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在家休养了十来天,除去腿脚略有不便,日子过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不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洗澡都是邢昊宇鞍前马后地伺候着。伤脚不宜施加压力,打石膏的位置也不能沾水,唐谨只好以没受伤的一只脚作为支点站立,另一只虚虚探到浴帘外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邢昊宇哪舍得主人这么受罪?当即往淋浴间一跪,让唐谨坐到他背上洗。泡沫随着水流从邢昊宇的头脸一路淌下去,糊得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嘴,然而顾及背上的人,他一动也不敢动。等唐谨洗好澡一身清爽,他比打完一整场球赛还要累。
尽管累,他胯下的反应瞒不了人。他喜欢被主人这样随意对待。不同于rou体上的直接刺激,也不是单纯的静物调.教,唐谨甚至连把他当做家具的意图也没有,纯粹是临时借他帮个忙罢了。恰恰是这份毫不经意,触动了邢昊宇的另一层兴奋。这层兴奋更具隐蔽性,带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与期待感。
邢昊宇以为这或许该叫自辱。比起主人单纯把他看作一样摆设,明知他是人,却就是不把他当人看的践踏感更能激起他的性兴奋。假如他只把自己当做人形沙发在为主人服务,奉献感会带给他心理满足,但这种满足不一定产生快感,更多的是踏心与归属。因为他感觉安全。而过于安全,往往就不够刺激。他在暗地里把自己当成一个“低贱的、毫无权利的、整条命都卖给唐老爷的下等人”,日日夜夜侍奉左右,老爷稍不称心他便小命不保。他跪在地上,即使难受得简直崩溃也不敢动一下,连喘气都是呼一半憋一半,唯恐身体晃出个小动静惹恼了背上的唐老爷。这种主动受虐的百爪挠心感让他格外兴奋。
他曾把这种感受对唐谨讲过,尽管讲得云里雾里,唐谨大致领会了,笑言他是在被自己的幻想调.教。其实想想倒也真是这么回事,主奴这种关系本身就是一种纯主观的认可,而调.教在某种层面恰是一场自愿的长期演出,越入戏越刺激。
“对手戏”演久了,彼此的戏路再清楚不过。邢昊宇一动不动的僵硬感,马上让唐谨明白了他的亢奋。等他挺着那根涨得发紫的东西,兢兢业业地替唐谨擦干身体,唐谨连通知一声也没有,站在淋浴间外直接朝他开闸放水。他果然受不了了,磕头谢恩过后连连向主人求调.教。唐谨笑了两声,让他洗干净出来伺候。清心寡欲十来天,双方都已起兴。
邢昊宇出来的时候,唐谨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打石膏的那只脚往旁边的踏脚软凳一搭。裤裆明显不平静,原先藏在里面的rou.棒已被先行爱.抚过,现在正贴着小腹直.挺.挺竖着,大部分被裤腰遮住,gui.头部分露在外面。邢昊宇小狗觅到食一样迅速凑上前,一脸期盼,等着主人发话准许他吃。
唐谨揉揉他半chao的头发,问他想先吃什么?他看一眼主人露出一半的Yin.jing,又瞟瞟那只没受伤的脚,说:“贱狗能从脚舔.到么?”
“你那一嘴哈喇子,我这澡算白洗了。”唐谨掐掐他下颌,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又去捏他ru.头。邢昊宇哈着气直哼哼,唐谨说:“馋死你了是吧?”他拼命点头。唐谨又道:“但是我想看你自己玩自己。”
“爷,要是贱狗玩得好,您就让贱狗舔行吗?”邢昊宇问。
“先让我满意再说。”唐谨用完好的那只脚踢踢他,吩咐道,“去拿个假,把自己插出.水来就准你舔。”
邢昊宇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奋力地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唐谨把脚蹬在他一侧.tun.瓣上,也在自.yIn。他一会儿说邢昊宇滴的水太少了,不够.sao,一会儿又说插得太浅,速度太慢,总之各种找茬不满意。邢昊宇喘气也不匀了,断断续续地请示:“爷,贱狗能冲着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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