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乌推开寝殿的门,果然见到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在桌边坐着,他视线都懒得停留一下,匆匆越过陪笑的男人往床边去了。
郑珀立马急了,亦步亦趋跟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公主殿下……还生气呢?”
桑乌像是才看到他,伸出根食指推拒贴近的胸膛:“郑将军,你怎么又来了?将军好好的豪华府邸不住,跑来我这小小使臣的临时落脚地作甚?”
男人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果然被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偷香的嘴,沙场上摸爬滚打的糙汉子倒也不恼,从背后一把抱住闹脾气的人:“宝贝我错了,跟我回将军府住吧好不好?”
桑乌吓得使劲掰扣紧的手,用不标准的汉文骂他:“啊啊登徒子登徒子……你滚开……”
“将军夫人……我都被打入冷宫半月有余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说完还猴急地用热胀得不行的那根蹭蹭丰腴的屁股。
桑乌不堪其扰:“臭流氓,男未婚男未嫁的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你别毁我清誉。”
明明就是自己不肯嫁,他都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不过这话他要是敢说出来的话怕是没有一年半载都哄不好了。
郑珀见此招不管用,赶紧换种说辞:“曈曈刚出生就见不着爹,我觉得他想我了。”
桑乌见招拆招:“曈曈就我一个爹,况且他才刚三个月,每天吃nai睡觉放屁都勤快得很,想不了你这臭虫。”
“哎,别啊……曈曈我也是贡献了一份力的,这样除名不好吧?”见桑乌开始拆头上繁重的银饰,他连忙伸手帮忙,五大三粗的人特意放轻了手劲,怕缠到漂亮的头发惹他疼,一边还不忘叨叨解释:“哎,我真不是故意调戏你家侄子的,第一次撞见他的时候我就是觉得他很眼熟,和你的眉眼特别神似,就想问问。谁知没过一会儿,太子殿下就找过来了,我看他把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但那小孩对感情还懵懂得很,我就故意刺激了一下……”
桑乌依旧不咸不淡:“哦。”
郑珀正想继续说些什么,那边摇篮里突然传来响亮的哭声,桑乌赶紧把哭闹的婴孩抱起来哄:“不哭不哭哈……乖……曈曈是不是饿了?”
他甫一撩开衣襟,婴儿的哭声一下顿住,还没长牙的嘴缠上柔软的ru头,大力吮吸到ru汁又沉沉睡去。
郑珀见心心念念的人背对着他露出白皙的肩膀,妩媚的侧脸浮现出难言的柔和,心头更热。待到自家小子吃饱喝足,又被轻轻放回摇篮后,他故意用微酸的语气抱怨:“你有了曈曈就不喜欢我了,以前那里只有我能舔的。”
桑乌盖好衣襟回过身来,薄薄的内衫晕了些nai渍透出两点红色,禁欲多日的男人顿时眼睛都看直了。他扭着产后还未完全恢复的routun往男人腿上一坐,见那傻子惊喜得直勾勾的眼神,他微微笑了笑,贴近他的唇边吐气如兰地问他:“你这呆子就这么想cao我?”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抚上腿间洇出的shi痕。
郑珀瞬间被勾引得魂都没了,顺势揉了几下产后愈显肥软的rouxue。桑乌似是被他放浪的行为弄软了身子,倒在他的怀里散着诱人的香气,“啊……夫郎……”
男人根本无法思考这之中的不合理之处,正喘着滚烫的粗气抱着美人一下下地亲。突然脖子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紧抱住人的手脚一阵酸软无力,他眼看着桑乌召回指甲盖大小的黑虫子放回小瓶里,欲哭无泪:“公主,这次又是什么蛊?”
桑乌不紧不慢地褪他的衣服,然后利落地把他的手捆到床柱上,用慵懒的语调安抚他:“别担心,就是让你的手脚没力气一会儿。”
褪到裤子时,他有趣地用手指点点正在流眼泪的大家伙,语调平淡地问:“小郑将军感觉快饿坏了,是不是我太无情了?”
这么多年来,怕是再给郑珀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眼前这人的一个不字:“……是我时时刻刻想着公主欲求不满了,桑儿最是体贴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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