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然被魇住一样挣扎着醒来了。
他想,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居然喷nai了。
幸好是假的。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萧肃毛茸茸的脑袋,正抵着他的胸,在吸他右边的nai子,娇滑的nai头泡在温热的口腔里,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他正蜷着身子抱着萧肃的脑袋,萧肃的手搭在他的tun上,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毫不留情地揪起萧肃的头发,甩到一边,萧肃含着他的nai头睡得正香,他这边一扯,萧肃却含着他的nai头不放口,nai头被拉的老长,才从萧肃的嘴里弹出来,扯出一道黏稠的yIn丝。
胸口一疼,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才发现自己全是都疼,尤其是左边的nai子,nai粒硬硬地立起来了,雪白的胸脯上面鼓起了一块儿薄薄的小包。熟透了的果子俏生生的立着,周围的皮rou如将要消融的冰雪一样通透。
孟清然自己伸出指尖点了一下ru头,浑身都颤了起来,过电一样的麻爽,却泛着低频的靡靡。他不敢再去找刺激。
与左边熟透了的nai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右边的nai子,像是被蹂躏着强行催熟了,软塌塌地陷着,ru尖红通通的,被人嚼化了一般的样子。
孟清然翻了个身从萧肃怀里钻出来,就感受到了肚子的下坠,肚子圆滚滚地挺着,滑稽又可笑,里面装满了黏稠的ye体,却被一根棍子牢牢地插在里面。棍子还不能完全插进去,留下一小节粗大的柄撑开他的两片花唇,Yin蒂早就支回去了。
他抿了抿唇,恨透了萧肃这条下贱的yIn龙,然后握住那一小段柄把那条棍子抽出来。
昨夜玩的正爽的时候不觉得,现下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宫腔是怎样把这条棍子狠狠绞住,被撑得不能闭合。
他只抽出了滑腻一小段,那yIn物就撞上了他的宫腔,他抽的又急,几乎把自己地宫腔拉的变形,他冒出一头汗,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啊”
他又试了试,里面就像有什么东西卡着,怎么都抽不出来。反倒是宫腔被拉的又疼又爽,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冷着脸把棍子塞了回去,又是不其然的一声哑声呻yin。
他跨过萧肃的身体,啪啪左右开弓两巴掌。
睡得熟的跟头猪一样的萧肃终于被扇醒了,他眯瞪着眼睛,以为还是梦,就把跨在他身上的一捞,压在他的脸上。
他把孟清然肥白绵软的屁股放在脸上,伸出舌头去舔弄小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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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全打在那两个小洞上,鼻尖还能闻到新鲜的yIn水的滋味,他伸出舌头去舔,把身上的人舔的chao喷,扭着暖热汗shi的屁股在他脸上乱蹭,温热yIn水全滴在他的脸上。
以上为他的想象。
现实是他猛的把孟清然一拉,牙齿正好磕在插在xue里的木棍上,牙磕的一疼,把木棍磕的又往里面了几分,被反应过来的孟清然揪着头发咬着牙狂扇了几巴掌。
终于醒了。
糟了,他想。他眨了下眼睛又睁开,意图躲避媳妇的死亡凝视。
实际上孟清然并不能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死亡凝视一下,他就是nai子疼,下面那个东西插着不舒服。
他把萧肃扇醒不是叫他什么都不做的。刚刚扇了几巴掌也解气了,他瞪着萧肃指了指nai头道:“怎么做,很疼。”
萧肃眨眨眼睛感觉还有点不明所以,媳妇这是指着自己的nai子让他吸?
孟清然又问了一遍:“涨的发疼,怎么办?”
萧肃还是呆呆的样子。
他莫不是刚刚被扇傻了吧?孟清然想着。
他换了个地方问,他把萧肃的手放在小xue里那个柄上对他说:“抽出来。”
萧肃傻了,竟真的直愣愣地往外抽,萧肃的力气比他大的多,他宫腔差点被倒翻出来,他被这一下扯的惨叫出来:“啊!”
他怕了,眼角shi红着,竟是生生疼哭了,缩着身子,拍掉萧肃的手。
萧肃一下子被这声惨叫叫回魂了,他抖了一下,强硬地掰开孟清然两条面白的腿,把那刚刚抽出一截的木棍又插了回去,直直地撞上宫璧,发出泥泞的水声。
他低声诱哄:“乖,这个不能抽出来,含着含一会就不痛了。”
孟清然还沉浸在刚刚剧烈的余痛里,抖着身子缩进萧肃的怀里,自闭极了。
萧肃别过脸,快被这样缩成一团的孟清然可爱死,说:“胸怎么了,给我看看。”
孟清然也不说话,他就像个自闭症患者一样,话很少,经常无端端陷入沉默,只红着一双眼眸看着萧肃。
萧肃把他抱紧怀里,低下头看他的nai子,觉得真漂亮。洞里面只有半掩着透出微朦的暖光,映在孟清然雪白的胸脯上,艳红一片。他觉得看不真切,就急急忙忙给孟清然穿上了兽皮衣服,抱他到外面去仔细看。
孟清然任他折腾,他nai子胀的厉害,不想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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