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ye带着热气浇上任爽的脸和身体。被打shi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让他有些难受,任爽下意识偏了偏脑袋想把头发甩开。一根rou棒打在他的脸上:“喂!让你张开嘴你在做什么呢?是不想喝我们的尿吗?”
睫毛上还挂着Jingye的任爽睁开眼盯着说话的男人,即使并非自愿,他的眼神也逐渐挂上欲望,让男人忍不住想温和一些。随即想到了如今任爽的处境,又像是为了找回面子似的,将尿ye射向他的口中:“你现在是我们的性奴,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怎么样,我的尿好喝吗?”
“难喝得像变质了的啤酒。”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任爽露出了连挑衅都算不上的笑容,然而他一向甚至什么时候说什么最能激起男人毫无由来的好胜心。
正是这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笑才让人觉得格外愤怒——毕竟,伤害一个人的快感一则来自于伤害的过程,其次则来自于看到受害者愤怒可怜无力挣扎苦苦哀求的悲惨模样。
他猜得很对。
一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喂,你怎么不嚣张了呢?”
任爽挣扎着,开始思索性窒息算不算死于高chao,系统不合时宜地滚出了一个大字:算。
看到这个字,任爽果断放弃了抵抗,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黑暗开始吞没视野,耳朵里传来越发遥远的轰鸣声,这感觉和高chao不同,不是欲望,只是纯粹的对死亡的意识和惶恐。任爽的脸涨得通红,眼球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双天然充满欲望的眼睛此刻像是一只濒死的兔子。
仿佛跟着血ye一起被阻断一样,无法连接起来的思绪断断续续地在脑海里游荡着。“你不是很抗拒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硬了呢?”污言秽语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任爽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死了。无法发出声音,无法说话,无法控制自己的rou棒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系统没骗自己,这样死掉的话他就可以回自己的世界了,然而内心却有个声音在说,不要死,继续玩下去啊,他甚至感到了一些愉悦。
在身体无法继续下去的一瞬间,血ye仿佛回到了脑子里。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在他大声喘息着的时候,意识终于回到了脑海里,任爽有些遗憾没能就这样回到自己的世界,却隐隐感到一些庆幸,发现被按着的人在看着什么微笑的时候,一双大手拍上了任爽的屁股:“喂你们来试试,和女人的完全不一样哦。”
一群人笑着:“说得像是你摸过女人的屁股一样。”凑了上来。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了任爽的屁股上。结实的rou被打得晃动起来,留下了密布的紫红色印记,“还笑得出来吗?”
“哈往左一点,对,就是那里痒痒。”任爽裂开嘴露出了更为明显的笑意。总之,那就继续玩下去好了。
一双手掰开了他的tunrou,毫无润滑也没有预告的,有什么细小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尖锐细小的冰冷物体让任爽绷紧了肌rou,然而就在他试图和插入的物体反抗时,因为窒息而生理性地勃起的Yinjing也被抓住,同样的物体插入了分泌着透明黏ye的前端。与此同时,手指的末端,ru头,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夹子紧紧夹住,细小的锯齿穿透皮肤带来了剧烈的疼痛。
“干什么!”任爽因为尖锐的疼痛嚷嚷着的时候,开关被打开了。电流向身体所有戴上了夹子的部位奔去。
刺痛、强烈的麻痹感让他脆弱敏感的部位感到了极大的痛苦,四肢不受控制的弯曲着,手指用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扭曲起来,即使是任爽这样习惯了快感的身体也难以抵抗电击带来的剧烈刺激,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不由自主的哀嚎。
他意识到,自己判断错了时代,这里是二十世纪,这些浪人有更多可以玩的。
受到刺激的尿道和肠道大量地分泌着ye体,shi润了任爽大腿根部的皮肤和身下的泥土,他抽搐着挣扎起来,皮肤因为电击和挣扎变得红润,即使处在极度的痛苦里,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让Yinjing变得更硬了一些。
“啧,真是省了润滑了,我说你啊,跟女人一样,水很多哟。”一只手在身后涂抹着,把任爽的肠ye弄得到处都是。电极被抽了出来,一只手指不经意似的一次次毫不费力地探进了因为受到电击而分泌了太多ye体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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