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关尔愣了半分钟,刹那间茅塞顿开,咽了一口唾沫,问:“你要帮我吗?”
关义没什么反应,关尔等了一会儿,以为自己理解错了,尴尬地躺回去,关义的手就又抓过来了。猝不及防又十分坚定地学着关尔做过的那样,他的手不灵活,但还是充分地感受到了一切,满足了他的所有好奇心。
睡得这么近,关尔一把就可以捏住他的腰,不禁焦头烂额,冲动起来要是破罐破摔怎么办?
关义想的就不会这么多了,他致力于手上运动,不太灵活的手指在他能力的极限内翻出花来。关尔下意识认为应该把关义的手打开,但此刻又仿佛被一把无形的枷锁架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关尔依旧脸朝着天花板,关义的脸朝着他,目光不停闪烁。汗水浸shi了关尔的短袖,关义的手也烫,窗外吹来的风也不再凉爽。关尔越想要逃离这种燥热,欲`望越是用力地将他摁在原地。
听着弟弟渐渐不稳的呼吸,关义将手放在他胸口,非常用力地替他顺气。关义凑到他脸旁,没看清那是关尔的耳朵,他安慰性地吻了一下。
关尔心中顿时一沉,猛地转过脸,摁住他深深地吻了过去。这是一个绵长而又沾染了欲`望的吻,龌龊又深情,把所有的占有欲与爱都化作行动。
他射在了关义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息。关尔知道,就在刚刚,他心里疯狂地想要做什么和差点做了什么。而这件事,他不止幻想过一次了。
他崩溃地抱着关义,在他耳边说:“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吧。”
关义当然不会把他送到警察局,他很开心,回抱住关尔,还拍他的背哄他睡觉。
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大部分因素是疲倦。关尔再次醒来时,已经六点了,明媚日光已照耀大地,可以想见,是个艳阳天。薄毯子绞在一起,盖在两兄弟身上的只有一个角,两人仍是一脖子的汗。
关尔看起来一如往常,他把关义叫起来洗澡,洗完给他擦干头发。
“头发干了再睡一会儿,今天你和妈妈在家,我去打工,晚上回来。”
擦头发时又开始迷迷糊糊的关义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角。
“你是管钱的,怎么可以打瞌睡?”关尔弄开他的手,把他赶到餐桌边去吃饭。关尔简单做了三个人的早饭,他一边吃一边嘱咐关义:“这一份是妈妈的,一会儿她醒了叫她吃。”
吃过饭,关尔给他擦好嘴,也给自己的擦干净,“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要乱跑,想看电视还是睡觉随你。”
10
当关尔到岗时,李太太担忧地问他:“关义生病了吗?”
“没有。”关尔擦着货架随口讲道:“我妈今天在家。”
“哦……”李太太随后又叫他到后面的小仓库帮忙:“刚刚货到了,你帮我清点一下,好上货。”
“这么早就送到了?”
“早起凉快嘛。”
关尔点点头,说一句:“也是。”
李太太想起什么,走到他身边,讲:“今天下午对面那家培训中心放假,几层楼人都走空,应该就没什么生意,放你半天假。”
关尔惊喜地望过去,点点头说:“好的。”
李太太拍拍他的肩,“别到处玩,我放你回去陪陪你妈妈的。”
“嗯。”关尔立马应下。
李太太由于身体原因要不了孩子,对完整家庭的亲情便格外向往。她丈夫提过领养,她不愿意,只是数十年如一日地给福利社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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