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来了,在两天之后。他们只离着一步远的位置,依旧两两对望。我不知道他们交流了些什么,但我清楚看见,没有人张口。
那天小少爷破天荒地吃了三碗米饭,然后轻轻道:“心兰姐,我要走。”
他们就走了。隔天回来时,指上已经多了个不可逾越的契约,朴素而刺眼。
他们永远都是那样,不说一句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让人嫉妒得发狂。
小少爷拼了命在练习,我好歹有些经验,几乎是倒贴着在指导。
我告诉大师,我想进圈。
他惊讶极了,问我:“不是说看不惯圈子里的作风吗?”
我答:“我会站稳脚跟。”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圈子里摸索,好在路上贵人多,勉强让我干干净净地登顶,脚下没有半丝泥泞。
我和那个怪胎一前一后踏进了这个吃人不吐皮的圈子,等着同一个人。
想着为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铺平道理,却未曾料到对方势如破竹。
师傅真说的对,有人天生就适合受万众瞩目。
那是一种天赋。
我这辈子感激过很多人,却只爱过一个人。
但我文心兰,这辈子也恨两个人。
一个是我师傅,他把我养大,却不让我为他送终,自己跑了得很远,死在异乡陌地。我恨他。
另一个就是那个怪胎,不仅抢走了我爱的人,还将他照顾得很好,让我生不出半点怨气,插不进半分手。
木槿、辛夷,连名字都像是一对。
我进不去他们的世界。
我只能努力,让他们的周围永远有一个我。
☆、一辈子不容易
大年二九,“明星面对面”新年见面会召开。见面会以小座谈形式展开,要请各大当红流量,面向全部网络电视开放。
晚上黄金时段,电视切换到了木槿和辛夷的专访。
主持人语辞铿锵地说了一通,然后请出了两位嘉宾。
两人并肩出场,在沙发上落座,现场的幸运观众们都疯了,保安差点没制服,被踩着尸体过去。
主持人笑道:“哎呀,一个就够呛,我们这里还两个,真是要命啊。”
这话说的不差,毕竟按照两人现今的身价,开个专场都要砸锅卖铁,别说来个小访谈了,还是两人同台。
木槿摇头晃脑地接话:“怎么着,你想把我们俩分开不成?”
说完他就身子一歪,一把抱住了辛夷的胳膊。
底下观众尖叫都要捅破屋顶了,主持人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我可没那个勇气棒打鸳鸯。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过年嘛。”
这话听得舒服,木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把辛夷都逗笑了,拍拍他说:“收敛点,上电视呢。”
“哦。”木槿呆呆地点头,真的坐直了,又引来一阵叫喊。
主持人被吵得耳朵都疼了,本来第一个环节是问工作事宜的,不过作为卫视的台柱子,随机应变的权力还是有的,只要能让节目更好,领导也不会多加干涉。他决定先从第二个环节的私人问答切入,就着两人的互动问:“佛爷平时就这么听话的吗?一点都不符合你对外的形象啊。”
这话倒是让木槿脸红了一秒,然后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性格,之前那个高冷人设是我经纪人非要我凹的。对,我经纪人就是戴眼睛坐在第二排那个男的,你们怪他吧,我不是故意要欺骗大家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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