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醒了。
夏日的夜晚总是那样燥热,冰块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是奢侈品,但昨夜他实在是魔怔了,盯着那件艳色的小衣不知不觉便睡去了。
以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兆还一阵恍惚,伸手一摸,原来发丝全粘在了脖子和背上上,触及过的掌心浸了水似的。
他很热。
却不仅仅是天气带来的,早晨的气温算是夏日里最凉快的了,楚兆依然很热。
因为楚兆不仅仅知道了师雪章的秘密,不顾主人的意愿洗了别人的衣裳,他还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胯间充血的性器带走了不甚清醒的理智,楚兆坐起来,又盯着床尾那件浮动的抹胸。
梦境清晰地宛如真实发生过一般,绿丝绒迷人的触感好像仍旧挂在他的手臂上。
比它还要诱惑的皮肤肌理来自昨天的记忆,楚兆也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不管他愿不愿意,那种绸缎似的感觉还是深切地留在了脑海中,又在梦里翻涌出来蛊惑着他下地狱。
是的,对于一个想要平静生活的人来说,受到师雪章的诱惑等同于下地狱。
但楚兆瞧着那件漂亮的小衣,想象力更为冲动直接地反馈给身体。
那具纤薄的身体穿着它的时候也会万分漂亮,师雪章的皮rou太白了,被什么艳丽的色彩罩住的时候都不过是将他本身的妖性放大而已。
更不说仅仅是想到它属于师雪章,楚兆便已经神思飞散。
他不听话的手抬起来,指尖渴慕地指向它,趁着自己的主人依然陷在魔魅的迷梦里,牵引着滚烫炙热的身体不断靠近。
红色的抹胸已然晾干了,楚兆能摸到那种好似没有被玷污过的干涩,只余留下了清淡的迷幻的ru香。
师雪章很爱干净,每次见虽然狼狈,但都是新换过的衣裳。
抹胸应该也是才换过的。
为什么留下这样明显的气味呢,这样丰腴俏丽诱人深埋的yIn香,真的太sao了。就算穿过一次便洗濯干净,也在日复一日的穿戴中打上了师雪章的烙印。
楚兆游离地想象着,呼吸愈发热了。他取下了小小的干瘪的抹胸,情不自禁地放在鼻下嗅吸着,仿佛如梦中那般埋过了那人的胸脯,马上就要将人磋磨得腿心流水。
少年褪下了沾着汗水的亵裤,露出与冰雪似的脸毫不相干的性器,它渴望着师雪章的嫩bi已经很久了,硬得可怕,显出饱胀的快要破土而出的恶意。
楚兆叼着抹胸绯红的长绳,舌尖裹在上面好像舔到的不是细绳,而是抹胸主人的腰背。
每时每刻的预想里,他先是不想与师雪章有太多交集,现在楚兆退了一步,他只想当师雪章的友人,但冲动的情chao不可遏制地推着人往前走。
另一端的绳结坠落在床铺间,绣着花纹的一面正对着楚兆,而日夜与小巧的嫩nai接触的一面轻飘飘地罩在了完全shi透的jing头上。
楚兆把师雪章的抹胸弄脏了,一瞬间他如同把鸡巴拥进了美人软腻的ru沟,一下子将jing头cao到了尖俏的下巴。
少年的身躯被楚兆修养得极为矫健Jing壮,抓来被无辜意yIn的师雪章比,恐怕也能够轻巧地将其箍在怀里,仅凭借明显的体型差就把人欺负得要死要活,蹬着腿抖着腰承受男性的Jing种。
胯间的性器已经涨得紫红,它从始至终都没cao过人,一直以来得到的只有草草的自慰。气血翻涌肿胀硬挺,柱身青筋乱跳马眼大张,逼出无数腥味的汁,挂出丝挂到茂盛的Yin毛中。
又凶恶又丑陋,生来就是玩弄漂亮小bi的。
楚兆觉得自己应该停下来,又实在停不下来。
他的手掌渐渐包在抹胸外面,噗地一下挤出多余的气体,清甜的香味和腥浓的腺ye味混在一起扑进鼻翼。
只一下,楚兆的理智仅在边缘徘徊。
就好像他预想的那个人的saoxue。清甜缝挂着男人的Jing,嫩得没有一根毛,只知道张着嘴不住地流水讨好侵犯自己的。
因为师雪章的腿也极为干净洁白。
实在太想塞到幻想中的rou花里恶狠狠地cao一顿,整根鸡巴突突乱跳不断地吐出水。楚兆急促地靠在床柱上喘息,咬着牙嘴里还吮着系带的余味,他的双眼刮出血丝,手指不留任何空隙,将紧握着抹胸的位置都挤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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