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狗来说,主人向它伸出手,那便不仅仅是伸出手那么简单。
这个行为带有更深层的意义,尤其是在狗犯错的时候。
纽因的手指便落在杜宾眼前,杜宾半根断尾啪嗒啪嗒几乎摇出幻影,却再也无暇顾及。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凑过去,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只在他面前的手便会再收回去。
杜宾的犬耳立着,英俊的面庞此刻却带了惶恐,再也看不到一点凶性。他不自觉地将身体前倾,跪在地上,一点点地挪动双臂凑近纽因,然后伸出舌,带着讨好地舔了舔纽因的手指。他的浓眉微皱,视线只停留在纽因的手指上。
纽因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杜宾的舌头舔舐,有些暖又有些痒。杜宾张开嘴时,纽因能看到他比其他人更为尖利的犬齿。见纽因没有拒绝,杜宾就更大胆了些,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半截尾巴摇得更欢。
其实杜宾犬是没必要断尾的,警犬除外。纽因注意到杜宾的断尾,总觉得那是被自己弄断的。
这大概也是杜宾那么怕自己的原因之一。
恍惚间,纽因的记忆似乎回到了那处黑暗森林。他的皮靴踩着杜宾的尾巴,耳边是杜宾的惨叫。
既然他如此对待过杜宾,那又是什么让杜宾愿意留下来?
纽因拿开手,在杜宾有些错愕的眼神下拍了拍杜宾的脸,又去揉杜宾的犬耳。
“呜……”杜宾呜咽了一声,低下头任由纽因揉弄。他的寸头摸上去有些扎手,但更显气概。寸头十分考验头型,杜宾的头型无疑十分漂亮。
杜宾的犬耳摸上去质感并不像其他兽类,毛发更短、更顺滑、更脆。纽因挼弄着杜宾的犬耳,将他的犬耳轻轻握住,翻过来又折过去。杜宾喘着粗气,抬眼看纽因玩他的耳朵。他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顶着短裤,在短裤被顶起的地方晕出一圈水渍。
而纽因无疑注意到了这点。
“蹲好,展示。”纽因抬起脚踹了踹杜宾的大腿,展示什么不言自明。杜宾的狗屌尺寸也很可观,即使被裹在短裤里也是形状清晰。
而这样的狗屌,只有被他玩弄的份。
“汪!”杜宾一个激动,响亮地叫了一声。随后又很快地别过眼神,脸微微发烫。他快速地下蹲,双腿分开,上半身微微前倾,保持平衡的同时方便纽因赏玩。一根狗屌因为姿势的调整而更加轮廓明显,可以很容易看出是一根狰狞的巨物。
“鸡巴长度不错啊。”纽因感叹了一声,转向还站在一旁的弗里斯兰笑:“那么我的良种马呢?”
他的手拂过弗里斯兰的衣物,弗里斯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低声道:“主人……”
纽因空闲的手指脱下弗里斯兰的裤子,轻轻抓住弗里斯兰同样尺寸惊人的马屌。弗里斯兰看了一眼杜宾,又将视线转回纽因身上。
即使嘴上说着不在意,与杜宾裸呈相对,他也免不了有些羞耻。尤其是身为男人,比长度这件事……输了不就太丢脸了?
弗里斯兰咽了一口口水。
他刚从实验室回来,穿得并不随意,西装还停留在身上。刚刚为了方便纽因动作,他自己将西装裤的皮带解开了,但其他地方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却只有一根沉甸甸的马屌被纽因取出来,随意地抓在手里比划大小,就好像……
无论他处在如何身份,如何场合,只要纽因愿意,他就必须随时从当时的身份剥离出来成为纽因的玩物,随时将身体的每个部分分享给纽因亵玩。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纽因甚至不需要多加刺激,弗里斯兰的马屌就在他的手里迅速变大,纽因只是随意地撸动了两下,马屌就已经是完全立起的状态。
“谁允许你勃起的?”纽因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把手收回。
弗里斯兰嗵地一下跪在地上:“对不起,主人!”
纽因看着跪在地上的弗里斯兰,在心里叹了口气。弗里斯兰对他的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总觉得他根本欺负不到弗里斯兰。尤其是和杜宾一起,反差感就更为强烈。弗里斯兰是陪他玩,杜宾是真的怕他。
不过正因为如此,纽因才更好奇两个人一起调时会发生什么。
并不是没有一个向导同时疏导两个哨兵的案例,但案例都极少。这需要哨兵有极大的服从性。
人都是趋利的,向哨关系的本质仍然是亲密关系,而本质为兽类的人总只想着利益最大化,很多时候“独占”并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不想让自己整整一份的情感资源换到半份,会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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