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合过眼。让奴婢来伺候少爷吧！您该去休息了！”

    “小棋不醒，我怎么睡得着啊！”

    “夫人，您别太担心了。大夫说少爷只要吃上几帖药，病就会好了。”

    “但愿如此--”

    “对了，夫人。昨天少爷不是去找倾少爷了吗？倾少爷怎么会让少爷一个人淋雨回来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

    穿好衣服，从药铺出来。是他吗？

    “等等！”

    “大夫，还有什么。”

    “这是你的药！可一定要记得吃啊，一天一次。吃完了保管你的身体比以前好！”

    “多谢了。”回家的路上很冷清，地面的积水漫过了脚面。这个样子，地里的农活也不好做了吧。

    推开门，昨晚没有上锁。回房将药放到桌上，换下脏衣物。昨晚迷糊中醒了一次，看到床边的人。他怎么会刚好在附近，还送自己去药铺？那之前的事情，他也都看到了吗？如果他看到了，现在，会怎么想--

    “掌柜，我来了！”

    “嗯。”下楼到店铺里做清理。

    “掌柜，这种事情我做就好了。你只管休息吧！”

    “咳咳--这样不咳咳--不好，人太懒的话，会死的。咳咳--”

    “掌柜，你生病了！”

    “我看过大夫了，没事的。”

    “哦，那就好！说起来，昨晚梁公子什么时候走的啊？你们一直都在外面淋雨，我想劝劝。不过，又不敢--”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

    “哦。”

    “娘，我下地干活了。”

    “去吧。”

    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藤蔓编制的草鞋早已沾满泥。他现在应该行了吧！锄了一条小水沟，放出田里的水。庄稼还好没事，没事就好--

    “林哥。”

    “什么事。”

    “我--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每天都下山去找那个男人？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还真是你告诉我娘的。对不对！”

    “是--是我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对那个人的样子，和我就不一样！”

    “你凭什么管我！”

    “我喜欢你啊！这样还不行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点儿意思吗？”

    “没有。”

    “林哥！你骗人！你一定也喜欢我的！”

    “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绝对不可能！”

    “我--我要把你和那个人的事情告诉伯母！看你怎么办！如果你说喜欢我，我就替你隐瞒。怎么样？”

    “你少胡说了！我娘知道我是去探倾公子的病。”

    “怎么可能--”

    “大娘，您的苹果。再来啊！”

    “知道，知道！”

    “您慢走！”

    利落地收拾柜台，“掌柜，这几天生意都不错！一定是我们的水果好，他们才会一而再地来买！”

    “镇上的果子都一样，价钱也是大家定好的。所以在谁的店里买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人会舍近求远的跑到别的地方买。你说的他们，是因为都住在这附近。”

    “原来是这样的！我每天只顾着看秤杆儿，都没注意啊！还是掌柜有见识！”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任何事情只要是和生活相关的，你都要牢牢记住。总会有用得着的一天。”

    “额—掌柜，我大字不识几个。你说的这些，我都没听懂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