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阿绿一步步踏入深渊,他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自己高高在上,看人一步步堕落。
这是种畸形的快感。
“……越认识久了,我越觉得你只不过是张人皮子。”女人还在说,说出的话语狠毒,脸上却还是柔柔的笑,“里面是狼是狗谁也不知道,畜生没有人性,更没有人心,再怎么暖也是暖不过来的。”
宋观看自己膝盖爬过一只大头蚁,听了话也不恼,甚至笑了一下:“说不定是狼狗呢。不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嘛。”
女人噗嗤一笑,嗔视他一眼:“真不要脸,你哪好意思说’忠诚’。”
宋观也笑,眼睛弯弯的,笑得如沐春风,最大化展现自己的好皮囊:“脸这种奢侈品,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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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片场小故事
休息室里,
阿绿:我觉得我有点惨,我做错什么了要酱紫对我。
宋观: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按着剧本演呀。(眨眼摊手无辜状)
雷蛰呼噜噜喝着猪肝粥,对着阿绿翻白眼:你算是逃过生天,几个人里就我tmd快被榨干了。
阿绿眼睛一亮:要,要不我去找导演把我俩角色调换一下?(说着跃跃欲试)
雷蛰一听腰板瞬间挺直:不麻烦了不麻烦了,也不是很累,喝了这粥就补回来了。
一边苏堂镜在镜子前面左右审视自己,最后拿手帕掸掸噌亮的皮鞋,满意地转身,看了看雷蛰的粥碗,状似好心地提醒:吃肝应该补不了肾。
“好了不跟你闹。” 柳媚嘟囔一句,然后翘指遮额望了望天抱怨道,“秋天总是这么晒。”抱怨完扶膝站起来驱赶他,“走吧走吧,趁还在的时候多看几眼。”
宋观当她是故作玄虚,没等女人跨进屋内就走了。
到了村里才知道那句还在多看是什么意思:村屋要拆了。
这屋子太小太旧太不牢固,一台叉车就能将它推倒七七八八。宋观上去问站树下喝水歇息的司机:“拆了?”
中年男人光着黑黝黝的膀子,满头大汗,乐得空闲时有人聊天:“拆,拆了卖地价钱要高些。”
宋观跟光膀子男人扯了几句闲话,语间对村里很是熟念,许久没呆村里的村屋主人以为他也是村里人,聊上几句就把对方当兄弟,是兄弟就一定要推心置腹一把,
“盐港环境乌烟瘴气地,住人不撒好,老弟,我劝你一句,能搬就搬。”男人没戴手套的那只手一抹鬓间汗珠,“海边儿再富也富不到我们这儿来,但风气确实一并带坏了的。早点出去免得以后对下一代造成不好的影响。”后面再就是说自己如何有先见之明,卖了渔船到市场上开了渔产品店天天清闲快活,“以前打渔起早贪黑膝盖都跑断,现在我只用在店里坐起等打渔的把鱼送过来。哪样舒服你说嘛。”
“大哥你太厉害了。”宋观恭维他,当被问到是干什么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普通打工的。”
他这一含糊中年男就警惕起来,好好打量他一番:“小伙子挺白净,坐办公室的吧?前途无量啊。”
宋观谦虚:“哪里哪里。”也不知道是谦虚别人说他白净还是不敢当’前途无量’这称号。
中年男把毛巾往树杈上一搭准备干活了:“不管做什么是份正经工作就好,不要仗着年轻去做些不干不净的,做人呐还是要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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