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对于性事其实相当坦然。
有的人或许会将性与爱联系得相当紧密,有的人或许会过分在意身体的所谓贞洁。但对于她来说,性欲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种生理需求,和吃饭睡觉没有什么区别。
张松栽这人大抵就是前者,喜好很实诚地反应在了欲望上。反正她现在压力很大,多个便利且舒适的解压途径倒也不错。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性也是一种掌控他人的手段。
就像强势方与弱势方微妙地与身份地位有一些联系,她便是借此机会来进行一些服从性测试的。
看看这狗男人为了身体上的一时欢愉能做到什么地步。
张松栽脱完衣服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正当张玉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张松栽突然背过身,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
“等一下,等一下,我先做好准备工作”他声音细若蚊呐,发间露出来的耳廓红得惊人。
张玉伸着脖子看了眼。保险套,润滑剂嚯,还挺齐全。但直到张松栽掏出来一本书,她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她隐约看见书封上写着“性”“指导”“教学”等字样。
张玉:心情略感微妙。
她从背后悄无声息地接近张松栽,然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张松栽一惊,手中的书滑落,掉到了地上。
“磨磨唧唧的,看会了吗?”她就着刚刚咬出的牙印,不断加深,在张松栽痛得小声吸气的时候仁慈地松嘴,心情颇好地舔了舔。咬出的印记由白渐渐转红,凹陷处泛着点鲜红的血丝。张玉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心想,她好像有点理解吸血鬼为什么爱吸脖子上的血了。
张松栽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虽是委屈至极的神情,高高撑起的腿间却诚实地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有点疼呢。”他附在她耳边说,黏乎乎地吻她的耳垂。他想起第一次意外的时候,张玉似乎对耳朵比较敏感,便讨好地舔她的耳廓,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少女没什么表情,却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耳朵泛出一层薄红。他有点明白了,她咬下嘴唇的时候,通常意味着她正在忍耐。
他开始大胆地实践书上的内容。首先,前戏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对方,让身体热起来。他将手抚上她的小腹,突出的软rou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出漂亮的曲线。
他顺着这道漂亮的弧度,摸上那两小团凸起。原来会这么软啊他以前听说,胸部的手感和大臂捏起来差不多,这次实践过后才明白,胸部远比大臂要柔软太多了。胸也并不是像刻板印象里那样会挤出一道沟,那两团自然地分开紧贴身侧,看起来便已足够可爱。
张玉则揪住他的头发,冷嘲热讽:“刚才不还是舔得很带劲吗?现在怎么像猥琐的大叔一样,用这种小心翼翼又得寸进尺的摸法探来探去的。”她将两根手指插到他嘴里,毫不客气将里面藏着的舌头拉出来,“既然喜欢当狗,那就给我用舌头好好服务。”
张松栽脸红得快要炸掉,顺势同张玉一起倒在床上,吻她的手背。
这就是传说中的dirty talk吗好,好喜欢。
他听话地俯下身,含住她一只ru头。浅褐色的ru尖在被舌头触碰到的那一刻立起来,另一只ru也没被亏待,用手指又夹又捻。
他用上了自己练习的技巧,用舌快速地拨弄着,涎ye将ru晕的一小块区域濡shi。张玉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则随着动作的起伏摸向咬出来的那块伤痕,痛感与快感一同刺激着两人。
他逐渐向下,舌头从双ru游走到小腹,又继续一路向下,最终在Yin户那里停住。
“你,你介意吗?”张松栽轻轻喘着气,气息一下一下扑在那敏感的区域,她舒服得夹紧了脚趾。
“给你这个机会。”张玉心情不错地用腿夹住他的脑袋。
张松栽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贴上那隐秘的地方。刚才的舔弄对少女很受用,她洞口shi漉,耻毛上粘着残留的晶莹体ye,扎在他鼻子上,有点痒。在他吻上下面的嘴的那一刻,张玉忍不住溢出一句呻yin,手指紧紧抓住张松栽的头发。当虚影也是有好处的,她可以自由地发出声音,反正只有张松栽一个人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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