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餮还蹲在“虚”中、以眼泪煮着剧组准备的泡面(?)的时期,呃,也就是齐悦还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当老师的时期(跟我一样呢,笑)。
有一天,上课铃已响过,全员肃坐,抬首眼巴巴地等着齐老师,喂他们《山海经》中的奇闻异事。
这时候,有个小伙子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开门声之震撼,呼吸声之浓重,惹得全员齐刷刷转过头去注目。
因为是全校公选课,再加上刚开学不久,彼此还没有混熟,因此全班谁都叫不出他的名字。可是他那身装扮,让见到的人无不在心中惊呼——“鬼啊!”
这大热的天,他身上竟然套着一件惨白惨白的长褂子,像极了《午夜凶铃》里的经典大“美女”贞子姐姐的造型,关键是人手里还举着一顶乱蓬蓬的假发,那乌黑的发质、浓密的发量,假如某人行走在月光惨淡的大街上、光线昏暗的路灯下,突然从墙角跳出来这么一个人——他妈的非把人给吓得灵魂出窍不可!
齐悦皱了皱眉,在心中吐槽了一句这学生,迟到还迟到得这么轰轰烈烈、惊天动地地闪瞎人眼。
不过高冷的教授架子还是要端住的,因而他嘴上也没说什么,撇过眼转向了幻灯片:“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下课之后,其他学生都高高兴兴地散了伙、该吃鸡吃鸡、该泡妞泡妞去了,唯有那个穿着瘆人白大褂的男孩子留了下来,袖子里不知道掩着个什么东西,神秘兮兮地靠过来了。
仔细一看,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还挺可爱。齐悦不由地对他心生几分好感,想着,如果没有下次,咱也就不扣他平时分了吧(没错,这就是作者本人了)。
“老师,”那男生摸了摸头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哈,今天迟到了。”
“嗯。”齐悦脸上敷着“高冷牌面膜”,静待下文。
“唉,实在对不起哈老师,请体谅一下我们这些需要自筹学费的穷小子吧!”说着,他把假发套往讲台上一搁,掀起一片飞扬的粉笔灰。
“我擦!”他赶紧又把贞子的秀发拿起来拍了拍,继续道,“老师啊,我是在欢乐谷鬼屋扮鬼吓人的苦逼打工仔。老板总是让加班,我都跟他说了,我们古代神话史老师讲课超级Jing彩,哪怕错过一分钟,都是我知识宝库的巨大损失啊!可是老板好说歹说,非要让我再顶一会儿,说一定得等到换班的来。唉,被资本主义无情压榨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请老师见谅哈!”
“哦,好。”齐悦翻着手中点名册,假装严肃道,“以后注意了。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叫方慈的男生,的确是在市最大的游乐园——欢乐谷打工。前段时间,他们家的鬼屋里,还出了一个凶案,有人在漆黑一片的环境里,把一个外籍小帅哥给捅了(详情请见《欲望游戏》的鬼屋相关章节)。幸好他们家老板找了人、通了点关系,把事情给摆平了,才得以继续经营。
“这个齐老师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其实人还不错嘛。”方慈一边这样想,一边抛着手里的瓷瓶走出了教室。
这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瓷瓶上,描画着一个人。那是一位长发及肩的古典美人,漂亮的星眸里,似乎含着如水般的柔情,朱唇轻启,像在对着瓶外的人喁喁软语,轻薄的蝉衣飘飘,浑身上下裹挟着“仙气”。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神仙,且方慈严重怀疑——他是个鬼。
这瓶子是他们老板,从山寨文物扎堆的前门市场给淘回来的,摆在招魂主题的古典房间里头,用来做吓人的道具。谁知道某一天,它突然活了!哦不,应该说,是瓶子上头的人忽然活了。
“齐老师其实,我还想问问你,这世界上真的有神和鬼吗?”
方慈脑中回放着齐悦的话:“有可能,人类的所知,是非常有限的。对于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的未知事物,我们要永远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敬畏之心方慈低头望了一眼瓶上的美人
“呸!”一喝酒就飘出来占老子便宜的混蛋,我敬你个大头鬼啊!
呃,不对,他的头,其实也挺小的,还有一张漂亮的鹅蛋脸,那五官,好像还挺Jing致的
方慈的一颗小心心已不知不觉沦落了。
这是为我可能写、也可能不写的新文《鬼屋》(暂定名)写的小广告。暂时我有点怕开剧情坑,但是这个灵感还是在我脑海中徘徊了几天。吸取教训,我没有冲动挖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作者,没准哪天就开坑了。
这个文很特别,那个瓶子上的美人呢,平时是个病娇受,但一旦他喝了酒(也就是瓶子里灌了酒),他就变成了美人攻——是我没写过的类型哦。
如果这个文要写的话,我不会重复过去的自己,一不凹文笔,二不写rou梗,就是有趣的剧情流。《rou贝》和《邪神》已经用完了我所有的华丽文词,把我给写怕了,至于rou么,我有专门的集,如果要写,就要有新的尝试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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