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听见了身后解腰带的细碎声响,明知道这么裤子半褪地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十分羞耻,却还是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他向来稳重,难得有这么急切的时候,可毕竟是在车里,顺着座位滑下来容易,再想这么坐上去却有点困难,尤其是……主人就在自己身后看着,他还不想起身的动作太难看。
跪着的人把被束带扎着的手从头枕上绕出来,改了单膝点地的姿势,接着又半蹲起来,他手被绑在前面,有因为控制自己不回头而失去视线,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一步,膝窝就顶上了孤月的膝盖,随即他弯着腰曲着腿试探着,慢慢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
——坐在座椅上都只敢搭个边儿,这会儿坐在主人身上,当然更不敢坐实了。
他们俩身高差不多,此刻他坐在孤月腿上,也是个半个脚掌能踩实的姿势,两条腿被孤月的腿分开,撑着身体的重量越发艰难,空间狭小,氧气不足似的,他被这姿势折腾了满身的汗,又热又饥渴,孤月的手指在他腰间轻捏,他会意地用微微撑起身体,朝后又退了几分。
这一退,屁股就顶上了身后主人的性器,被那硬热的器官烫了一下。
下一秒,他莫名地骄傲起来。
“主人,”他再度虚虚地在孤月腿上坐下,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仿佛都被吸引到了屁股上被主人的Yinjing顶着的那一点,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胯,yIn荡地用屁股磨蹭讨好着身后那即使苏醒也依然冷静的rou棒,声音很低,透着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气息,“您也想我了,是吗?”
孤月抚弄他腰间的手转而顺着腰线向上,从后面将他抱进怀里,没听见杨冽问题似的揶揄道:“才多久没见,杨总的屁股越发的yIn荡了。”
“只对您一个人yIn荡,”杨冽一边扭着屁股蹭他,一边艰难地用手堵住了下身唯一能得到释放的出口,他气息不稳,说话都带着一点极力压抑的颤音,诚实地对主人坦白:“主人,我很想您。”
省略了扩张和前戏,孤月一手扣着杨冽柔韧紧绷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朝那已经shi软不堪的rouxue压进去,杨冽配合地微微直起身,顺着孤月的进入,迎合着孤月的节奏,将主人的性器纳入xue口,再慢慢坐下去。
这个体位,等杨冽在孤月怀里重新坐下去,自己的后xue就与孤月的性器根部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rou刃仿佛充满了与主人如出一辙的强硬,一点点破开柔弱敏感的甬道,攻城略地般直接压到了最深处,杨冽闭着眼睛,承受不住地仰起头,被项圈锁着的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他满头薄汗,脸色chao红,嘴角抿成了一条泛着水光的细线,专心、甚至沉迷地感受身体被主人一寸寸地全部填满。
即使早就渴望不已,yIn乱的肠ye混着润滑ye不受控制般流了满屁股,但毕竟少了扩张孤月那带着灼人温度的大家伙,将他xue口的褶皱完全撑开,彻底埋进来的时候,他仍旧感到一阵酸胀的不适。
他还没等缓一口气,主人烙在他前列腺上的顶端就猛然更用力地往里怼了一下,他浑身倏地哆嗦起来,紧闭的眼前仿佛闪过白光,脑子在一瞬间完全短路——他经历了一次没有射Jing的干高chao。
好在手上没放松,依旧死死堵着马眼,没有射出来。
孤月掐着他腰的手转而轻轻在他青筋虬结的柱身上撸了两下,另一只手拂过高高肿起的鞭痕,一路来到了他胸前,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体内毫无规律的缓慢抽插,一边淡声说他:“学会钻空子了。”
算不上责备,但杨冽本能地紧张起来。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虽然孤月刚才只说让他跟自己一起射Jing,但对奴隶而言,没被允许的情况下,没有射Jing行为的干高chao也是被绝对禁止的。
但根据经验,孤月在Cao他的时候,一般都很少动真火,即使是他犯了错的情况下。
所以审时度势的奴隶慢慢地、一下下有节奏地收缩和放松着后xue,伺候身后这位挑剔的主人,有恃无恐地建议道:“这个明天再罚行么?今天……嗯……奴隶先伺候主人尽兴。”
杨冽等了等,没等来孤月的回应。
他叹了口气,把心一横,原本堵在顶端的手指转而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根部,闭了下眼睛,下意识地咬紧牙关,自己动手在胀大挺硬得不像话的欲望上狠狠掐了下去!
——他竟然自己动手将亟待发泄的分身生生掐软了。
即使咬紧牙关,尖锐的痛苦还是刺破阻拦溢出来,只是痛叫出口却成了忍耐到极致的闷哼,杨冽原本一身的热汗,此刻却疼到冷汗从发丝中渗出,转眼顺着耳后流下来。
孤月对情绪和身体有近乎变态的自控力,即使做爱,惯常也是一副冷静慵懒的样子,他性癖古怪,有的时候需求与性趣甚至是分开的,但是在一起久了,杨冽多数时候能猜出他的心思。被孤月按着自己的喜好一点一滴调教出来的奴隶,也清楚如何勾起主人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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