不自觉地颤抖着。
刹那间,楚涵煜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漩涡之中,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从开始就一直被愤怒和欲望充斥着的大脑终于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的绵绵在怕他。
楚涵煜的心一揪一揪地疼,他不带一丝欲望地轻轻抚上鹿绵的脸,却被鹿绵顺从地含进嘴中,吮吸舔舐,乖巧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曾经反叛不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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