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之前,任爽短暂地昏迷过一段时间,在他醒来后,他不敢肯定自己还是呆在原地的。
任爽第一次觉得等待是一件极为漫长的事情,或者说他第一次意识到,等待自己的解脱最为漫长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极为痛苦。
身体像是快要裂开一样,下颌几乎快要脱臼了,想要射Jing的欲望让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甚至无法判断自己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处境——他听见玻璃起落的声音,他就要怀疑自己现在是暴露在他人的视野里的,他不想去思考自己是不是正在被那个变态监视着。
身体的敏感逐渐苏醒,他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去思考身体传来的各种信号,这让任爽终于有机会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他在此刻开始断定自己已经不在原地了——这里比实验室温暖,带着更多人间的气息,这也意味着更为羞耻而危险的环境围绕着他,体内的物体让他几乎要付出所有Jing力来对抗身体的感觉,他清晰地感到了圆球反复挤压某处的痛苦,,周围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但他并没有心思再去听。
惶恐毫无征兆的袭来,日常的交谈涌入了耳朵,任爽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现状:不知道在哪里,穿着警察制服,身体里插着奇怪的东西,被束缚着,蒙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随时有可能被任何一个路过的人发现。
按摩棒带给他持续不断的高chao,因为无法释放的关系他的敏感度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任爽想要咬下嘴唇来抵抗意志的丧失却因为医生的恐吓而选择了放弃,漫长而缓慢的等待结束的时候,他几乎被自己的意识和身体的互搏逼得绝望了。
括约肌的疼痛变得麻木,偶尔膝盖无意识地积压了气囊,撕裂的剧痛让他急促呼吸着,无法闭合的口腔将唾ye落满衣襟,身体因为太多的高chao和无法释放的Jingye变得意识混沌,对性的敏感却积累着。
医生在那时回来了。
眼罩被摘掉的时候,任爽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镜面玻璃制作的箱子里,他可以看见外面的所有人,这里大概是医生的花园,街边的人络绎不绝,箱子里的摄像头显然是这个变态的杰作。
洗耳球被拿走的时候,任爽的口腔已经无法闭合,唾ye一连串地落下,温柔的手托起了他的下颌:“在工作的闲暇观看你的表现让我觉得十分有趣,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下一项游戏了。”
任爽尚未适应光线的红色瞳仁转动着寻找焦点,发出了轻微含糊的声音。
医生微笑了一下,刘海不经意间散开,露出了血红色的右眼:“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们可以开始下一项惩罚了。”
医生脱下了他干净的西装裤,他身上带着清爽的气味,整个人干净整洁,然而任爽并不这么觉得。医生的Yinjing伸向他的面前,酸痛的下颌再一次被迫打开。
被捏着的脸颊很快感觉到了酸痛,口水无法控制地流出,衬衣已经濡shi到了紧贴着胸口的地步,这让被刺穿的ru头感到了衣物包裹着的触感和刺激。
医生的Yinjing又变大了一些,满满地塞在任爽的嘴里,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在即将射出来的时候,将自己的Yinjing从任爽的嘴里拔了出来。
粘稠的浊ye一股脑地喷洒出来,白浊覆盖了任爽的脸,看起来颇为狼狈。录像机转动着镜头。
医生用Yinjing拨弄着自己的体ye,将任爽脸上的浊物再次扫回他的口腔里,用命令的语气开口:“吞下去。”
年轻的警官抗拒着,却被迫因为被顶着喉咙咽下了那些ye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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