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停不下来!
这是纽因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
黑色的骏马没有马鞍,因此在马上固定就成了极其困难的一件事情,他只能抓着骏马的鬃毛。这是一匹纯种的弗里斯兰马,毛色光亮,纽因只能夹紧马腹以免自己从马背上滑下去。
它在向前奔跑,它在发狂!稍有不慎,纽因就可能被弗里斯兰甩下马背,摔断脊椎——那他就别想活了。
“停下!”纽因顺着弗里斯兰的鬃毛死死揪住,他要被这匹种马弄晕了!但它跑得也是真的快,其他的马匹根本比不上它。
纽因察觉到,它是狂化的哨兵。接连多日的跋涉,从他被带走那天他就看到了这匹弗里斯兰,也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类,他与其他同种马一起被饲养了多久。
没有任何真正的马能跑得过一个马形态的哨兵,追兵不可能跟上来。
但他该怎么下去?
几近绝望的纽因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抓着弗里斯兰的鬃毛,任由它跑。黄沙扑上他的脸,刮得生疼,可纽因已经没有Jing力去在意那些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于不要摔下马去,活下去!
他还要告诉他的兄弟们不要回到村落,那里已经很危险了,他不想再失去他的亲人。
纽因睁着眼,没有牛仔帽,他的眼眶被狂风吹得发疼。但一闭上眼,他就能回想起被血浸染的村庄……
夜色即将降临。残阳如火烧灼了大地,天地之间是苍茫的红。跑了接近一天的弗里斯兰慢慢地放缓步伐,这让纽因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是跑到哪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荒芜的西部,万幸的是还有一个破败的木屋,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血红的残阳之下。
纽因喘了口气,翻身下马,一瞬间几乎跌落到地上。他扶着被颠簸了一天已经有些发疼的腰,牵着弗里斯兰马进了木屋。
晚上还有个住的地方,不至于直接面对荒野的狼群,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弗里斯兰马在跟着纽因进屋的下一秒,变成了一个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他有一头如马鬃般的漂亮黑色长发,眉毛和睫毛都是又浓又黑。他脸型稍长但是五官俊美,一进屋就把纽因压在了身下。
因为是从兽形变回人形的,他不着寸缕,近距离被弗里斯兰压在身下的纽因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突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还有双腿之间兄雄纣纣气昂昂的——
这匹种马!
纽因看着弗里斯兰恐怖的尺寸,心里骂了一声。
如果此时他被弗里斯兰捅,必死无疑。那就不是半年抛型向导了,是日抛型向导了。
纽因还残存着刚刚在弗里斯兰的马背上那种心悸感,仿佛刚刚驮着他的不是一匹骏马,而是一头发疯的公牛。
弗里斯兰的性器笔直,足足有成年女性三分之二小臂长粗。色泽比肤色稍黑红一些,总体来说也是非常干净匀称的颜色。纽因看着那根马根,咽了一口口水。
他是个天生的向导,因此十八岁之前也一直在接受向导的教育。一个牛仔团体就出了这么个向导,再加上长得漂亮,他的哥哥们都很宠他。
但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了,他的哥哥们才总觉得他还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孩儿,而且他只有一米八一,远远比不上其他哨兵一米九几的平均身高。
他的哥哥们把他当弟弟疼爱,他的内心却一直有着隐秘的渴望——向导的书上,写了向导和哨兵深度结合的过程。明明是极其专业化的话语,却能让他看得面红耳赤。而且西部的环境免不了有一些小黄书流传,他总是偷偷地拿过来看,幻想着他其中一个哥哥的脸——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也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将一个强壮的、比他高的哨兵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纽因的手握住了弗里斯兰的鸡巴。他如愿以偿地看到高大英俊的男人抖了一抖。向导温柔的气息环绕在弗里斯兰的身旁,安抚了狂躁的人形马匹。
“乖,我这是第一次……”纽因有些紧张,他能感觉到弗里斯兰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对方深邃的黑色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乎是因为一天的狂奔累到了他,此刻的弗里斯兰显得分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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