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把他里里外外都清洗的干干净净之后,终于良心大发,给他套了身整洁笔挺的西装。
“嘿?没有内衣吗?”沃尔夫在意识朦胧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被放开了手脚穿衣服,虽然头脑昏昏沉沉,但是也能嘟囔着说出些话,“穿西装裤,没有内裤吗?”
“是的,女士,现在,乖乖闭嘴。”可能是没有充分泻火,让领头的这个男人黑着脸,嘴里也是怎么损怎么说话,“如果你反抗的话,我们可不保证一会路上会发生什么。”
男人抽出一把折叠刀挽了个刀花,是在让他明白不要轻举妄动。
“哦,忘了件事。”
男人示意两个人过去按住他,将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西装裤和皮带都给扯了下来,然后无视沃尔夫略显脱力的挣扎,又把润滑剂的瓶口塞进那已经红肿外翻的后xue里,挤着瓶身咕叽咕叽的灌进去半瓶才意犹未尽的停手,再掏出来个球形肛塞,堵住了因重力想流出来的透明ye体。
多亏被两个男人架起来,沃尔夫才没狼狈的腿软瘫倒在地上。
可是他现在下身又慢慢开始抬头,多半是被注射药物的后遗症,被玩的几乎破皮的性器,摩擦在重新套上的西装裤较硬的布料上,每次抬腿、每走一步路,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既像是在走在刀尖上,又像是在云海里漂浮。
他又被戴上了眼罩,暂时失去了视力,跌跌撞撞地上了车,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又被粗暴的从柔软的座椅上撕扯下来。
哦,这种感觉糟糕极了,这群人像拖着一条死狗,并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他扔在地毯上。
等他被取下遮蔽视线的眼罩之后,他发现面前只剩两个男人了,两个陌生男人。
“老师,好久不见。”
出声的是个穿黑色衬衫的男生,衬衫最上面两个扣子被解开,袖子也随意地向上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比起洒脱倒是更显得放荡。
过于高挑的身材,并且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眼神是带着探究的审视,也许还有些兴味盎然。
“老师,我让班里学生带给你的水,是不是很好喝。”
顽劣的男生毫不掩饰是他策划了这样一场“恶作剧”。
“......”
老师不想说话,并且只能做做梦幻想着能把这张臭脸打的鼻青脸肿。
随后,他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也被打开了。
“公共场合挟持绑架外籍人士,乔旭你这胆子可不小。”
嘴里这么说,可是一身休闲服的男生却仍旧淡定的走进来,轻描淡写的补充了句,“不过我还是搞定了。”
“说的好像你没有参与一样。”被称作乔旭的男生丝毫不为所动,“别忘了这么些违禁的东西都是谁搞来的,毕竟我们薄朔、薄大少一直都这么奉公职守。”
沃尔夫老师实在是对中国人的姓名发音深恶痛绝,但是这两个名字他却有印象,曾经热心同事告诫过他,不要试图去招惹班上几个人,反复强调了几个名字,虽然不会写,但是那个发音却是让他记到了现在。
他想起来了——他曾经挂过那个叫做乔旭的男生......他甚至挂断了男生的电话,当时电话里的男声过于颐指气使,虽然内容是想让老师不给他挂科,但是他实在是听不下去。
当然最后教务还是改了个高分这事,他也是知道的,权当默许。
薄朔也是他带的班上的,只记得似乎是个学霸,好像还在课间来找他讨论古典文学,他似乎并没有的罪过这人。
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尽管下身那个玩具不断膈应的难受,沃尔夫也试着坐起来,然后又羞又恼的发现润滑剂漏了。不动声色的摸了把屁股,润滑剂甚至已经在大腿根汇聚了一团,黏黏糊糊,然后沾了满手的温热ye体——润滑剂早就被他的过高体温捂热了。
——西装裤绝对也惨不忍睹,这太狼狈了,他心想。
“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触犯法律的?”沃尔夫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显得更加平静,但是发出的声音还是显得咬牙切齿,“这完全可以上升到国际问题。”
乔旭笑了,这次脸上甚至是怜悯居多,“老师,可能你不知道,这位薄大少的祖父可是公安部部长,根红苗正的红三代,只要他想,你就不可能进到大使馆或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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