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标记的那二十多天,家里公司差不多都是童杨在管, 卓向铭跟他喝了两瓶酒,把大舅哥谢得很满足, 到晚上童宴哭唧唧大半夜。
然后转眼就要开学了。
开学后,高三部教师要早学生三天到校,跟每一个学生的家长进行一对一谈话。
童宴的家长谈话被安排在早九点到九点半,他作业还差个尾巴,送卓向铭出门后就上楼去写作业,却一直没等到卓向铭回家。
中午卓向铭来了个电话,说公司有事,让他自己吃。
这天是周五,本来就应该去上班,只不过童宴理所当然觉得卓向铭谈完话再去公司也没多少时间了,闻言道:“好,那你下午按时下班吗?”
卓向铭想了想,说:“是。”
童宴还不想挂电话,撒娇道:“作业怎么这么多啊。”
卓向铭道:“慢慢写,实在写不完也没事儿。”
“嗯。”童宴又找着说了几句,两人挂了电话。
他觉得卓向铭不太对,想了会儿感觉应该是累了,又很心疼卓向铭,自己写了会儿作业玩去了,他们不在家这段时间,旋gui偷偷拼了他幻影城市的东城区,被童宴吩咐去原样拆开。
下午卓向铭下班以后,打电话问童宴想不想吃什么,童宴就说了个顺路的蛋糕店,卓向铭进门时手上却没东西。
两人面面相觑,卓向铭作势又要出去:“我去买。”
童宴赶紧拉他:“不用!忘了就忘了,我也没特别想吃。”
“那明天给你买。”卓向铭看着很抱歉。
童宴点头:“嗯嗯。”
“想你了。”童宴说,“还以为你中午要回家。”
卓向铭握着他肩膀往前带了一步:“突然有事。”他低头在童宴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去吃饭,吃到一半,感觉实在静的反常,卓向铭想起来问:“旋gui呢?”
童宴指指墙角,椭圆形的机器人插在充电口上,金属手臂动的飞快,是在拆乐高,电子眼闪烁着表达忧郁的淡蓝色。
卓向铭笑了下,笑容比较浅,等回过头来已经没了。童宴安静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坐在一边等他。
晚上睡下,两人挨着静静地躺着,童宴在被窝里给自己涂身体ru,涂到一半,这项工作就被卓向铭接手,童宴选的是膏体状的,教他抠了一点放在手心,顺着肩胛骨仔细地抹开。
“不好闻。”卓向铭边涂边道。
童宴道:“好闻呀。”他自己抬手闻,“柠檬香。”
卓向铭坚持:“难闻。”
感觉涂得差不多了,童宴干脆转过去,跟他对视着:“再说试试!”
卓向铭不说了,搂着他亲。
吻了会儿,童宴喘不过气了,他才勉强放开,又去吻童宴的脖颈和肩膀。童宴吭哧着推他:“不许亲,小心臭死你。”
卓向铭无赖似的:“臭死也甘心。”
他不够得缠在童宴身上,刚才童宴就一直觉得他今天看着很累,这时候什么都愿意顺着他,在这张床上,被卓向铭摆弄了很久,到后面只能软绵绵地趴着,哭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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