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没有得到回应,陈欢贺手里拎着满满当当的水果杂蔬,不得不自力更生,他动作有些狼狈地摸出裤兜里的钥匙,艰难地打开了门。
好累。
进去关好门以后,陈欢贺这才松卸下长时间绷直的腰背,快速把东西放到玄关的地上。
又细又重的塑料袋在陈欢贺的手指上勒出了数根红痕,但他没有心情去搓揉,只是惯性使然地把买回来的东西通通安置到冰箱里面去。
等到东西都分类收拾好了,陈欢贺随手从冰箱里面拿了罐冰得刚刚好的橙汁出来,来回张望了一眼屋内,确定一个小时前,还在家里委婉表示想吃一顿他亲手做的饭菜的人已经不在了,这才坐到了沙发上。
“又时临时被老板叫出去出差了啊。”沙发上,样貌清俊,眉目秀丽的年轻男人按熄了他的手机屏幕,说出这话时,表情冷淡。
陈欢贺并不是那种会因为老公长期出差而感到寂寞空虚的人,他有自己的个人兴趣,因为从事的是自由职业,陈欢贺闲在家里的时候比学长要多。
更由于今年升了职的缘故,学长在家时间变得更少了,半年下来,在家连一个星期的天数都没有待够,就被安排到处出差跑活。
本来以为学长这次结束回来,能留个起码两三天的,结果还是火急火燎地又接到了新的工作安排。
但这也没怎么影响到陈欢贺和学长,毕竟就算是结婚刚开头那两年,他和学长日常的相处氛围也是淡淡,远没有普通新婚小夫妻那么如胶似漆,亲密无间。
不过,学长喜欢的就是陈欢贺身上自带的高冷气质,在校读书那会儿,学长对食堂偶遇的陈欢贺惊为天人,从此开始了锲而不舍式追求之路。
陈欢贺是独身主义,他拒绝了学长的追求,但是管不了对方的行为,学长哪怕被拒多次也不肯放弃,执着的很,那时候惹得不少人说学长痴情,也有人调侃讲学长就是陈欢贺舔狗大军里的一份子。
陈欢贺的父母在他快毕业的时候,就催促起陈欢贺相亲找对象。
陈欢贺是双性人,固执己见的双亲对双性人群体自带老旧的偏见,在老一辈人的眼里,他们认为单身不找伴儿的双性人普遍都作风极乱,选择单身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和别人一起胡搞关系,所以才会不想安定下来。
陈欢贺跟父母说不通,天天被念叨得人都烦躁心郁了,就临时同意了毕业以后,跟他在同一个城市里拼搏的学长,对方就是出了校门,也还在坚持着追求他。
结果不过是想过节时候带回去堵住父母的嘴,半个月不到他和学长就在长辈们的撮合鼓捣下一起领了结婚证。
这个婚,陈欢贺结的很没用感觉,不好不坏。
“所以你现在过得咋样?舒服不?你老公没婚后原形毕露,对你摆大男子主义的烂脸吧?”
热热闹闹的火锅店里,和陈欢贺相熟的同学好友边剥小龙虾壳,边对陈欢贺挤眉弄眼。
“还可以。”陈欢贺颔首。
桌上,陈欢贺的迷弟发声,“嗐,我们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欢哥还能吃了亏不成,要我说,欢哥老公和欢哥挺互补的,两个人性格一个高冷一个暖男,一冰一火,生活准甜。”
好友1翻了个白眼,“甜甜甜,你就知道甜,一嘴蛀牙说的就是你吧,夫妻之间除了感情以外,还有别的需求呢。”
认识几年,同学聚会归来仍是单身贵族的好友2忍不住插嘴取经,“啥需求?物质需求?”
好友1化身华妃傲娇脸表情包,“咱欢哥是物质的人吗?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得是rou体上面的需求。”
黄料话题一出,围坐在一起的人瞬间躁动起来了。
好友3,“我擦,污污子,你还真是老样子,什么污话都敢说。”
好友4,“就是就是。”
好友1抬手,指向好友2,熟练甩锅,“这可不是我要说的啊,明明是他先起的话头。”
好友4,“就是就是。”
被迫顶锅的单身贵族好友2,“……”
“所以……”好友1语调拉长,目露暧昧,“欢哥你和……”
“还可以。”陈欢贺雷打不动,眉头都没挑一下。
其他人顿失趣味,也不敢再多造次,赶紧把这个话题递交给另一个对象。
好友3问好友1,“那你老公和你那个那个……怎么样?”
“爽,非常爽,天天都做。”好友1是双性人,对rou欲方面的事向来放的开,他把耳边的碎头发拨到一边去,露出妩媚俏丽的眉眼,嘬着手指上沾到的酸辣蘸料回答道,“我这可是找了几年才试配到这么一个超级合拍的,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那活儿,跟他比,我之前谈的那些男人全是烂杏一筐。”
嘘声纷纷响起,有人对好友1的话发表不同意见,认为夫妻之间不应该把rou体上的需求,看的比Jing神交互还重要。
好友1立马反驳,认为爱欲同源,有欲了就是有爱了,有爱但是没有欲,这日子过得也是没滋没味,不如不过。
和好友1辩驳的人说不过他,因为好友1从头到脚都是被自己爱人滋养出来的色欲风情,强过火锅桌上其他结婚时间不短的人,对比差距太明显,根本找不到碾压对方势头的现实事例。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的陈欢贺皱眉,又灌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橙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想到了几天前的这段对话。
他和学长其实都算是无性婚姻了,屈指可数的性生活上,除却学长出差和他分居的原因,还有个重大问题就是学长那处其实很……短,半天阉的形状,虽然小,但还是能够勃起。
能勃起也没用,学长的那根甚至都没有陈欢贺这个双性人的长,连他的处女膜都捅不到。
当初学长对陈欢贺坦白交代这事的时候,表情苦闷,不停地诉说着陈欢贺身为双性人能答应跟他交往,让他感觉自己在外面人眼里变得跟正常男人一样,他有多高兴多幸福,求着陈欢贺不要为此嫌弃他。
在大众眼里,双性人的性欲普遍比一般人要强,陈欢贺的身体属性刚好给了学长极大的男性自尊心,而陈欢贺对于学长半天阉的身体也很满意,这点才是陈欢贺真正同意和学长领证的原因,不是因为可怜学长,不是因为对学长有感情,他单纯就是不认为双性人天生yIn荡,想要把逼人太甚的父母糊弄过去。
性。
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呢。
陈欢贺把最后一口橙汁喝完,把空的塑料罐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倦意朦胧地侧躺在了沙发上。
“咕叽……咕啾咕zi儿~咕唔……”
又来了,奇怪又讨人厌的梦。
窗帘紧闭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还亮着。
陈欢贺被沙发上的人抱起来架放在了大腿上,对方蒲扇大的巴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同他唇舌交吻。
“咕呜呜?咕唔~咕噜咕唔……”紧抱着陈欢贺的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没力气把对方推开,只能任由对方将带着微臭的肥厚粗舌强塞进他的嘴巴里,把他脸腮的两侧软rou搅来搅去。
讨厌……要喘不气了……
陈欢贺犹如一个软趴趴的充气娃娃,动也不能动地用面贴面的方式,同对方激烈交吻,双方没几下子就亲的口水飞溅,舌根发麻,无神的两只眼睛半睁着,只能看到亲他人的大致身形和轮廓,是个像rou山一样高壮的男性,和他的体型相比,陈欢贺被衬得像个幼矮的高中生。
个头又高又壮,透散出荤腥味的男人,轻而易举就把他勒箍进怀里,像正值壮年的大力士运动员一样。
都说梦是相反的,陈欢贺一时间怀疑对方是自己的欲望化身,因为他是真的喜欢梦里面这个大高个的体型,主要他再怎么吃也拔高不了,更别提在身上攒肌rou块了。
“老婆……你小嘴好甜,我爱死你了……”浑厚低压的声线在陈欢贺耳边炸开,“每天人一醒,想的就是你,念着jian你的小甜嘴,馋死我了。”
语调里一股土渣子味,像是乡下农村人自带的特色口音。
就很诡异,陈欢贺刚刚才生出来的欲望猜想被自己给否认了,毕竟他虽然想过要变强壮,但是完全没想过变得土味。
梦里头,失去身体管控能力的陈欢贺当然什么也回应不了,只能是让人抱着,那条粗舌头才亲过他的嘴,又抽回去舔他的耳廓,往人体敏感神经遍布的耳洞里钻,把他弄得腰背发抖。
男人的大嘴巴和粗舌头在陈欢贺脸上到处扫荡,嘬吮他嘴巴里面的唾ye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舔啃他的耳廓、耳洞、耳背,吮他的鼻子尖,甚至还过分地用牙咬他的面颊软rou,跟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这是陈欢贺法地推搡起压在他身上的人形rou山。
然后他就被人亲jian起了小嘴。
“嗯……嗯嗯哦……啾~啾啵~啾~~~”
陈欢贺被吻地开始发抖,唇瓣和牙齿根本挡不住那人的进犯攻势,更别提对方粗而有力的大舌头还那么色情。
“哦哦咿~啾啾~~不……太酸了……哈啊~~哈~”
陈欢贺被那根粗舌头狠剐了几下上牙膛,一时间酸痒的嘴巴都闭不上了,小舌尖软软地被对方卷着嘬起来,脸腮两侧都没有被放过,深吻地唾ye横流。
唔……饶了人家……也亲太久了……要喘不上气了呜咕~~
陈欢贺主动示弱,伸出手臂,环勾住亲他人的脖颈。
饶了人家吧~呼~哈~嘴巴里面都要麻了……
虽然说起来很让人羞耻,但是陈欢贺已经习惯了,清醒梦做到现在,甚至都惯常到学会了该怎么应对。
最开始的清醒梦做得让人很难过,陈欢贺又慌又惧,梦里的时间像没有尽头一样,反复囚困住他,然后施以甜蜜的折磨。
现在嘛。
陈欢贺在胶皮躺椅上翻了个身,被摆出母狗撅tun的标准姿势,一根又热又烫的粗硬棒条紧贴在他的鲍缝和bi口滑动,顶磨出一大片透明拉丝的yIn水。
拜托,今天的清醒梦,就快点结束吧……
陈欢贺刚在心里暗暗祈祷,下一秒他就两眼一黑,被从腿心深处传过来的冲击力顶得胡乱哀叫。
“哦哦哦!!进太快了啊啊啊啊,直接到顶了~~不能的~不能这样的……”
一反往日的甜蜜折磨,陈欢贺今天这一次的清醒梦格外粗暴有压迫力。
有电流从他的尾椎骨处爆开,一瞬间游走遍全身,也让他被大rou棒插到sao心的肠壁疯狂紧缩。
“恩噢噢~哈啊……咿呀~咿呀呀~~咕……哦哦哦,腰要麻了……”
疾风骤雨一般的激烈抽插,把陈欢贺cao得脚背弓弯,tunrou紧绷,腰上的力气完全溃散了,直都直不起来,要背后的人拿胳膊箍着。
“呀啊!!别这样~别这样~咕喔……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别这样对我!!!屁股……屁股那里变得好热来了……噢噢、噢哦哦哦哦~~”
陈欢贺努力收夹他逐渐失去控制力的屁眼,和在强暴他的粗长硬物对抗,两者角力过程中,一直处于下风的陈欢贺眉头紧蹙,脸上涨得生出chao红。
“不要……不要这样~~太激烈了啊,啊啊啊,屁股那里要坏掉了……噢噢噢!!麻掉了!麻掉了!哦哦哦……痒起来了~咕咕……咕呜……”
陈欢贺Jing神恍惚,小嘴微张,被肛交地哈呼哈呼喘气。
明明……明明之前的清醒梦,都不是这样子的……
明明……一直……都很温柔来着的……
陈欢贺彻底失去了抵抗力,他的tun瓣落在了两只大掌里,被肆意搓弄,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肥满的tun尖被拢在一起,拼命缩夹那根孽物的两个鼓囊囊的卵蛋。
“哈……哈啊……要爽死了……”
“不要了……噢噢哦哦……这样子……实在是太差劲了……”
陈欢贺意识错乱,感知力时好时坏,记忆也跟着断片。
比以往更为折磨的甜蜜,粗暴地虐责着他的身体。
他的屁股上被cao得渗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腿弯也是长时间曲折的,完全使不上劲。
救命……哈……这样子真的不行……他的脑袋会被搞坏的……
“学长。”
“学长?”
“学长你洗完了没。”
陈欢贺被由远及近的声音叫醒,他失神地睁开自己有些酸涨的眼睛,耳畔边是冲水室里哗哗作响的花洒喷水声。
“学长……学长你在里面没事吧?你今天的用水……时间好长啊……”
陈欢贺听着王江越来越靠近的关切声,一时顾不得其他,赶紧高声回了句,“马上了,我马上就好,今天、今天汗出太多了……所以我……所以我就、就多洗了一会儿……”
陈欢贺动了动腿,然后扭转过头,一脸难看地把目光落在自己睡着以后无意识扣挖起屁眼的手上。
候在外面的学弟王江得了陈欢贺的回应,立马语气轻快地表示不要紧的,他可以等。
回去时候。
陈欢贺的脸色Yin沉地吓人,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王江察言观色,整个人唯唯诺诺地不敢开口,自找没趣。
这些都是表象。
勾低下头的王江实际满面餍足地赘在他的学长身后,欣赏对方挨了爆cao以后,扭胯动作不自然的走姿。
装在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个不停,【五楼】微信群里消息如流水,在那些又赞又骂的回复之前,有一条王江最新共享出去的私密视频,片段里有他学长跪撅在胶皮躺椅上,被他压着插到肛xue外翻的瑰艳画面。
清醒梦的影响力似乎加强了,已经到开始实际意义上影响日常生活的地步。
陈欢贺闷烦不已地在家门口跟学弟王江告了别,然后手脚并用地推门进到家里。
他呼呼轻喘着,背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脚上的运动鞋也顾不上脱,就这么分岔开腿根,撅着屁股,上上下下抵磨起他那两团一路过来都在发涨发酸的tunrou。
“嗯唔……噢哦哦~~这样……不能的……不行……”面容秀丽的男妻痛苦蹙眉,忍到此时才敢把嘴里婉转动听的呻yin声呼出来。
冲浴后换穿上的新瑜伽服轻薄透气,束勒出肥满多汁的大腿软rou,成熟到像是快要爆出果浆的甜美蜜桃tun随着粗鲁的动作耸磨到起起伏伏,腿间深处的rou腔蜜道隐秘欢愉地抽搐不停,在光滑硬实的门壁上留下一道道又美又泥泞的shi痕。
就这么撅着屁股在门上擦蹭了十来分钟,带累到整个下半身的闷躁感才逐渐消解。
处理完身体的不适,陈欢贺眯着发红的眼尾,舒服地呼出鼻音。
他脚步虚浮地走进厨房,从冰箱的冷藏柜里拿了瓶常喝的果汁饮料出来,然后打开腿,坐到了客厅的大背靠椅上。
没有被主人换下来的瑜伽裤裆部上面还沾着新鲜流出的yIn水,shishi的,和那两瓣肥美的鲍唇紧密相贴,显露出鼓凸的骆驼趾形状。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蹲躲在陈欢贺客厅的桌子底下偷窥,就能完整欣赏到这一色情至极的景象。
陈欢贺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喝起里面早就被提前加了料的甜蜜果饮,心不在焉的他自然也发现不了,正对他方位的桌底下和客厅壁柜上干插花瓶后面,那几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针孔摄像头。
“嗯……这真的好奇怪啊……”陈欢贺不自在地拢了拢腿根,可是私密部位又复泛出热意的阻止了他。
真是的,下面闷得真的好不舒服,还不如不穿呢。
从结婚起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在独守空房的清冷男妻根本不知道他这是身体发情的表现,也不知道动手自我疏解。
陈欢贺踢晃了一下小腿,私部生出的怪异痒意烦得他转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作为一名双性人,早在还没开始做清醒梦的时候,陈欢贺的身体就随着年龄增长在日渐敏感肥鼓,他并不是很喜欢身上那些rou眼可视的变化,所以平常穿着多数都会有所注意。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莫名其妙的,他好几条旧牛仔裤都紧的穿不下了,所以他才会答应学弟王江的锻炼邀约。
哪知道他的屁股越练越肥,再加上频繁做那些荤得不行的清醒梦,屁股整个大的已经到开始招惹路人眼的程度。
“还不如不去呢。”陈欢贺抱着手上的小抱枕自暴自弃道,无意识撅晃两下还在发酸的屁股rou。
但是真的不去了,陈欢贺又有些舍不得,他一天到晚的活动少的可怜,小健身房离家近到就几步的路程。
算了,不想那个了,还是看点电视吧。
陈欢贺打开电视机,上面自动续接上了旧记录没看完的视频。
“这是学长在家看的吗?”陈欢贺顿了一下,想到他平常看电视的频率少,也没什么想看的热剧,这会儿开电视也只是想找点别的事情打发打发时间,就没有按退出键换别的。
电视上出现的主人公是位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双性职场人,此时他正穿着一套得体的ol通勤包tun服走在回家的路上。
从后跟拍的镜头画面中,紧致合贴的布料使得主人公曲线毕露,细跟的红底皮鞋迈步点地时,柔软的腰肢摆动,tunrou抖得一颤一颤。
如此尤物吸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旁观,但主人公丝毫不在意,眉眼间带着不显尖锐的疏离,冷淡地与偷看他的男人们回视,这让镜头里的他显得更为漂亮招眼。
主人公很快回到家中,没有点灯的房子里冷冷清清,一丝热气也没有,他也不脱鞋,就这么慢慢悠悠走到阳台边,然后搬了个凳子,优雅地坐在那儿点上了一支细长的香烟。
电视机里的双性演员长相很养眼,还自带一种特殊的气质,就算是只有他一个人的镜头,也能勾得观众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这个演员没怎么见过,是新人吗?
陈欢贺侧腿盘坐,不知不觉地看进去了。
画面中的天色很快暗下去,香烟燃尽,阳台上主人公的视角里忽然出现几个光着膀子夜跑的男性路人,他们看着有些年纪了,鬓角两边微微发白,但是Jing神矍铄,身材健实,不断往下淌的汗水把他们肤色微深的胸膛打shi,润亮了线条分明的腹肌凹沟。
镜头一转,主人公原本看什么都是淡淡的眼睛,居然流露出几分垂涎之色,他搓碎指间早就燃尽的烟蒂,施施然起身,然后推开门就往楼下走。
昏暗的楼梯走道上,主人公‘好巧不巧’地同那几个夜跑回来的男人撞到了一起。
“哎呀~”主人公目标明确地摔进男人怀里,和屁股一样有料的饱满胸脯黏着人热漉漉的胸口蹭弄。
“谁呀,这是,走路不带眼睛的吗?”被主人公带球撞到的男人脾气不太好,再加上才刚消耗大量体力,口气自然也就不客气了。
“啊~啊……别掐……是我呀,刘爷爷,是小奏,嗯呀……”黑漆漆的环境下,投怀送抱的主人公让对方重重攥勒住了馥郁腻软的rurou,漂亮的脸蛋都因此痛的皱巴起来,看着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哦~是小奏啊。”
得知撞上来的是熟人,夜跑一众里的刘爷爷脸色瞬时就变了,嘴里的语气也变得温柔和缓起来。
只不过下一个拉进放大的镜头里,刘爷爷一看就很有劲的粗长手指头,隔着主人公小奏不算厚的包tun西装外套Jing准摸捻到了nai头的位置。
主人公小奏面露不适,两条穿着光面黑丝袜的细长美腿支不住地打起了抖颤,为了保持住身体平衡,他不得不把自己的胸脯往前挺送,然后借着攀扶刘爷爷站稳好脚,“嗯嗯~哈唔……哦哦……”
即便是身处于光线不好的环境,相互紧贴在一起的两个身躯在镜头语言的记录下依旧无所遁形。
刘爷爷面不改色地拿指甲拨弹起摸黑捻住的娇软嫩尖,时不时还要故意掐上两把。
反观被猥亵的另一方,主人公小奏的脸蛋没几下就红透了,身体弱点被拿住以后,他不仅不挣扎,看神情还有些乐在其中,那双无处安放的小手恨不能缠死在刘爷爷赤裸Jing猛的臂弯上,胸前的两团肥丘直接让他挤压成了rou饼。
跟在刘爷爷后头一起搭伴夜跑的几个人也都上来了,听着楼道里的动静,其中一个喘着粗气,张嘴就调侃。
“老刘你又找ji了,这赶上来送的逼,指不定不是什么好货,想cao逼你要跟我说啊,我这边有的是人脉给你找极品sao妇。”
刘爷爷听了,马上开口给主人公小奏辩解澄清,“瞎了你的老花眼了,这哪儿是什么上门送逼卖的ji女,这是小奏,刚不小心和我撞上了,我这不赶紧给人家揉揉呢么。”
说完,好像为了自证一样,刘爷爷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小奏被揉得脚步踉跄,嗓子眼里呼出一连串又糯又娇的低泣呻yin。
主人公发出的声音十分下流,又爽又苦闷,钩子一样要把人钓住,落在耳朵里同做爱时发出的叫床声也没什么两样。
陈欢贺听着听着,也来了感觉,手上的小抱枕不知不觉就被按到大腿上,两边膝盖不自在地并拢到一起。
电视里的声画还在继续。
“原来是小奏,看我这耳朵,真是老喽老喽。”
“哎呦,小奏被撞了?让我看看来,可别被你刘爷爷给撞坏喽身子。”
“哪儿啊?是哪儿被撞了,让黄爷爷也给你揉揉来。”
“小奏不怕啊,你刘爷爷就是骨头扎实,罗爷爷骨头不硬,罗爷爷用手给你摸摸。”
夜跑一众都是和主人公小奏相熟的人,听到说是小奏挨撞了,马上都围过来,一双双不老实的大巴掌贴在小奏身上,大家都对着他们的心仪部位又摸又揉。
甚至还有更过分的,借着镜头都拍不清楚的多人站位,直接偷伸到了主人公小奏的包tun裙底,把小奏的饱满tun型抓得不断变化。
得到众人关心的小奏也很是感动,面露羞色地任由爷爷们的大手在他身体上来回游移。
“谢~谢谢爷爷……哦呀~人家其实…其实也没被撞得有多疼……是胸咿唔…是胸部……不小心的、撞上刘爷爷…哦哦!!轻点弄人家……真的…小奏胸不疼了,没事了已经…噢哦哦哦哦……小奏的nai尖又被爷爷掐住了……”
主人公小奏让爷爷们摸得泪眼婆娑,几乎软沉下去的身体被架着强站起来,需要费力地踮起高跟鞋尖,才能勉强触到地面。
嘈杂哀羞又极具性诱惑的色情呻yin之中,甚至短暂响起了一两瞬衣服布料被撕开裂的怪声。
镜头外的陈欢贺眼尖地看见有哪个手快的人从主人公小奏的包tun裙底扯下块什么东西,然后飞速揣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屏幕那头的摄像机正用一种十分冷淡的旁观者视角,清晰细致地记录下光线昏暗的楼道角落里持续进行着的肢体推搡。
稳定跟拍的镜头巧妙地低移到了主人公小奏馥郁柔软的双腿间,用刁钻暗晦的角度,无声袒露的画面,告诉观众,刚才他身上被趁乱扯走的布料块原本属于哪个部位。
小奏的tun腿在空气中大幅度抖颤,紧身包tun裙边的筒状窄口被摸上去的黝黑粗指不断撩撸开,然后不容分说地推拨上去,失了遮蔽的粉白tunrou让附有厚茧的指腹掐出一道道的红痕,晶莹热濡的shiye沾在那些触感粗砺的手指肚上,给它们做了个免费润滑。
下一秒,藏青色的包tun裙边随着身体主人的抗拒扭摆掉回原位,单面的镜头有限,只能拍摄到裙子底下鼓撑出的好几只不同大手的轮廓,它们或攥或钻或搓或探,把双性ol狎猥地只能咿咿呀呀抻垫红底高跟鞋尖,用力夹着膝盖发出嗲嗲的呼咽低啜。
“唔??不要了别噢爷爷不要,刘爷爷~要酸死了人家的小逼已经、已经吃不下了嗯嗯~~别再呜呜别再往里进了啊~啊呀~~呀!!”
小奏嫩泞柔腻的逼口让几根又粗又长的指头趁机而入,插搅得一塌糊涂,汩汩流出的蜜ye污shi了他的大腿,身上穿的丝袜因此变得shishi凉凉,更加贴肤。
陈欢贺看的面颊微热,默不作声地夹拢住腿膝间的小软枕,感受着阵阵的酸涨麻痒从他腿根深处扩散出来,酸的小腹发闷。
“唔~嗯~~”好奇怪啊,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越来越热了。
沙发上不谙情事的清冷男妻吞了吞口水,身体里积汇得愈发大起来的欲望情chao,让他眉头紧皱,不安极了。
‘叮咚~’
‘叮咚~’
‘叮咚~’
注:微信群聊提示音
【五楼】微信群:
王江:[图片][图片][图片]
周雄:[视频]
王强:色色色
王江:[图片][图片]
郑良诚:大拇指大拇指
周雄:[图片][图片][图片]
周雄:[视频][视频]
王强:欢欢的小腰小腿小肚子好看,哪儿哪儿都美玫瑰玫瑰
周雄:那嫩逼都被我们给养得肥肥囊囊的了,往后可不能让他再穿着紧身裤、瑜伽裤这些到外面逛去,就让他在我们这层穿
王江:好想进里面去,拿舌头把学长家的门背舔干净
郑良诚:欢欢会自己撅着屁股磨了,前头怎么教他,都教不会塌腰,只知道往下坐
周雄:只会往下坐我也喜欢,屁股rou那么软,怎么着坐我脸上都闷不死人
王江:雄哥说的是,我也喜欢学长坐我
郑良诚:握手握手
王强:欢欢又在喝甜水了,甜水还是要少喝,多吞吞Jing元,能补身体
王江:喝的好像是2号催情,学长家里还有1号安眠吗?我想抱他了,越看越喜欢,一不看他,我这心里就空的慌
周雄:你小子不是才爽过,欢欢的屁眼都要被你鸡巴cao烂了,还得拿手指头堵着尻眼装是自己扣开的,别别那贪心,该轮到我们了
王强:小周啊,不着急,欢欢看那样子就是还想要,这才刚cao完屁眼,一到家就痒的磨门板,估计是身体yIn窍通了以后,有鸡巴瘾了
王江:[图片][图片][图片]
王江:[视频]
王江:学长现在在家看我们特意给他留的黄片!!
王强:刚好,刚好,我前头不是说新得了两个方子吗
王强:现在就能用上
郑良诚:现在用?
王强:你忘了,我们上个月不是一起帮着给欢欢家通了几根换气管吗?还是小江说要花钱搞那个的,说欢欢平常在家不爱开窗户通风,也不用加shi器,屋子里又闷又干,住着不舒服
郑良诚:那你是?
王强:我这回弄到的药是能雾化吸入的粉雾剂,只要沾到皮肤就能起效,药力强,副作用小,代谢的也快
郑良诚:大拇指
周雄:大拇指
王江:大拇指
周雄:那你快用!我马上能到家
……
99+
某四个人的手机里,微信群消息不断。
群消息的图片视频当事人不知道那些,也不会知道几十分钟前,他站在自家门后,拿门板抵磨屁股rou的全过程,以及他此时此刻面颊发热,侧蜷在沙发上,肥逼唇被紧身瑜伽裤勾勒出骆驼趾,夹着抱枕看黄片的漂亮模样,正分毫毕露地展现其中。
陈欢贺这会儿脸红的很不正常,但他正自顾自烦恼着呢,哪有时间去照镜子看自己。
电视机里的剧看到现在,就是傻子也能知道这部还在放着的片儿它不正常了。
陈欢贺还真是头次看片。
之前读书的时候,学校分派给他的寝室舍友都是双性人,除了陈欢贺这个双性里的异类以外,其他人经常会在休息日里外放看片,交换看片,分享片源。
对于天生性欲望强的双性人来说,开放的现代早就不同于以前谈性色变的旧社会了,对那方面的欲望有需求并不可耻,只要不乱搞关系,那就是守法公民。
除了双性人,普通人到了青春期也爱看那方面的东西,会对自己刚刚萌发出来的青涩渴望有想法,杂志也好,照片也好,黄片也好,都只是基于人的需求。
陈欢贺把脸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蹭了蹭,明亮的眼睛里积聚起雾蒙蒙的shi气。
“嗯……”陈欢贺咬住他的大拇指尖,含糊不清地嘟囔,“应该,应该也不要紧的,我都已经是已婚……唔~”
夹在陈欢贺两腿之间的小抱枕,不知不觉中,从膝盖滑到了腿根。他学着屏幕里的双性ol主人公,轻轻吁吐换气,想以此调整自己急促呼吸的节奏。
shi得厉害的肥蚌rou缝也在跟着韵律同步抽搐,瑜伽裤的裆部让渗漏出来的yInye黏得发躁,浓密卷曲的Yin毛丛隔着布料根根分明,陈欢贺不过挪挪屁股,想悄悄把小抱枕的一角压下去坐一坐,那几根沾到一块的Yin毛就狠扎进他Yin唇里,刺得他环抱双膝,脊背轻抖。
电视机里的剧情还在继续,小奏被那几个夜跑的肌rou老汉围架起来,芭蕾舞演员一样脚尖点地,身体重心完全落在了托抬他屁股的那几张大手上,不断有拉长的那种银丝往他包tun裙底下溅落。
陈欢贺大口大口张嘴呼吸,脑袋很清醒,只是手软脚软的厉害。
他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好热……真的好热哦……”
陈欢贺听着小奏求饶发嗲的声音,拿嘴巴含住握在手里的果饮塑料瓶口,等到伸长的shi粉舌头探了又探,把瓶口舔了几圈,舌头根部都开始发酸了,也什么都没尝到的时候,这才发现瓶子里的果饮早就被他给喝光了。
“…那就……再喝一瓶吧……”
陈欢贺光脚踩地,走到客厅的另外一边。
他踮着脚,短暂犹豫后,直接从冰箱的冷藏柜里拿了两瓶新的出来。
带着心爱果饮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陈欢贺,把那两个冰冰凉凉的瓶身紧紧贴覆在他热扑扑的脸蛋上,让脸上的高温褪减,蓬松紧实的小抱枕也得到了安排落实,被结结实实压坐在了他发痒的屁股rou底下。
陈欢贺快慰轻叹,胸口内生出来无比的舒放和松弛。
他两条腿折叠岔跪在沙发上,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按着键把音量调到最大,一边咕噜咕噜往口里灌甜滋滋的果饮,一边耸动细腰,骑马似的颠碾起屁股底下的小抱枕,没过一会儿,就把瑜伽裤的裆部和小抱枕的棱角面坐出shi印子来。
偌大的房子里。
通过几根管洞源源不绝的填注,客厅的天花板顶部,空气中,正弥散充溢着茫茫一片,看不分明的淡粉色气体。
王强新搞到的催情粉雾效力拔群出类,很快的,就让大口吸入,皮肤粘上药雾的陈欢贺陷入了自制力失控的动情状态。
偏偏陈欢贺本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的脑袋清明,思维逻辑也惯常。
既然觉得热,口干舌燥想喝饮料,那就不委屈自己忍着,想喝就喝,直接挑最喜欢的口味喝个过瘾,既然看了黄片以后,女逼和屁眼都痒的厉害,不舒服,想找东西碾碾磨磨,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
陈欢贺笨拙地隔着薄软的瑜伽裤捻掐住他发涨勃起的Yin蒂豆,并拢指节,力度适中地擦弄起来。
“唔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噢哦哦……”
好舒服,咿呀呀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这种事情好厉害,为什么他之前不会想试试这些。
陈欢贺爽得两眼上翻,燥热瘙痒的敏感带变得愈发有了感觉。
轻易就能迭起的快感高chao让陈欢贺身陷进去,以往对性欲的冷淡不复存在,他现在满脑子只想顺着往下,做他想做的事情。
shishi腻腻的肥软逼唇紧黏在洇透的布料上重重擦弄,粗粝的触感让陈欢贺无法抗拒,他调动全身力气去夹紧小抱枕,企图让小抱枕的存在,能够更努力地嵌铆到腿根里去。
“噢~噢噢噢!!好舒服……舒服咿呀呀……”陈欢贺夹着腿,小腿抽抖,逼心里喷出一小股发黏的露ye。
单靠自己达到人生首个自渎小高chao的陈欢贺十分满足,他抿出舌尖把唇瓣舔shi,昏熏熏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电视机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夜跑的几个肌rou老伯把主人公小奏从楼道拉到了他们其中一个的家里,光线昏暗的环境一转明亮,小奏也得以和熟人爷爷们拉开距离。
小奏原本整齐得体的西装包tun装经过刚才的那一轮冲撞和关心,被揪扯得松松垮垮,凌乱不堪,腿上的黑丝袜破出大大小小不规律的洞,西装外套大敞,里面的白色衬衣也不知道在哪儿崩掉了两颗扣子,轻易就能让旁边的人看到衬衣前襟里面蜿蜒亭致的ru峰曲线,以及那条诱人肥美的深沟。
团团围站的厨房里,有人看着端杯喝水的小奏,吞咽起了唾沫星子。
“小奏的身材越来越好了,黄爷爷记得小奏读书那会儿,还是个小平板。”
“有吗?我怎么记得小奏高中毕业那会儿,胸部就鼓起来了。”
“那时候小奏还会跟着我们爷几个一起出去跑跑跳跳来着,老喽老喽。”
面颊红晕未褪的小奏抿住玻璃杯口,嗔怪地看了一眼最后开口起哄的刘爷爷,“讨厌,净胡说,你们一个个手劲儿都那么大,才不老呢,人家的嫩逼刚刚都要被你们给插坏了。”
“那不是我们几个担心小奏的嫩逼吗,怕刚刚在楼道里让我们给撞坏了,着急帮小奏检查检查。”
小奏蹙眉,“嗯~~坏死了……那,你们说,人家的小逼坏没坏?”
“肯定没坏啊。”
“那怎么能坏呢,真坏了,我们可得心疼死。”
“小奏白天都上了一天班了,也该松快松快,歇歇了,爷爷给你按摩!!”
小奏被伸过来的几条粗臂抱抬上厨房岛台,胸前的两团柔软在抱起间,让人揉搓得变成了直直上撅的肥笋尖,被迫拉长成扁条状的nai子卡在爷爷们的手指头上直接隔着衬衫凸显,就连ru晕都被搓得从衬衣开口里漏出来了。
“噫呜呜~小奏的nai头又被掐了,好坏~轻点…轻点嘛……唔噢??nai子好酸,要坏了,要坏了……”
小奏的小腿肚子不断贴着几个爷爷赤裸外露的腰腹磨动,时不时还假装不小心地拿硬硬的高跟鞋尖去踢拨爷爷们勃起昂立的胯下。
虽然他嘴上说着要坏了,要坏了,但是一双眼睛盈盈汪汪地蓄着涟涟泪光,不住地朝责虐他ru房的人暗送秋波,用一副隐忍不发的柔弱模样去勾诱对方的施虐欲,让对方在不知不觉间,掐着ru蒂的手劲越收越大。
陈欢贺蜷在沙发上,看得ru头直发痒,忍不住得一手捻ru头,一手揉下体。
“小sao货,人sao,nai子也sao,早该让人把Yin蒂、saonai头搓得烂烂的,穿什么内裤nai罩子,在爷爷家里就该露逼露xue。”
皮肤黝黑的夜跑老伯大巴掌一拢,三下五除二地就剥了双性ol的包tun裙,把小奏失了贴身小内内的下体给裸露出来。
“呜……嗯嗯~~不要这样子嘛????”小奏对着脱他裙子的牛爷爷嘟嘴轻喘,肥满粉软的两瓣tunrou让对方的手掌搓得重重颤动。
“小奏身上真香,来来来,张开嘴,让爷爷亲亲,快快。”另一边身材瘦高的按耐不住,很是猴急地凑头衔住小奏故意吐露出来的嫩舌尖,嘬得嗞嗞作响。
“唔嗯……??呀~嗯姆????好厉害……爷爷唔~吸人家……”小奏媚眼如丝,染着薄粉的手指头柔柔弱弱地扶搭在罗爷爷的劲臂上。
“开大点,把腿再开大点,给爷爷几个好好看看。”
“腿长,逼也生的美,爷爷就喜欢小奏这样的浪sao双儿。”
“唔……唔吖~啾??啾啾……怎么这样说小奏……呼~呼噢噢、别挖人家…爷爷手指头太长了,要、要啊~~要挖坏了咿呀呀????”
腹背受攻的小奏柔情似水地含吮住爷爷抵入进唇缝的粗舌头,最外面的那件西装外套也在与爷爷们的贴身厮磨中不知不觉地被慢慢撸掉了,只剩下还有2个扣子的单薄衬衫勉强裹体。
没了外套的遮掩挡蔽,光线上佳的房间里,每个人都能用眼睛看见小奏胸脯前那两粒绯红突挺的nai尖尖。
他没穿胸罩。
有人很用力地吞咽起了口水。
小奏羞怯地斜了一眼馋他nai子的黄爷爷,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拿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硬的发疼的nai头。
“黄爷爷……来嘛~”
又大又美的ru尖隔着衣料就进了黄爷爷热乎的大嘴里,被坚硬的牙关嚼啃地红肿绵软,芬芳馥郁的nairou三分之一都粘上了晶莹的唾ye,把nai晕那圈轮廓里的细小颗粒都激凸出来了。
“嗯??爷爷好会……好会吃……呼嗯~nai头要被吃坏了,吃坏了~~咿啊…呼呜??不要拿牙和舌头插人家的nai管,噢噢!!要??saonai子要被爷爷咬透了……”
衬衫领口被抓得松松垮垮大开的双性ol被一手抬一边,两条受制的白皙美腿架抬到悬空,拉开出一字马的姿势。
贴身跟拍的镜头立马转正,大赤赤地对上那朵shi腻润亮的玫红色熟美逼心,又鼓又肥的一大一小鲍唇裸露在空气中兴奋地翕张着,很是有失矜持地敞咧开正中的那条rou缝,带露蕊芯一样鲜嫩的逼道径口缩缩绽绽,填满了整个电视机屏幕。
靠倚在沙发上的陈欢贺受屏幕里的画面刺激,下意识夹紧了大腿内侧的小抱枕。
随着两条腿根并拢扭绞的挤压,小抱枕膨实有劲的一处∠形棱角,在不知不觉中快深铆进了陈欢贺shi到凹陷的逼缝里。
咿唔……舒服…好舒服……
让催情气体模糊了视觉感官的清冷男妻,浑身皮rou发烫,四肢没劲。
陈欢贺情动难抑,自以为自己只是在沙发上做一些温温吞吞无伤大雅的自渎动作,进行抚慰。
实际上的他又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捻扯显立发痒的ru头,又是拿大腿根死死夹住的小抱枕,重重骑碾柔软发烫的裆部,行为举止十分的放浪露骨。
王江几个放置在茶几底下的针孔摄像头,很是细致地摄录到了陈欢贺蜷屈在沙发上,穿着紧身瑜伽裤,做抬tun塌腰,一字大开腿动作,骑跨在抱枕面上反复磨逼的过程。
电视机里。
“唔咿~唔嗯嗯……唔噢~哦哦哦!!呜呜呜……呜呜~”小奏泪眼婆娑地抖动着大开的tun腿,胡乱抬起的手腕柔软无力,矜持地推搡着爷爷们朝他贴上来的魁梧健臂。
要是他能把紧盯着爷爷们鼓囊囊裆部的饥渴眼神收一收,搞不好真能好好演出被强迫时的柔弱无辜。
片子里的ol主人公足尖够不着地面,为了维持住摇摇晃晃的身体,他还要在这期间去攀扶其他男演员的宽肩,并做出装作想要尝试拢闭腿根的动作。
这一番别有用心、欲拒还迎的表演动作,很快挑逗起参演男角色们的施虐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理石台面上雪白饱肥的tunrou挣扎着扭动起来,大巴掌密密麻麻抡扇过来,把小奏敞开大露的逼xue呼爱得发红喷水。
小奏被扇的逼心发烫,腰眼都麻透了,呻yin不已地倒在扣抱着他腰腹的刘爷爷怀里,镜头直拍到被掌掴到大开的壶心口,让yIn水浇shi的Yin道颤颤痉挛。
“啊~唔噢噢噢??透了~透了~唔呀!!噢噢噢……嗯呼~嗯咕??噢~滋唔……滋呜啾~啾咕……”
硕大的ye晶屏幕上静停在被掌心击碾到变形流水的逼xue口,受到虐责的双性ol呜咽着呼喘,一边受痛爽到眼白翻露,一边闷声扭腰挣扎,迎合着不知道是哪个爷爷大rou舌的下流亲jian。
陈欢贺伏撅起来的腰tun振颠个不停,随着电视机里传出来小奏高chao迭起时的叫喊,他也跟着一同翻着白眼,让小抱枕棱角磨开的逼唇剧烈抽搐,呲呲涌漏出发粘的shiye。
“唔……唔姆咕呜……不、不行,不行了,还是…还是……”懵懂无知的双性男妻欲火焚身,他迷茫地睁着泪眼,像被刺激出瘾性的发情雌畜一般,怼着沙发弹软的坐垫重重颠磨着他温腻泥泞的屁股和大腿,企图隔着shi透了的瑜伽裤面料,让他空虚无比的下半身感受到些许夯实奋力的猛击。
“噢??噢哦哦哦!!撞到了~好棒、好棒咿唔…哦哦哦……”
还是不舒服。
就算是腿心深处那两瓣rou逼唇,都已经在薄软瑜伽裤里磨到大开外翻,拼命痉挛蠕缩,严丝合缝紧勒进鲍缝里的布料都快要让泄流出来的热ye黏汁,糊满,浸透,陈欢贺也还是感到难受。
绞腿、一字马、夹抱枕磨逼这些动作,做起来的时候舒服归舒服,实际上却没有根本性抚慰的作用。
从未清醒跟人做过爱的陈欢贺终于神思恍惚地意识到,现在自己做的那些都只是在治标不治本。
他真正需要的。
是色情片里白领双性ol主人公,目不转睛盯着的那些掩在灰色宽松运动裤裆部里面,那一根又一根勃起鼓露出满满当当轮廓的rou棒物什。
尤其是他的肚子里面总感觉积攒着一股灼烫热流,正延绵不断地冲击着腹腔内里最为隐私稚幼的胞宫耻部,催促引诱常年禁欲性淡的他服从rou体发情状态下的欲望和本能。
“噢~难受…哈呜……rou棒、rou棒,要鸡巴…噢噢噢!!大鸡巴老公好厉害的…rou棒啊……好粗好大,第一次见这么壮的~要插到人家里面去了…太深了啊啊啊……”蜷在沙发上岔腿颤背的男妻满面红晕,身体随着电视机里已经大开大合干起来的性交画面,时不时地就要绷紧大腿根抽搐两下,肿立在瑜伽裤里的Yin蒂头都压着小抱枕,擦得发烫发麻快要失去感觉了,津ye都兜不住的小嘴里跟着电视机里的ol双性一起发出又甜又娇的呻yin呼吐,浪叫起来的模样十分的魅惑诱人。
“饶了人家……饶了人家……要、要不行了~不能再了……”
陈欢贺两眼发黑,疯狂痉挛的嫩xue喷浇得一塌糊涂,等到那股温热的ye体渗流到小腿那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爽到尿失禁了。
“尿、尿了……尿唔呜了、讨厌……”
略微有点sao味的腥臊尿水也唤醒不出日常爱洁的反感意识。
沙发上,身体稍稍轻快起来的年轻男妻用胳膊肘将自己撑着坐了起来。
不过他也不是正常并腿端坐起来的,而是撅着shi了大半的肥屁股,蹒跚不稳地爬跨上单人沙发一侧的扶手。
男妻的柔软腰肢整个绵绵小意地攀挂在沙发的靠背面,他轻咬住大拇指甲盖,试着放松沉坐,等到身体重心顺应体位,全部落在那两片摊开紧贴在沙发扶手的软腻逼唇上,才又启唇呼呼喘气,粉白色的足尖垂放下去,款款动腰摇了起来。
“对?唔咕????舒服……这样坐噢…才舒服,骑大马了……老公????欢欢的逼心被磨的好爽…尿呼……要尿尿了,又要漏尿了唔姆呼……”
陈欢贺挂在沙发的靠背上,紧紧攥着拳心,他倾扑朝前,贴在凉丝丝沙发皮面的腰背战栗难止。
热啊,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骨头都在发烧。
想尿尿,啊吖??超级~超级、超级想尿尿的~
不是从小鸡鸡那里尿,而是、而是从他以往只会在清洗的时候,拿喷水花洒轻轻地冲两下的、那个更里面的小尿孔尿……
噢??哦哦哦,开始了,尿眼又开始发酸了……下流,实在是太下流了……那些和他一样性别的双性们平常就是用这么下流的排泄方法,岔开腿蹲着…蹲着呜姆……咿咿呀呀……
骑在沙发扶手上重重击碾磨逼的男妻清冷不复,他面色chao红地屈折起大腿根,肥翘饱满的屁股rou在沙发皮上猛劲蹭磨,最后他侧转脑袋,看着电视里还在大开大合夯实做着活塞运动的色情画面,吚吚呜呜地尖叫呻yin,享受着这一刻的极致快乐。
“尿尿……又尿了,嘿嘿嘿……欢欢的逼被漏出来的……泡的好梳…葫……噢噢噢咿……”陈欢贺发痴地露出一脸哎嘿颜,学着屏幕那头被夜跑大rou棒cao到高chao的色情片演员,口齿不清地含糊喘促,把不过脑袋的sao话说出去。
“呼……唔哦,哦……”
“咿呀~咿呀……逼心好酸,还想要……”
“呜噢噢噢哦哦……磨逼舒服……磨到了…人家的sao豆豆……”
“呼吁……嗯?”
骑趴在沙发扶手上慢吞吞磨逼的男妻面露疑惑地看向玄关,脸上全是消退不下去的chao红。
“有人…在敲门……有人……好像……”
陈欢贺舔着嘴角,一想到有人在这个时候到他家里来找他,他就腿根子抽搐,嗳咿呜呜地抖动。
“是不是……会……听错了吧,人家现在好不舒服……”
陈欢贺抬手把自己撑起来,依依不舍地抬岔腿根,让自己一塌糊涂的鲍唇rou逼同沙发光滑的皮面分开。
男妻下面那张酥泞的饥渴嫩嘴,噗一离开,洇shi一片的瑜伽裤裆就在shi润发亮的沙发扶手面上沾拉出好几根细长的银丝。
那几根黏丝在半空中断开,把陈欢贺刺激得又是打了个哆嗦。
他下意识两指合拢,隔着裤裆面料对着shi热的逼缝重重钻按了几下,企图抚慰一下欲求不满的saobi。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响了。
“来了……噢噢哦哦哦,来了来了,人家马上就来……”
陈欢贺就这么一边抬腿搓逼缝,一边冲着大门喊到。
敲门的声音好响,一听就力气很大。
陈欢贺怪异地联想到,逼心更shi更热了。
他略微迟疑地提了一把裤腰,潜意识里的认知让他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再去通过猫眼看是哪个到访者。
可是心里隐秘蓬勃的欲望叫嚣,让他根本不想多余再到卧室里重新换一套干净衣服出来。
“嗯嗯??唔~得……得收拾一下的……”陈欢贺蹙眉苦思,两只没什么力气的手却抬起来,掐住他胸脯前那两个顶衣凸起nai尖打着圈地拧动,边手上动作,边往门那边去。
“是……是哪一位呀~”
陈欢贺连猫眼都没去看,无比艰难地放下还在扣nai蒂的手指头,语气温顺地直接把门打开。
“请问,您是?”光脚踩地,衣着暴露不规整的漂亮男妻神色困惑地看向来人。
站在门口外面的是两个面容陌生的男人。
一个个头高大,穿着一身没沾灰的深色工装服,大赤赤不知羞耻地把外套拉链拉到腹部,结实健壮的肌块表面从腹沟下面延绵出一片浓密卷曲的腹毛,他的宽肩上还抗着个看起来分量很重的摄影器具,一筒“长枪大炮”就这么正对着陈欢贺,差些许就要怼在他硬立的nai头上。
“哎……你这人怎么……”陈欢贺抬手捂住胸口,视线落在对方的腹肌腹毛上心脏狂跳,脑袋却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呵斥躲闪。
“不好意思啊,夫人,这是我的助理,他也是临时安排过来的志愿者,不是内行的工作人员,见谅,见谅啊。”另外一个身形魁肥的中年男人凑过来,讪笑着对陈欢贺解释道。
中年男人虽是嘴巴上说软话道歉,但是人却没有出手阻止同伴的不礼貌行为。
贸然到访的这两个男人哪个都比陈欢贺高出大半的头,身形体魄不容小觑,随便谁都可以轻易地把矮瘦的他扑倒压下去。
陈欢贺犹自在脑袋里臆想着面前这两个男人对他做出冒犯强暴的可能,腿根rou兴奋地直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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