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抛开道理不讲,在感情上,柏方时也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他。因为盛约每一次都是为他开心,为他生气,为他心碎。
爱情本就没有道理可讲,你情我愿罢了。柏方时愿意哄他。
那天,盛约没等到自己期待了半天的礼物,情绪低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柏方时跟他亲热了半宿。但盛约的心情终于好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却感冒了,喉咙红肿、发烧。
柏方时愁得不行,盛约自己却很满意——这样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粘着柏总,让他留在家里照顾病患,谁都不许再出门了。
柏方时很会照顾人,以前就会,结婚这几年,柴米油盐更加熟练。
盛约本来就是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那种人,现在一生病,更是嚣张得要上房揭瓦,明明人都病蔫了,Jing神上却是气焰老高,连药都要柏方时亲一口才肯吃一粒,两粒就要亲两下。
偏偏盛约很有恃靓行凶的本事,让人不忍心不惯着他。
柏方时不得不承认,他也很享受。
盛约很少感冒,几年也碰不到一次重感冒,现在蔫头耷脑裹在被子里,活生生像个小可怜,看人的眼神却又很趾高气昂,这副样子实在很有反差。
柏方时暗暗地想,他可能以为自己说话的口吻高贵冷艳,可实际上,他命令柏方时做这个做那个的时候,语气软绵绵的,简直是在撒娇。
——真是个撒娇Jing。
就这样,柏方时寸步不离地照顾了盛约两天,就在刚刚,他被噩梦惊醒,盛约竟然还有点发热。
柏方时想下床去取体温计,再不好就要给盛约打针了,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一样生病不爱好呢?
然而,柏方时刚一动,盛约立刻抱得更紧,嘴里模糊地念了一句什么,似乎是“别走”。
睡梦中也不改粘人本色。
柏方时不动了,可盛约却醒了。
不知刚才做了什么梦,盛约醒来时情绪不太好,柏方时打开灯,就见他表情有点受伤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柏方时问。
盛约没吭声,他人还在发烧,天知道哪来的脾气和力气,突然翻身压住柏方时,然后头一低,埋首在柏方时的肩膀上,轻轻地舒了口气。
……这副样子,似乎是在梦中受了刺激,醒来发现虚惊一场,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柏方时搂住他,温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嗯。”盛约依然不抬头,嗓音轻轻的,内容却沉重,“梦到我死了。”他说,“我在国外,一个人住,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想不开了,特别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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