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叹了口气,说:“微臣无能,不及左相长枪,不敌将军弯刀,真是愧对陛下厚爱……”
皇帝反应过来右相这是在吃醋,只好赶紧扭过身来急切又讨好的亲上了右相的唇。
右相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任皇帝亲。
皇帝见他还不动,赶忙说:“左相的长枪将军的弯刀,却都不及右相的重剑,朕xue里瘙痒的地方,右相的重剑一次都能搔的到……”
“也能磨的朕宫口发麻,水流个不停……”
右相的男根不光粗长,还rou筋嶙峋,插在saoxue里,感觉总是特别强烈。
有时候cao的深了,那鸡蛋大小的龙头顶开宫口后又抽出来,能让他泄了又泄。
缩了缩后xue,那阳根形状越发清晰,皇帝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忍不住像是只小nai狗一样,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只求他能给自己个痛快。
“右相,右相,朕痒……别不动……caocao朕……”
一国之君,又是个绝色的美人,还生了个这么销魂的身子。
这样的一个人。
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紫瞳迷蒙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讨着cao,只怕是阉人都抵不住诱惑。
右相非但不是阉人,还生了根天赋异禀的蟠龙重剑,自然要将这sao透了的皇帝cao个彻底。
“呀!别……唔,要被cao坏了……右相,右相……”
男人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他捅穿似的。
前头花xue里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光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按压娇嫩的rou壁。
男人灵活的指尖在花xue里按压着。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磨的光滑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花xue里敏感的一处。
“啊——右相,不要!”
花xue里抽搐着,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不住的往外冒着水。
皇帝整个人都像是虾子似的想要缩起来,却被男人一下子按着,趴伏到了柔软的锦被里。
后xue里抽插着的阳根也被抽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腰往后一拖,tun部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饥渴的的花xue里!
皇帝的脸埋在锦被里,嘴唇半张着,双眼失神。
脸上shi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没了意识一般。
可那紧绷的大腿,却是不住的颤抖着。
腿间的阳根像是尿了一样的流出Jing水来,被狠干到底的花xue收缩的几乎痉挛。
男人额上都是强忍着欲望的汗水,掐着皇帝的细腰艰难的抽送着。
“陛下这是要让微臣断在里面么?”
连着被cao了十多下,皇帝才像是猛地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前爬。
“呜……太粗了!不要了!”
男人轻松的把他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动作插的更深,引来皇帝的一声尖叫。
“啊!要坏了!撑破了!”
“要cao坏了……右相……不要!”
“右相!啊!cao到了……呜,不要磨……”
花xue天生就又紧又窄,要不是之前就让皇帝情动。
又用手指玩了许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惊人的孽根。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cao到了底,皇帝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陛下刚才还求着微臣cao这里,怎么现在就不要了?”
说着,男人又将阳根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xue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皇帝抓紧了锦被,绞紧了xuerou不让男人cao的更深,尖声哭求:“不要磨!要坏了……右相,朕要被cao坏了!”
“不磨开这里,臣怎么把Jing水射进去?”
“不射进去,怎么cao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让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进去,让臣射在里面。”
皇帝呜咽着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cao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臣射满陛下的xue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来,射的陛下怀上臣的孩子。”
皇帝听着这些话,花xue里又是一阵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放臣进去!”
皇帝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xue:“进来……射进来……”
趁着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皇帝长长地叫了一声,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顺服的等着男人用Jing水灌满他。
可那顶开了宫口的rou龙,却没有赏下Jing水来,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接下来那孽根又破开了他层层紧缩的xuerou,又一次cao到了被顶开的宫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cao。
“啊——右相!你骗人!”
明明说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现在却压着他这样狠cao!
“臣哪里骗人了?对着陛下,臣哪里敢骗,这可是欺君。”
右相一边说着不敢欺君的话,一边握着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将他挺翘的tun又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cao的更深。
“呜……”
“骗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说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处:“臣又没说进来了马上就射。”
皇帝呜咽着,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夹断了xue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顶了,xue要被cao坏了……”
“哪那么容易就cao坏了,陛下耐cao的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右相cao干的动作比刚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cao的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供人cao干的xue。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断被cao开,被磨蹭的宫口上。
“啊!要泄了!要泄了!出来了……呜……”
yInxue里涌出一大股chao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皇帝就是一通狠cao。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声里,右相终于顶入宫口,打开了Jing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皇帝挺着腰,许久未动。
右相享受完高chao的余韵后,就想要皇帝花xue里退出来。
谁知到才刚一动,就引得皇帝连声惊喘:“右相!别!别出来!”
右相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在皇帝满是吻痕的脊背上轻抚:“陛下这是舍不得微臣?”
皇帝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很,光是被男人这么摸着脊背,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脸埋在锦被里,少年的声线,软软的,含糊不清。
右相凑近了,才听清他再说:“右相不堵着……xue里的水就漏出去了……”
男人顿时呼吸一乱,那刚射了的男根还没等软下,就又硬挺了起来。
皇帝察觉到体内的孽根又硬了起来,吓了一跳。
“右相,你!啊——”
皇帝刚将脸抬起来,就被男人狠狠一顶,差点魂都要撞散了。
右相不等他再说话,就发了狠的去cao那被cao开了的宫口。
男根敏感的顶端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帝那小小的子宫里,的确满满的都是水。
“陛下怎么sao成这样?”
“后头含着Jing还不够,前面这张嘴更是贪吃的一点都不想吐出来!”
皇帝呜咽着想解释,却被cao的只能从嘴里吐出猫一样yIn荡的声音来。
小皇帝心里简直冤枉死了!
右相的那根那么粗,把他泄出来的水都堵死在了xue里头!
连带着刚被射进去的Jing水,他花xue里头满满的的都是水,右相要是拔出来了,岂不是跟尿了一样!
这叫他怎么好意思……
皇帝想想那情形就觉得羞耻,全然忘了他下头早就shi了透了,连带着身下的锦被,也shi的能拧出水来。
右相却被方才皇帝那yIn荡的话,弄的发了狠。
动作强硬的拉开了皇帝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一下的都狠cao开宫口才算是罢休。
“陛下既然不想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微臣只好劳累点,再多给陛下些!”
“呜……不是……啊……太……”
皇帝语不成句,整个人被右相顶的一个劲的往前滑,却又被一把捞回去,又被cao到了底。
那青筋嶙峋的孽根,狠狠的磨蹭过花xue里的每一寸。
花xue爽到了极致,痉挛的收缩着,股股yIn水泄了出来,却又被塞满了yInxue的孽根堵了回去。
“臣一定把陛下灌的满满的,然后堵着陛下的xue,让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臣要是没了空闲,还能让左相跟林将军帮忙。”
皇帝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右相却还不肯放过他。
“臣差点忘了,陛下上朝的时候,臣等都要站在殿上,无人能为陛下效劳。”
皇帝正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右相说:“到时候臣为陛下准备些东西塞上怎么样?”
耳垂被右相又吮又舔,皇帝清晰的听见男人说:“让陛下上朝的时候xue里也塞着东西,陛下你说好不好?”
皇帝被cao的失了神,脑子里都是上朝的时候,要是被人发现xue里塞了东西该怎么办。
他堂堂天子,怎么能在xue里塞着东西上朝……
右相喘息愈发粗重,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那样陛下的那两张小嘴,只怕时时刻刻都shi着,微臣几人想什么时候cao进去都行!”
皇帝有些被他形容的景象吓到,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
那声音,真是跟个猫崽子似的,又软又娇。
右相听了差点直接就交了货,只能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好歹是借着这个空档喘上了气,连声说:“不要……朕不要……”
“陛下不要什么?”
“是不要别人替微臣堵着陛下的xue?”
“不要上朝塞着东西?还是不要随时随地的都能被caoxue?”
皇帝脑子里混成了一片,只觉得这右相说的哪样都吓人,哭着说:“朕不要,右相……不要欺负朕……”
不欺负?
这样子看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求着人欺负他。
右相眼底暗色汹涌,将皇帝从锦被里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皇帝刚才被cao的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正好能喘口气歇一下。
只是右相那硬挺的阳根还埋在他xue里,Jing水混着yIn水堵在里头,涨的很。
偏偏他那花xue又像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只含着那阳根都觉得痒的不行,根本就忘了刚刚才吞了一回Jing。
皇帝花xue里面又痒又胀,可刚才还按着他狠cao的右相,却像是老僧入了定,一动都不动。
“右相,你、你先出来。”
皇帝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像是失禁了,只想要让xue里的水出来些,好不涨的那么难受,也不用那么心痒难耐。
右相说:“陛下恕罪,臣不想出来。”
皇帝脸都憋红了,心说你不出来,那你倒是动啊!
转念又想到男人刚才说的,要让他xue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的话,难不成这就要塞着他了?
皇帝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扭脸想要看看右相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刚扭过脸去,就被右相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直亲的他脑袋发昏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又过了一会,皇帝先熬不住了:“右相……你动一动,朕……朕痒……”
右相的大手在他颈窝里摸索着:“陛下再忍忍,一会就帮你止痒。”
皇帝又气又委屈,却拉不下脸来求更多,只能先忍着。
忽然间,皇帝听到寝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召幸右相的时候,是连宫人都要屏退的!
那又是什么人敢闯进寝宫来?!
皇帝顾不上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伸手就要去抓床上的锦被。
结果抱着他的右相非但不帮他遮掩,反而用手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让他双腿大张的对着宫门的方向!
皇帝又怕又羞,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右相!”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这样xue里插着rou棒,被人掰开了腿cao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右相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带了笑意:“陛下怎么不看看,来的是谁。”
皇帝满眼都是泪,飞快的往宫门口看了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顿时更急:“右相!”
被人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说,竟然还是被两个人看到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挺动了腰身,让那硬的几乎要爆的阳根,在皇帝因为惊吓而缩的死紧的花xue里,小幅度的抽动着。
“啊——”
羞耻,惊吓,快感,夹杂着侵袭而来!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右相却像是真的要把他逼疯似的,忽然动作猛烈了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的cao进去,直cao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不要!右相!不要cao了!呜……要出……啊!”
原本被堵着的满满一子宫的yIn水与Jing水,这会真的像是失禁一样的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饿极了,又sao透了花xue,只知道流着水,咬着那狠cao它的孽根不放。
皇帝哽咽着几乎要断了气,右相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当着人的面cao他!
他是皇帝!
可身体却像是背离了意识,随着右相的一次狠狠顶入,皇帝忍不住又泄了身。
不光是花xue,前头的阳根也射了出来,连带着后xue也涌出了一股yIn水来。
右相握紧了皇帝的细腰,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烫的皇帝又是一阵呜咽。
好容易等他射完了抽身出来了,皇帝就听他说:“锦泽,左相,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锦泽?
锦泽……
林锦泽!林将军!
还有左相!
那两人,是他们!
皇帝再朝前看去,终于算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林将军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而左相,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
皇帝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刚才,当着左相的面,被右相cao的射了出来,还被右相射在了里面……
“呜……”
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身下两个yInxue的嫩rou却是饥渴的,狠狠相互摩擦着,痒的恨不能伸手去挠一挠。
然后皇帝就觉得身下,有温热的ye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下来。
右相的声音就在耳后:“你们看,我就说陛下会喜欢,这不,爽的都尿出来了。”
林将军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床前,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皇帝胸前殷红挺立的ru尖。
“啊!唔……又要……要……”
敏感的ru尖,之前一直都被冷落着。
现在被这么一捏,顿时像是有股电流从胸前窜过,让皇帝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想要他多捏几下。
尿水才堪堪停住,皇帝却又抖着腿根,从xue里泄出一股yIn水。
皇帝忍不住抬眼朝左相看过去。
那人眉目清朗,气质如兰,简直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
而他,刚才当着谪仙的面,被人cao的泄了身,还爽的尿了出来。
只是被捏了两下ru尖,xue里就又发了洪……
忽的,皇帝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惊吓之余,ru尖却被人含到了嘴里。
“呜,将军……”
皇帝被他吮着ru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个面似寒霜的将军,偏偏每回都喜欢玩他的双ru。
他虽是个双儿,却又没有女子的鸽ru,有什么好玩的?
被这么吮着,ru头却是大了不少,有时候蹭着衣服都有些酥麻……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ru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cao。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cao。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yin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ru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xue。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xue口,让他痒的xue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xue里涌出的yIn水给打shi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ru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ru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ru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ru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ru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ru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nai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么才回来!”
“怎么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么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么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么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么!”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ru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ru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ru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xue,被cao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rou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么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么?
“可是,这……这是乱lun……”
雍询低头在他ru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yin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么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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