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松开手,穿着高筒皮靴的脚却在杨冽毫无防备之下猛的扫在了杨冽那勉强支撑全身重量的脚掌上!
杨冽下意识地抬脚去躲,他的身体因此在那刹间失去支撑骤然悬空,手腕的压力瞬间增大,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关节被猛一拉扯所带来的剧烈疼痛令那坚韧的男人忍不住短促的闷哼一声,可在他出声的同时,孤月的高跟皮靴已经踩在他的脚踝上,以一种迫使他脚面朝下的姿势压了下去——
刹那间,仿佛脚踝骨的关节被错开了似的,杨冽在那一刻死死咬着吃痛的猛然向后仰起头,才堪堪地把那声嘶吼咽了回去……
可是唯一可以作为身体支点的那条腿因此而再也使不上力,他全身的重量不可避免地全都压在了被吊缚的手臂上,杨冽在那瞬间冷汗如雨下,他连牙齿都咬着咯吱作响,可是孤月踩着他脚踝的力量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松……
而更让杨冽觉得心寒的是,眼前的男人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甚至就连脸上微小的表情,也都如同刚才那悠悠然一样,没有半点变化过——
“这样的姿势持续上半个小时,你的手臂就彻底废了。你应该知道,完好的皮肤下面关节和筋骨被硬生生拉断是很难治愈的。不过反正奴隶只要上下两张嘴完好无缺就够了,没有手,也可以当你大伯的泄欲工具。”
杨冽紧闭着眼睛,好半晌,他连话都说不出,只有鼻端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充满痛苦的压抑呼吸声……
孤月在这个时候抓住他的头发猛的向后一拽,杨冽原本就因疼痛而后仰的头因此而到了极限,前面脖颈也因而绷成了一条漂亮脆弱的完美弧线,孤月直到欣赏够了他这个脆弱无助的样子才放开手,转而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清脆的声音在只听得见男人喘息的房间里显得分外羞辱……
杨冽疼的脸都白了,而这时候却听见孤月漫不经心的冰冷声音说:“疼么?或许,疼痛可以让你冷静的思考一下,为了爱情而付出的这些,值不值得。”
杨冽一直没说话。
他知道孤月误会了,但他不能解释。他总不能跟孤月说,跑出去,一是因为被他逼得太紧害怕了,二是为了把手里藏着的那张王牌打出去。
尤其后面的理由,他不敢说,因为知道一旦出口,何总那个团队的十一个人,就是在十五年中第一次暴露在了旁人的视线下。
虽然孤月跟他们杨氏的利益纠纷没关系,但他仍然不敢赌。
直到孤月把手从他脸上拿开,他闭着眼睛痛苦地深吸口气,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压下痛哼呻yin重新开口,“主人,”尽管孤月不许,他还是固执地叫着孤月主人,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无望决裂,因为胳膊被拉扯得太疼,他连声音都是抖的,可是说话却还是那样清晰,连个拖长的尾音都没有,“您说这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坏了您的规矩,无话可说,随您处置。”
“但是……”他话锋一转,有点儿不敢去看孤月的眼睛,他回避了眼前这个气压逼人的男人沉静而锐利的视线,但是语气带着一点儿微妙的愧疚和恳求,“孟竹希他只是被我诱惑了而已——您调教出来的作品想要诱惑一个男人其实是很简单的,这也证明了您对我调教的成功不是么?何必为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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