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有更多的反应,玄明的手已经在他大腿内侧撩了一把。
怎么说……的确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撩”,跟他已经逐渐习惯的孤月的抚摸完全不同,玄明是指尖根本不着力地在他大腿内侧格外纤薄敏感的皮肤上扫过去的,顿时激起一阵难以抵挡的激烈麻痒,电流一样沿着皮下神经窜遍全身,让来不及有任何防备的杨冽顿时猛地打了个颤。
陌生的触碰让杨冽抵触中还有点犯恶心,可摸他的人却毫无自知之明地得寸进尺,到处点火却四处不着立的手指一路向上甚至在他Yin囊上刮挠亵玩着,杨冽呼吸越发沉重凌乱,脚趾都蜷缩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翻身起来把玄明一脚踹出去。
可是孤月就在边上看着,这男人对他做的事情是孤月允许的,而调教师积威深重,所以哪怕他额角忍得青筋暴起,却也不敢轻易造次。
而且眼看着四十分钟快过去了,也舍不得前功尽弃。否则真再来个四十分钟,他腰怕是就要废了。
不敢动手,只能动嘴试图让孤月收回成命,“主人,别这样……”
孤月仿佛听不出来他想拒绝什么,笑眯眯地看着他后仰再起身的节奏越来越混乱,动作越来越滞涩,只淡声提醒了他一句,“你还有九分钟。”
孤月不接茬儿,杨冽就反应过来,孤月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放任玄明玩弄他,而是故意让他忍受陌生人的抚摸和亵玩,服从命令,被动承受。
知道孤月不可能中途叫停,杨冽就紧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他逃避地闭上眼睛,在半个多小时的连续球上卷腹中筋疲力尽地竭力忍耐着那只捏弄Yin囊、刮挠性器的手,听见玄明跟孤月截然不同的轻快明朗的声音说:“你主子不让你停是吧?没关系,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他语气理所当然,就好像奴隶在被别人玩弄的同时完美执行主人命令这件事,本该如此,没什么可说的。
可他司空见惯,杨冽却做不到习以为常。
陌生的触感掌控着近一月不得发泄的器官,做卷腹的节奏乱了,姿势也不再标准,杨冽既顾忌怕他捣乱让自己任务完不成,也害怕他真这么把自己撸出来违反孤月禁令遭致更多惩罚,他下意识地往后多,原本是腰背压在健身球上,躲到后来,他几乎是屁股坐在上面的。
可是就这种垂死挣扎似的范围,他根本无从躲避玄明的手。
玄明撩拨人的手法跟孤月截然不同,可都一样的轻而易举就勾起了身体本能的生理需求,哪怕杨冽满心抗拒厌恶,下身却依然违背他的意识,直挺挺地彻底站了起来。
玄明像把玩个物件玩意似的,随手在他挺硬的器官上扇了几下,不疼,巴掌落在上面霎时的感觉和清脆的声响却格外磨人,他甚至把他蓄满了欲望却不得纾解的Yin囊放在手里掂了掂,连声音里都带着嘲弄的笑意,揶揄地说着风凉话:“这里都这么沉了,你主子是憋了你多少天,怎么能这么过分呢?不如我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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