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硬了。”
丹鹿的声音是标准的东部腔,带着一种微微沙哑的斯文败类味道。说出这句话非但没有显得猥亵,反而更加勾人。
原因无他,他只是看准了纽因的欲求,再给纽因一个顺着下的台阶。这样的话带着一种妥协的敞开自我的味道。
如果纽因不愿意,没有一个哨兵能够强迫他。
丹鹿望着纽因,微暗的暮色下纽因的面庞也无可挑剔。纽因很美,但这样的美只是加分项,不是筹码。八卦报纸上对纽因的污蔑完全是诽谤,因为纽因从来没有试图用情色关系去换取自己的权力。
丹鹿最为清楚这点。
纽因爱他,爱他本身。纽因不需要财产和权力,因为他已经获得了快乐和自由。世人常常用快乐和自由换取权力,并以为那是快乐,那是他们的选择,但纽因一定没有这么选择。
纽因把文件推回给校长的时候,丹鹿甚至可以从纽因脸上读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纽因完全可以利用向导的身份,抓住丹鹿的死xue,逼迫他将所有的产业都交出来,再让自己登上财富的巅峰。
但他没有。
就算拥有一张东部贵族般漂亮的脸蛋,纽因的行事作风还是一个地道的西部牛仔。
纽因对丹鹿的爱没有条件,不会因为钱财或权力爱他,更不会因为钱财或权力留下来。虽然他们的陪伴无疑是适配的:纽因有那个能力,他是大街小巷传遍的神话,甚至可能比丹鹿或弗里斯兰更加着名。
在物欲横流的世界,西部牛仔一样的坚持就显得渺小而落后,似乎不断地利益最大化才是一个人的最终目标,而人们必须为了目标不断地前行。
而如果有人必须被卷入时代的洪流,丹鹿希望那个人是他,而不是纽因。
纽因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记者还在吗?”
“你在意那些吗?”丹鹿反问。他戴着墨镜,但从浅色的长发和出挑的外轮廓依旧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丹鹿的嘴角勾着浅浅的笑:他并不在意这些。
而小坏蛋纽因显然更不在意。
他是什么人?
伊蒙哥可是被他折腾惨了。
纽因眨了眨眼,轻轻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心虚的笑。他用眼神望自己的二哥,只看见二哥轻笑了一声,稍微探出身子,将手搭上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半勃,只是被丹鹿的修长手指轻轻揉搓,就明显地胀大一圈。
刚刚还在被自己当玩具玩的手指,此刻却灵巧地隔着两层布料揉搓自己的性器。比起生理上的感觉,心理上的刺激更为强烈,尤其是两人身处的环境并不一般。
蹲守在一旁树后的记者紧张地看着镜头,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他一转头,一双绿幽幽的猫眼正望着他。职业习惯让他没有尖叫出声,但也双腿一抖,差点掉下树去。即使不用猜,他也知道这一定是个哨兵。
记者往树下看去,却发现树下也站着一个,而她们的长相一模一样。
“我错了……“记者都快哭出来了。
这是什么鬼啊?
“没事,你继续拍,我看着,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喊你按快门。”乔莎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倒吊在树枝上对记者说道。“你就不用下去了。”
比起劝慰,更像威胁。
记者自认倒霉,只得颤巍巍地继续拍下去。
而镜头正对着的车内,高大的哨兵将头俯下,含入了纽因的性器上下吞吐。丹鹿的口舌技巧不能说Jing湛,但绝对算得上勾人。他一点点地、有节奏地往内吮吸纽因的鸡巴,逼得纽因抓紧了车的把手倒抽气。
“哈……”
二哥的嘴就这么温热地含着自己的鸡巴……又紧又shi软,就是一个勾人的rouxue。比起服侍,更像是勾引。纽因的手抚摸上丹鹿挺直却宽阔的背,在丹鹿的脊背上抚摸着。手再往上,揉上丹鹿柔软的长发,把那儿撩起来,再摆放整齐。
“二哥……”纽因低低地唤,换来的是鸡巴一阵阵的被裹紧。丹鹿的唇舌都在仔细地伺候他的鸡巴,颇有技巧地刺激那儿。
车内的热度在一点点升温。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似乎荒唐又似乎本就应该这样。丹鹿的长发很柔软,纽因从小到大都尤其爱玩哥哥们的头发,编辫子或是其他什么,此刻这个动作却带了十分的旖旎意味,不再是往日的纯真了。
纽因的手指偶尔会有意无意地撩过丹鹿的耳朵,有些烫。丹鹿并不如他展现在外的那么平静。被纽因挑逗惯了的身体早就唤醒了情欲,只不过他一直在忍耐,在慢慢地推进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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