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各房守夜的小厮私下讨论,除了新婚夜的三房,其他三房昨晚也闹腾了一宿,不得不感叹,小姐们真是疼夫郎啊。
江柳醒来时浑身就像被压过了一样,酸疼难忍,下身虽有酸胀,但润润的,应该上过药了。确实是被压了,还压了整整一夜,混蛋萧演。
看着一边搂着自己还在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江柳抬脚就是一踹,人是踹醒了,自己也不好过,腿根带动腿间使用过度的地方,难受得脸更冰冷了。
“柳儿,怎么了,还疼,我看看,昨天明明上过药的。”萧演说着就去掰江柳的腿根。
“你给我滚开。”江柳气愤地想要再次踢开他,脚却落入了女人的手里,反而被掰得更开。
职业病发作的萧大夫两指探入花xue,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得出结论,没事。
刚想和男人汇报,就见他满脸气愤,却眼含春水地瞪着自己。
萧四小姐顺势一压,手指在花xue里进出了一会儿,就将蓄势待发的硬挺顶了进去。
“啊混蛋”江柳没想到她这么无耻,挣扎着对她拳打脚踢。
但是这一阵扭动却更像是迎合,将女人的性器吞得更深。
火热的硬挺在体内进进出出,不争气的身子越来越软,花xue里又shi又滑。
江柳对着外人一向冰冷的脸终于被打破,委屈地哭叫:“你就知道弄我,我都快三十了,你就不能去找个年轻经Cao的吗?”
看男人委屈的小样子,萧演忙凑上去重重地亲了两口:“我就喜欢你,三十怎么了,你还耐Cao着很呢。”
“嗯混蛋你老这样好玩儿吗?”男人眼睛shi漉漉的,嘴里不住喘息。
“我没有玩儿。我爱你,就是要娶你。每天疼你,干你,让你给我生孩子,死了还和我埋在一起。”萧渝下身不停,眼睛却严肃地盯着男人看。
江柳已二十有八,身世伶仃,少时走南闯北,习得一身医术,最后在京城落脚下来,在萧家医馆行医。他为人素来冷淡,但好在医术高超,病人们都不憷他,反而感激非常。
近水楼台,萧家四小姐是医馆的一把手,不知是医术上的惺惺相惜,还是什么,萧演对他一见钟情。整日里与他讨论医术,顺便谈谈情。
开始那可是天天碰壁,江大夫一张冷脸都不屑给她一个眼神,好在萧四小姐唯独在医术和江柳身上心思通透,透过层层冰碴,硬是看到了江大夫的一颗柔软真心,在一个花好月圆夜将人吃进了嘴里。
吃也吃了,江大夫终于稍稍软化了一点,偶尔搭理萧演一下。
好好地相处了一段时间,谁知江柳是存着露水姻缘的心思,萧演发现后,一颗真心颤颤地疼,抓住人就是一顿狠草。
江大夫受了教训依然如故,萧家四小姐便抓住一次Cao一次,只把人在床上弄得软软乎乎,服服帖帖。
“啊”江柳紧紧地绞着身下的硬挺高chao了。
萧演也泄在花xue的深处,搂着软绵绵地江大夫说好话:“柳儿,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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