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那么低看不见舌头啊。”
“光舔鞋面,不给你爹舔舔鞋底?”
严寞昀感觉那只踩他的脚渐渐停下了,却没有移开,就那么蹬在他屁股上,随后“嚓”一声,这位一直对他挑刺儿的主点了一支烟。他倒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沈赫讨厌烟味。果然,他听见沈赫清了下嗓子,脚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带高一些,接着略转个方向将脚搭上自己另一侧膝头,吩咐严寞昀舔鞋底。
沈赫的鞋底不算脏,他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原则,只在换新鞋的时候让奴舔鞋底,平时不会。严寞昀顺从地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先吻了几下主人的鞋底表示谢恩,然后伸出舌头。伺候爸爸是他求之不得的,因此十分尽心。舔了几个来回他觉得口水不够多,便将舌面整个覆上鞋底停留一会儿,好促进唾ye分泌。沈赫对他的自觉很满意,摸摸他的头,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严寞昀有时真觉得自己缺父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男性长辈以安慰或表扬的态度摸过他的头。沈赫是他跟过的第一个、也是他认为的最后一个男主,每次沈赫这样摸他的头,无一例外让他有种被宠的感觉。奴性或许是天生的,但它不该等同于下贱,他们跪在别人脚下发贱,不过是在用相对另类的方式表达自身欲望,希望有个人不带有色眼镜地宠爱自己。尽管在大多数“正常人”眼中这种“宠爱”完全是匪夷所思,毫无必要。但是怎么办呢?他需要。他心无旁骛地伺候着主人的鞋底,为了舔到鞋跟,他稍错后一些,把肩膀往下压,这样一来屁股就翘得更高。
这时那双踏在他身上的脚起开了,改从他腿间朝里探,把他两腿扒拉得更加岔开,好方便用鞋面拨弄他的性器,一边逗一边笑说:“Cao,这他妈jb硬的!我就说这种绝对sao,舔你爸爸鞋底你这么爽,嗯?”
严寞昀是真不想被这样提醒,他的身体反应和理智起了冲突,但他控制不了。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发sao,在谁脚下都可以释放自我的奴,他的奴性没到那种程度,或者说,在他看来那种已经不是奴性了。既然奴一次只认一个主,就不可能对谁都一样。在他,释放自我是需要一个安全范围的,这个安全范围就是主人。假如他现在伺候的不是沈赫,他是不会从心里感到爽的,尽管他照样会有生理反应,但内心没有安全感。主人给他的安全感是需要很多相处才能建立起来的,沈赫是还有其他奴,并不是非他不可,但只要他们的关系稳定一天,这种安全感就在。严寞昀不得不承认他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纠结和难受,其实不该有沈赫的责任,实际上是他越界了。
“sao.逼,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沈赫说。严寞昀马上把脸仰起来,伸出舌头。鞋底再不脏,也还是有灰,沈赫板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也给其他人欣赏一下斑斓的舌面,一面笑道:“真他妈是狗,就爱舔鞋。”
“你也不谢谢你爸爸,嗯?赏你舔鞋。”另一个主说。
严寞昀赶紧磕了个头谢恩。艺术生被沈赫派去伺候对严寞昀感兴趣的那个主,他反正不是第一次伺候别人,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去了。那个主打趣沈赫,说:“怎么着,这个这么舍不得?”手里的教鞭指指严寞昀。
“他是直的,除了我不舔别人。”沈赫说。
“我Cao!你真他妈的,哪找这么个宝贝儿,舔脚都舍不得?又不让他舔jb。”
“你都说是宝贝儿了,能让你尝鲜?”
“那你带来凑数?”
“我本来也只说带一个,他是我一个多月没见了,说想我,就顺便一块儿见了。”……
俩人玩笑着扯了几句皮,严寞昀倒有点愣。沈赫从来没叫过他宝贝儿这样宠溺的称呼。虽然是话赶话说出来的,也足够他偷着回味一阵了。半小时前他还觉着后悔跟来,沈赫现在的话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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