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年尾,大庆的边境开始下雪。
将军的帐篷里烧着炭炉,帐篷顶端是通风口,帐篷里面暖和又不闷热。
天气所限,士兵们减少了活动的时间,曹德辉也是如此,大多数时间窝在将军的帐篷里。
曹镇坐在桌前,翻阅着下属对于边关防护器具改良的公文,看来徐东平的帮助给他们带来了不少好处。
突然,曹镇蹙起眉头,他往下看去,“校尉,不要松懈。”
埋在大庆将军腿间的,是他的二儿子,穿着整齐地跪在桌子下,张着嘴含弄父亲的yIn具,一张俊脸满是chao红,眼眸水光盈盈。
曹镇注意到二儿子右手往下探去,“那只手在做什么?”
曹德辉一顿,委屈地看向父亲,嘴巴松开父亲的性器,哑声道:“爹”
“给爹看看。”
曹德辉咬唇,上身向后倾,让下面的yIn色完全暴露在亲爹的眼前。
二儿子的性器兴奋地竖立着,被渗出来的yInye浸得水光淋漓的,曹镇挑眉,这孩子,不知何时解了自己裤头,一边给亲爹含rou棒,一边往下手yIn呢。
曹镇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二儿子,即使下身的rou棒挺立着,也丝毫不减作为父亲的威严。
“你啊,老想着吃爹的Jing元,但都没含出来过一次。”
曹德辉低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他吃得腮帮子都酸了,爹一次都没出来过!而且每次他含弄没多久,Yinjing都不用抚弄,自己就立起来了,后xue也是,会不自觉地缩动起来。
所以,很多时候,吃到半途的曹德辉就开始耍赖。
他从桌子底下爬上来,直接坐到父亲的大腿上,低头就要亲嘴。
曹镇一本正经地推开他,“校尉,你在妨碍我处理公务。”
曹德辉瞪眼,哪个爹在处理公务的时候要亲儿子给他吃rou棒的!
“我让你给我把Jing元弄出来,你不但没做好,还违反我的命令,擅自行动。”曹镇意有所指地看向二儿子硬挺挺的rou柱。
“可是我控制不了。”曹德辉缓缓靠近父亲,凑到他的耳朵旁,“只要一闻到爹的味道,我就硬了”
他抓过父亲的手,往自己的微微抬起的tun部摸去,“还有这里”
他停了片刻,耳朵都红透了,似乎觉得直说出来还是有点羞耻,“我的屁眼会不停抖,想要爹的鸡巴插进来”
“哦?”曹镇笑了笑,手指隔着衣服,直接探进tun缝,引得儿子颤了颤,“这样说来,还是爹的错了?”
“本来就是爹的错。”曹德辉小声抱怨,“把儿子都勾到床上去了”
这还真是,甜蜜的谴责呢。
曹镇直接把二儿子抱起,往大床那边走去。
曹德辉小小惊呼一声,四肢抱紧了父亲,眼露期待。
曹镇贴着儿子的耳朵,“sao货。”
曹德辉听了,胸口发痒,浪笑着亲父亲的脖子,“是,我是爹的母狗,天天撅着屁股就想被父亲插”
曹镇忍不住捏了捏儿子手感紧实的tunrou,儿子吃痛地扭了扭腰,父子俩倒到床上。
曹德辉坐到父亲身上,主动脱去衣物。
曹镇仰躺看着他的儿子猴急地拿出脂膏,往自己后面涂去。
外面白雪纷飞,温暖狭小的军帐里,竟是春色盎然,yIn靡无比。
“爹爹嗯,啊哈”
明明是凛冬,然而骑在大庆将军身上的年轻人,热得浑身都是细密的汗珠,贴在薄薄的肌rou上,随着起伏的动作甩落一点。
躺在床上的将军,呼吸比平时粗重,眼神暗沉地看向他的亲儿子。
曹德辉腰身起伏,胯间的性器因为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父子俩结合的地方,一片粘稠温热的yInye。
“爹”曹德辉拉着父亲放在他大腿上的手,一边往自己兴奋的性器摸去,另一边往胸口摸,他眼神迷离地看向父亲,“曹镇”
曹镇深吸一口气,坐起身,位置调换。
曹德辉侧躺在床上,一腿被父亲押着,父亲怒胀的鸡巴在儿子的屁眼里大力冲撞,还伸手狠狠揪他nai头,嘴里骂道:“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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