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里的沅九当然不知道她家隔壁的李大伯的儿子在后面偷偷尾随他们,一拉着柳烈的手钻进轿子,就急忙忙的把襦裙扯开了,随后又用小手急躁的拔开自己的肚兜,指了指上面的两只蝴蝶结的缎带,“柳烈,我很乖的照你说的做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柳烈刚刚等在轿子里的时候,百无聊赖的掀开帘子看了看这渔村四周的景色,这会儿好不容易等到这痴儿把事情办妥了,很快拦着她的腰在她面上亲了亲,哄小狗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帮我的小傻子解开~乖~”
痴儿的一对ru尖才不出半刻的时间,竟然已经让粗布的衣裳磨得有些发亮,仔细一瞧有些红肿破皮了。
看起来应该是蛮疼的。柳烈伸手在一旁取了药,给她仔细摸了,随后抽掉了缎带。
两只红豆般的ru头受惊似的,很快缩回了ru晕里。只剩下一对又沉又软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翘的战栗着。
沅九无暇顾及轿子已经升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见柳烈还没有任何接下去的动作,反而若无其事的又在慢慢的饮着一杯茶。
她只好夹着双腿主动凑过去,捉着柳烈的手放在她的亵裤上抖着说道:“九儿下面的东西柳烈还没取出来~下面很难受的,帮帮九儿好不好?”
柳烈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随后眯着眼睛笑道:“怎么个难受法?”
沅九支支吾吾说不出,后来又讲说珠子太热了,烫的她难过。
这会儿柳烈干脆毫不客气的轻笑起来,随后隔着亵裤拍了拍她的软乎乎的小肚子说道:“那是颗药,不是珠子,这会儿估计早都化成水了~”
沅九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亵裤,有追问道:“九儿又没有得病,为什么要塞药进去?”
“你刚刚说会死人又说掉出来叫赔钱,难道都是骗九儿的?”
沅九说着就支起身子,去拿自己的肚兜,随后一边在背后系着,一边嘴里嘟囔道:“骗子!骗人!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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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烈撇了撇嘴,事情既然已经办成了也不怕她闹起来,连这傻子的父母都将她嘱托给蔷薇了,她还有家可回吗?
“白痴,说了你也不懂。”柳烈的语气挺淡漠的,透着一股子对她的轻蔑。
痴儿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是断然明白别人的恶意的,她此刻翘着柳烈那张好看的脸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嘲讽,又不停的叫她白痴傻子,很快皱起眉头,一把掀开了旁边的门帘子,对着车夫嚷道:“车夫大哥,听一下轿子,我现在要回家去了!”
车夫当然是不听她的指挥,甚至在柳烈的授意下,只把手下的鞭子扬的更快了。
车子飞驰在乡间小道上,沅九看着不停后退的灌木,又害怕的退回了轿子里,坐在柳烈对面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虎视眈眈的瞅着他,像是要咬人的小狗。
柳烈也不理她,拿起一本话本细细的翻起来。
沅九瞪了半天的眼睛,只觉得眼睛都酸了,但是下面还是shi乎乎的一点也不舒服,不知道刚刚柳烈给她用的是什么药,又忍不住小声对他说:“你塞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说了我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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