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和沈清尚还靠在池壁上,而餮已然抛下了齐悦不知所踪。齐悦倔强地撇过脑袋,尽量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是的,当餮在身边的时候,他满眼都是老公的俊颜,满心都是要如何配合老公,在“秀恩爱大赛”中胜出,也就忽略了旁的感觉;可是一旦餮离开了他的身边,那莫名恼人的痒意,就跟烧不尽的顽固野草一样,又开始在他的周身疯长、蔓延。
他的手腕依然被铐在浴盆旁的托架上,他开始带动着皮绳,蠢蠢欲动地挣扎。他想抓挠,想止痒,他恨不得过去变作祭品时的长甲,又长回到他身上,他想用锋利的甲尖,狠狠剜在爬着红斑的皮rou上。
沈清尚看出了他的局促,朝谲一努嘴道:“他男人呢?”
谲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说来也奇怪,这两人自从上船之后,就形影不离地黏在一块儿,跟并蒂双生花儿似的,怎么刚吃完“火辣”的枫叶蟹,餮就舍得丢下他的“小宝贝”了呢?
沈清尚冲齐悦一挑眉:“喂,你主人呢?”
齐悦虽不愿搭理,但他实在想不透,餮离开前、附在他耳畔的那句暧昧低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回答道:“他说,他去喂饕了。叫我在这里等他,很快就回来。”
“哇哦!”沈清尚立刻露出看好戏的期待神情,故作神秘地对齐悦道,“那你可得好好等着他了!等他回来,多半就要‘喂’你了,哈哈哈!”说完,他泯了一口小酒,玩味地盯着齐悦,左右瞧了一会儿,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感叹:“啧啧,小sao`货”
天可怜见,齐悦沦落到此地步,真是无奈的选择。好歹自己也是历史学博士毕业、曾经的青川理工历史上、最年轻的副教授哇。而对面那小子,看着最多也就二十五岁出头,居然管自己叫“小”sao`货。究竟是自己长了一张青春不老的盛世美颜呢?还是因为有钱,能让人产生岁月沧桑的错觉啊?
可不管是哪一种,沈清尚和谲心里都清楚,齐悦马上就要享受“性`福”了。
他们的这次航行,至少要在海上呆一个星期,期间为了保证怪舌依然能享用到虚拟祭品,豪华游轮上,自然少不了准备一把“特制躺椅”。原来,一顿瓦萨比枫叶蟹吃出了火,想来这会儿,那位不可一世的邪神先生,正躺在皮椅上,腹下连着导线,在激烈地“运动流汗”呢吧,哈哈。
沈清尚也不管齐悦听不听得懂,他朝一旁的谲挤眼道:“喂,你找人设计的程序,那里头的风sao美人长啥样,你有偷偷看过么?”
谲立刻高举双手,无声摇头,表示:我可只对你一个人忠诚,我哪敢偷瞟,其他人演的刺激小电影呢?
“哈哈,”沈清尚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谲的肩头,“你之前说,要心存敬畏的那幅古画上,连元素周期表都揭不开的未解之谜,我可给你解开啦。”
“哦?怎么说?”谲和齐悦,同时望向满脸得意的清少,眼里含着疑惑。
“呵,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画上的人”他眯眼一指齐悦道,“多半就是他。而虚拟祭品程序渲染出的图像,多半也是这人,张着腿任人Cao`干的样子吧。你若再要问我画上那层保护膜是什么成分,我可要不承认,有你这么笨的老公啦?”
谲是听明白了,可对面的齐悦,脑里还盘旋着“虚拟祭品”这几个字,傻乎乎地发愣。
正在这时,他反剪身后的皮绳,忽然被解开了。“唰啦”一下,一双大手,猝不及防地将他从水里捞了起来。其力道之猛,掀起水花四溅;其速度之迅,不待对面两人擦去浇头水浪、看个究竟,齐悦已被抬出了水面,裸露的下`体,很快被一块薄毯严严实实盖了起来。
“老公,啊不是,主人你要干什么!”齐悦惊讶之下竟忘了改口。
可此时的餮,哪有心思顾得上露不露陷?他原本离去前换上的干衣服,此刻在腹下又shi了黏腻的一片。他裤料下擎天`一柱的伟岸,正毫不避讳地戳在齐悦后腰上,若有似无地火热顶`弄。
“干什么?干`你啊!”餮的眼里燃着熊熊欲`火,他搂着齐悦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不再发一言地,朝着冲浪用的大舢板那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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