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蹲踞在阮施施旁。
阮施施轻声问:“你想起来了?”
小倩歪头,目光清明中带着晦暗,人鬼界限一时模糊不清。
阮施施站起来,用被子盖住甯采臣的身体。叹了口气。手直直穿过小倩的朦胧的身体,似是在抓握什么。
半晌,聂小倩身形猛然一震。
阮施施又问:“现在回想起来了没有?”
月光下,两人相对而立,细碎的光洒在女子的眼中。
小倩笑了笑:“阮公。”
语气很是恭敬。
阮施施退后一步:“客气了。”
如果刚才的小倩还被聊斋剧情给束缚,那现在她就是回归了“自己”本身。
阮施施曾和甯采臣说他应朋友之约来。
这么说也没错,只是,这个“朋友”实际上是一群鬼怪。
和常人想象的多有不同。
小倩叫了声阮施施后,就走向旁侧。她身上少了小媳妇的扭捏,大大方方地凝视着沉睡的男人。
男人的唇形薄而姣好,微张,细小的气流在期间进出,胸膛亦是随着呼吸起伏。在褪去行为和思想束缚后。本身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相貌。
小倩沉yin半晌,露出狡黠的笑容。
甯采臣将醒未醒时,突然感觉膀胱有股胀痛。他对这感受很是熟悉,多次长夜将明,他都是这样起身去茅厕或找夜壶的。
随着那股尖锐的尿意越发明显,他的手指打颤,身上有苏醒的征兆。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
甯采臣彻底清醒了。
他眼睑颤动,眼珠子往上望,却见到自家新婚妻子正带着莹莹笑意望着他。
她一双素手圈住了男人早晨总是欲望勃发的根部,染了荳蔻的指甲刮着敏感的柱身。
“娘子……”
甯采臣呜咽,喉咙火燎般干涩。
他的手指无助的抓握,攒紧了旁边素色的棉被,棉被中央还有一团干涸的深色污渍。那是昨天他被燕赤霞过于粗大的阳具捅入时,娇弱的肠道流出的血。
他呻yin一声。
现在身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痛感,再动了动屁股,也没有任何不适。似乎燕赤霞在抽身前都给他治好了。
也是,这对素有奇异的剑仙来说,不过弹指功夫吧?
他正想着,突然身前一痛,原来是阳具又被聂小倩掐了下。他都怀疑要掐萎了,但定睛去看,依然硬挺勃发,顶端还有粘ye流出。
“夫君,你可要如厕?我带了尿壶来。”
聂小倩淡淡说着,素白的手指提着陶制的器具,上面画着繁复的青花纹路。
甯采臣浑身别扭。
就算被燕赤霞改变思想,但一时半会转不过来,以前妻子的目光不是感激就是崇拜与遵从,哪里被对方这样看待?
“娘子……你先把尿壶放下,我自己来。你出去会。”
他字斟句酌,自认用尊敬的话劝告。
小倩一手掐着铃口,上下套弄了下柱身。
“这可不行,我答应了燕大侠,要让你撒完晨起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chao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ye体,这屁股已经很sao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gui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rou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Jing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rou棒抽搐滴出Jingye。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rou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rou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Jing管的Jing水被挤出来,yIn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Jing。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shi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yin被撞的支离破碎。
rou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Jing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Jing更绵长的性高chao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rou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cao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Cao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Jing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chao。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rou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yIn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yin,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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