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建落於京郊那座宏规幽静的宅院主人卓杼,正是权倾於朝的大阉臣魏来新认的乾儿子。
他似乎横空出世,却极受魏来的宠爱,只因他能将当今十分锺爱却又非常罕稀少有,近二十多年前名誉流闻东京却可怜折腰惨断,仅闻名短短数年的小崔公子字画。卓杼那一手小崔公子的痕迹可谓仿得维妙维肖,几可乱真。
卓杼用力扣住怀中男子tun部,男子瞧来比正适二三盛年的卓杼要年长不少,但似乎养尊处优保养得宜,肌肤尚称白嫩有余,岁龄纹路也不削减他风华妙容,反倒显生别有滋味。唯可惜他肢腿虽清瘦,身躯中段却有凸起弯弧的怪异线条,若不然,也能是个飘如游云,清举如松的雅士。
这名瘦弱男子背对跨坐於高大的卓杼腿上,他两条腿无力垂下,一身轻盈的丝帛绸衫被凌乱半解,露出盖印深浅咬痕的胸膛。
垂下的足脚露出的是玉洁素白的肌肤,柔弱难支软绵地瘫在卓杼小腿处,即使紧张也只能半卷缩的脚指叫人知他何其赢弱。两处虚弱无力的颤抖却被由下而上不断的顶弄动作迫使甩动猛烈,一下一下,男子颠摆地摇摇晃晃,卓杼狠切挺动腰身,急干cao入,强而有力地挞伐着男子的私密幽处。
男子身如遭狂浪追逐的小舟,颠倒歪斜,一头未绾上的浓密长发随之漂洒,扑面遮掩他的眉目叫人难以辨识他的思绪,然而却从丝丝错综交横密隙中,溢出甜软水腻,蜜得化骨的呜咽动情呻yin来。
卓杼将男子那执笔的,白得泛青的左手按在案几上,扣住他棱棱指节使劲搓揉,下身入rou的cao浪疯干一阵狂过一阵,卓杼热烫的嘴唇附在男子耳旁,低哑嗓音沉息浮动道:”怎不继续画了,爹爹?”
像,怎麽能不像?
幼时的自己被这人慈爱地抱坐在膝头上,在昏黄的油灯下,伴随母亲彻夜未停的织杼声,让他手把着手,一笔一划、一字一句,亲手教导习字读书。
松墨浸透了洁白的玉版纸,崔琰手指一松,直挺笔杆脱落同时,胯间亦深深坐下吞入儿子坚硬巨硕的男根,难以抵挡,也无法抵御地任由这孽物侵入rou道的最深处,他那异样的、恶心的、不应该存在的女性花蕊。
卓杼恶狠狠侵犯父亲异生女花,自崔琰唇间断续溢出的呻yin使他下身阳具越发暴涨狰狞,对父亲横强干rou的晃动也更加粗暴。
贯受男人疼爱的崔琰也无法承受年青体壮的儿子这般冒犯猛浪,几乎要把早先时候卓杼搂着他亲昵喂食的早点给呕吐出来,对卓杼哀声讨饶:”阿虫,我的肚子嗯、嗯啊─肚子好、好疼呀!”
父亲毫不自觉懦软带媚的求饶,反使卓杼更加气恨。卓杼忿忿撕扯他半遮半掩的轻薄绸衫,使他怪异腰条完全暴露出来,与浑身削瘦的皮rou不同,崔琰那形状弯弧高耸挺起的肚皮丰软腴实,甜美白腻,十分饱满有rou,结成一颗浑圆可爱的白皮球般。
卓杼将温厚的掌心附盖在父亲肚上这颗白rou球,却厌憎地出力掐弄崔琰的腰身:”你还敢说疼?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怀着谁的杂种!?”
卓杼气语连骂後强憋心里那口郁气,双手用力压住崔琰双腿,离座略抬起tun来,就这样半蹲使崔琰悬空,腰tun如地牛翻震般不停重重狂抽怀中崔琰,速度之快力道之狠,把崔琰cao得tun部几乎滞空,卓杼凶狠粗硬到极致的rou器在崔琰体内蛮厉锤击,恨不能把父亲干到落胎才好。
“吚!啊、啊啊啊~~──”崔琰瞬间爆出频死的叫喊,随即虚弱地往前瘫倒歪在桌上动弹不得。他实在太孱弱了,两个月前才被儿子喂了堕胎药,孩子没有打下来,他却下身出血不尽险些死去,导致他如今气血两虚,肚子更是碰都碰不得的地方。
父亲年纪不小,又吃了打胎药差点没命,此时肚子根本受不了他一点点力气,卓杼还想父亲享乐晚年,更想让父亲受孕生下他的孩子,按他年岁可不得可劲宝贝,何况他现在的身子更是虚得一点罪也遭不得。
脾气与嫉妒大发的卓杼硬生生收敛脾气,从父亲身体内抽出行凶刀具,却又忍得差点呕血,恶狠狠赏了父亲sao浪的屁股几下,打得崔琰摇tun呜呜出声。
虽说卓杼毫不情愿,但也十分轻柔地去摸顺父亲紊乱胎息,那碗堕胎药差点把崔琰药死,卓杼这两个月来是如何地悉心照顾可想而知,已是颇有心得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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