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路泽承刚做完一台手术,走出电梯就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蹦蹦跳跳,若隐若现,走近一看,果然是秦宝。
“你要下班啦?”秦宝本来自顾自低头蹦跶着,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抬头就看到男人出现在了她面前,一身常服,手里还拿着车钥匙,看起来是要下班的节奏。
“你的脚怎么了?”路泽承顺着女人手上的一双高跟鞋向下看去,一只白嫩嫩的小脚踩在地上,另一只悬在半空中,脚踝处是明显的红肿,路泽承的眉头皱了起来。
“下班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好像崴到了。”秦宝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狼狈模样,将悬着的脚往后藏了藏,结果一踩到地上就痛得她惊呼一声。
路泽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把将女人打横抱起重新往电梯走去。
“去哪儿啊?”秦宝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投过来的视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敷药。”路泽承已经按下了电梯,将两人与大厅的视线隔了开来。
“奥。”秦宝窝在男人的怀里,仰着头也不过只能看到男人光洁的下巴。
电梯门重新打开,路泽承抱着秦宝,顶着走廊上一众同事的惊异目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秦宝觉得不好意思全程将脸埋在男人的胸前,直到进了办公室,才将自己扒拉出来。
路泽承将人放到了自己休息室的大床上,坐在床边,抬起女人的小脚,左右都按了按,秦宝咬着下唇忍住疼痛的呻yin。
“还好,应该只是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到骨头。”路泽承小心翼翼地将小脚放回床上,起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了冰袋,药膏和纱布。
路泽承先拿了冰袋覆上高肿的脚踝,凉意刺激之下,疼痛瞬间缓解了下来,秦宝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室内一片安静,路泽承低着头,死死地盯着那红肿的地方,誓要将它消磨平了。
“那个那天我不是不想去见你父母,只是我还不确定我们是否能结婚,你也知道,我们才交往了两个多月”秦宝想到盘旋在心口许久的话,还是开了口。
“啊?”路泽承抬起头,似是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才反应过来女人说了什么,“那天是我考虑不周。”刚开始他无法理解女人的逻辑,然后找了好友开解,周渊虽然有时说话不靠谱,但在人情社会上还是高出他一筹,“你是真的想好了准备把人带回去了?你了解她和她的家庭多少啊,你上门见过她父母了吗,人姑娘说了想跟你结婚吗?要是样样都没有,你把人姑娘拽到自己家去难道就为了向叔叔阿姨证明他们的儿子知道谈女朋友了?照阿姨那个性子,看到你交女朋友了那下一步一定是催婚了,你还是慎重点,等你们俩真的彼此确定心意以后再把人领回去也不迟啊。”不得不说,周渊的一番话还是给了他一些启发,相处两个月,他只知道和女人在一起时很舒服,所以当说到结婚的时候,他也觉得可以欣然接受,但是说起对她有了解,好像还真的说不上来。
秦宝听了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里又有些失落,果然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话还是要考虑考虑的吧。
“等到你愿意和我结婚了,再去见我的父母吧。”路泽承紧接着说道。
“啊?”秦宝被这样的转折又弄晕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想法,但对我来说,你很特别,如果有你这样一个妻子,好像结婚也不错,但是如果你希望等到再多了解彼此一些再见我的家人,或者让我见你的家人,我也尊重你。”路泽承抬起头认真地道,说完,又专注地冰敷起来。
秦宝被这一通表白不似表白求婚不像求婚的言论震了一会儿,然后才低低应了声,心情又好了起来。
路泽承检查了一下脚踝,觉得差不多了便撤下了冰袋,开始涂药膏,细细地在红肿处涂抹了一遍,然后用纱布将整个脚踝裹了起来,“休息两天应该就好了。”
“那换药呢?”秦宝半躺在床上,试探着问道。
“这周末我休息,我来照顾你。”路泽承收拾完药膏和纱绢,然后又抱起了女人。
再次顶着一路的注目,路泽承坦荡荡地将人抱到了自己的车上。
回到自己的住所,秦宝跷了一条腿,只能坐在沙发上,折腾到现在,两人都还没吃饭,路泽承打了个电话,路泽启就屁颠屁颠地送来了外卖,听说秦宝崴到脚了,还特意多带了一份大骨汤。
吃完饭,看了会儿电视,指针就渐渐往上走了,“我得洗澡了,这个能暂时拆下来吗?”秦宝指了指自己脚上的白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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