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大半夜,实在困得不行,艾玘才回房睡觉,刚闭眼房门又被敲响
作孽啊!
“我我想道歉。”白怀站在门外,一脸不好意思。
“你是白怀还是小黑?”
“白怀”白怀抱着腿坐在椅子上,喃喃说着“我脑子很乱,很多事情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为什么会有小黑?我隐约记得要来这城市找个人,然后记得小黑可以帮我找,小黑说他有必须要做的事,然后我又不记得了我晚上才能出来一下,好像小黑对你做了不太好的事我道歉。”
艾玘听他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长段,脑子疼。所以这位叫白怀的,是真失忆,至于小黑可能记得一些事,但总觉得他脑子不太正常。
艾玘十分的头疼不管是白怀还是小黑,这脑子坏了大概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撞他车上,哎算了算了,这就是命。
艾玘困到不行,十分顺利的接受了白怀的道歉,顺道把人赶回去睡觉。
头一挨枕头,艾玘眼一黑睡了过去,然后做了个梦,梦里他跪坐于地,面前是一尊泥塑普萨,一股幽幽的檀香若有似无地萦绕于简陋的佛殿之中,他捻着佛珠,默念着经文。突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他顿了一顿,而后继续诵着经。
“师兄,那狐狸”
“既然救活了,就养着吧。”
“真的?”
“万物皆有灵,相逢皆是有缘。”
“它缘起于师兄,为何要交于我养。”
“出家人不执于有,不执于无,我大限将至,即是有缘也时日无多。”
“是师兄。”
佛殿归于寂静,他继续念着经,那经声似有魔力,反反复复在佛殿里碰撞,越来越响,最后声如洪钟,似有千钧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
“艾玘。”
一声呼唤让他惊醒,艾玘心如擂鼓,半晌回不过神来。
?
白怀,也许是小黑趴在他胸前,两人鼻尖碰鼻尖,大眼瞪小眼。]
靠难怪做噩梦,这么大一汉子压在胸口,不做噩梦才有鬼了。
“啧,下去下去,多大的人了,怎么喜欢趴人身上?”
“早上了,太阳出来了。”小黑指着窗外。
艾玘一看,天大亮,早就过了上班时间身为总裁,于是顺理成章的翘了班。
不上班的日子总是让人愉悦,艾玘在床上赖到中午,念及近日发生太多事,许久没回家,拿起车钥匙打算回家找爸妈吃个晚饭。
小黑不复前日依依不舍,拿着一个炸鸡腿吃得满手是油,压根就没心思理他。
不愧是犬科记吃不记打。
艾玘感叹了一下,便出门了。
回到家,看到只有老父亲坐在客厅看报纸。
“妈呢?”
“她那闺蜜圈儿有人去世了,今天过去露个脸。”
又有人去世?今儿年份是不是不太好啊!
艾玘思索着该去庙里求个平安辟邪的符之类的给老爹老娘。
父子二人交谈了片刻,艾妈妈便回来了,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奇了怪了,那江真昨天还好好的,去了周玥的丧事,回来还给我打电话说要去庙里拜拜,说那刘能的儿子有点邪门,今天凌晨人就没了。”
“医生怎么说?”
“说是心梗,但是江真那人,心粗得来地震了都能睡得打呼,说她有心脏病,我不信。”江妈妈摇摇头,“昨天江真在电话里说,那刘能的儿子,明明妈去世了,他却坐在二楼露台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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