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来说,纽因对布兰特利在调教中的表现并不抱有多少期待。
原因很简单。一个至始至终都经受着Jing英教育的小公子,即使在政界Jing明圆滑一些,那也是表面上的事。和弗里斯兰那种真正远征军摸爬滚打出来的士兵,不一样。
哨兵对疼痛,有比普通人敏锐数倍的感知。
但布兰特利的表现,远超过纽因的期待。第一个衡量尺度就是“耐打”。
“啪!啪!啪!”
这已经不是几十鞭的区别,纽因将手腕挥舞了几百下,弗里斯兰和布兰特利的背部都是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弗里斯兰自不必说,宽阔的背部都是鞭痕与汗水的反光。布兰特利背后也都是鞭痕,到了最后一道叠着一道,每抽打一下,布兰特利和弗里斯兰都会发出一声闷哼。
兄弟哨兵之间的共感,让疼痛数倍叠加。
但两个哨兵都只是稳稳地跪在地上,时刻挺直着趋向弯曲的脊背。弗里斯兰还能咬着牙忍耐,布兰特利已经开始哆嗦了。疼痛,几乎无可避免的疼痛,让布兰特利几乎要昏死过去,却又一次次被抽打到清醒。
向导与哨兵之间的链接裹挟着他,他不仅能感觉到纽因的兴奋,还能感觉到自己兄长的忍耐。
“啊……!”
又一鞭子。
两个哨兵同时发出了似乎是嘶吼似乎是呻yin的声音。
纽因转了转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自己身前的两个哨兵。
这回他是真正地打爽了。
他继续握着鞭子,将鞭子轻轻划过布兰特利的脊背,感受他的颤抖。布兰特利的浑身也都是汗,靠近皮肤的头发已经被汗shi了,贴在皮肤上。弗里斯兰通过共感自然也能感受到这些,只是他也咬着牙,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停吗?”纽因的语调很愉悦,“你叫我停,我就停。”
布兰特利却摇摇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嘶哑地开口:“……全听您安排。”
“你和你哥哥,确实在某些方面出奇地一致。不过,我喜欢。”纽因笑yinyin地举起手腕——
“啪!”
“呃哈!”
布兰特利又是一抖,微微张着唇喘息着。
“可是,你们终究是不同的两个人。”
纽因的手一挥,鞭子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弗里斯兰沉默着,等着纽因的下文。他说的话都是有含义的,向导不会说太多废话,尤其是在调教的时候。
紧接着,布兰特利眼部的眼罩就被摘了下来。他茫然地眨眨眼,被汗水朦胧的双眼渐渐地清明,他看到了纽因的小腿,紧接着是腰身和下颚线。纽因自上往下,微微笑着看着他。
“做得不错,布兰特利。”
纽因由衷地夸奖道。
被夸奖的布兰特利望着纽因,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回复什么好。喜悦,或是理所当然?此刻纽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却忐忑了。
“当然,弗里斯兰也做得不错。”纽因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都是我的乖男孩。”
“乖男孩”是安抚马匹的常用语言,被纽因自然而然地用来安抚两个哨兵。
纽因转身,拉扯着弗里斯兰脖颈上的项圈将弗里斯兰带到了床上。弗里斯兰的脖颈上一直戴着项圈,即使是日常也不会摘下。
布兰特利看着弗里斯兰脖颈上的项圈,忽然有些酸楚,刚刚被纽因夸奖的喜悦就被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打碎,变为更深的羡慕。
弗里斯兰顺从地跟着纽因上床,纽因的手抚过弗里斯兰的胸腹肌rou,感受着那处饱满而有韧性的触感。他没有摘取弗里斯兰的眼罩,因此弗里斯兰看不到面前的一切,只是感受着纽因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流连。
疼痛仍然存在,可纽因的手指带给他的是更深的欣喜与愉悦,就像苦难过后被施予的糖。弗里斯兰低低地喘息,肌rou在纽因的手下律动着。
纽因的手揉捏着弗里斯兰饱满的胸肌,感受ru豆在他指间摩擦过的触感。弗里斯兰的ru头是深红色的,不大不小,硬硬地顶着他的手指。
“乖男孩……”纽因低低地调笑,“你弟弟在看着你呢。”
“哈啊……”
弗里斯兰有些茫然地昂起头,他能够感受到布兰特利的存在,更清楚布兰特利的情感。他知道布兰特利在羡慕他……他一直都知道。
作为兄弟,他们太像了。
他不想要留在政界,布兰特利却想。他便把机会让给了布兰特利。
布兰特利一直在追赶着他的步伐,即使现在也一样。
纽因的手顺着弗里斯兰的胸肌摸到弗里斯兰的腹部,弗里斯兰下腹的毛发已经剃干净了,浑身没有多余的毛发。纽因的手握住弗里斯兰的马屌,让他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弟弟,再炫耀似地轻轻撸动。
因为充血而变成深红色的马屌怒气蓬勃地挺立着,直挺挺地立在布兰特利面前。弗里斯兰忍耐不住,半靠在纽因身上,他健壮的身体与略显瘦削的纽因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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