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回我?”眼眶还噙着亮晶晶地泪珠,脸上都是委屈。
“因为……”看着她,眸色微动,低头时就亲上她的唇,“因为我想你,所以想给你惊喜。”远距离恋爱的一年,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在想她。
从未觉得思念原来也是这样折磨人。
见不到的时候,原来连等待都成了一种煎熬。
而这晚注定是‘蚀骨’的一夜。
他把这一年对她日日夜夜的思念都倾注到她身体里,长久的,不肯离去。
只想把这一刻永远驻留。
离开前,她躺在他怀里,第一次问他:“纪凌晟,你会等我吗?”她要留在这里最少3年以上。
以前觉得和他能走多远是多远。
但真正在一起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深深依赖上他,甚至想依赖一辈子。
这种贪欲,每分每秒都在她身体如水草疯长,怎么都止不住。
原来,她也想过和他长长久久在一起。
他捏捏她的鼻子,说:“不等你,我等谁?”遇上她,没有经历多么惊心动魄的过程,也没有轰轰烈烈爱恨纠葛。
简简单单。
三观契合,灵魂互通,彼此身体愉悦。
就是这样。
所以,不等她,他还能等谁?
建立恋爱的第二年。
她留了长发,出于礼仪需要,她慢慢学会了化妆。
曾经被掩盖的璞玉,在逐渐长开的五官和独特气质中渐渐有了吸引人的资本。
他却在喜欢的同时又日益担心她会被国外那些男人勾跑了。
提心吊胆的时候,一度想让她不要留在德国念书,他养的起她。
但她说,她想学,他跟她谈了后,一直都听她的,所以她想学,他不可能让她强行退学。
只能每天生活在煎熬和担心中。
3月20号,他生日,她为了给他惊喜,也没有告诉他回国的事,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期,回到了苏城。
拖着行李箱先回榆林路看望童格和陈群芳。
因为不知道他生日是在哪里过?
是他家还是上海?
一直等到很晚的时候,她给他发信息,让他来金鸡湖。
那天,大约10点左右,他过来了。
身上和脸上还残留着大概被人恶搞沾的蛋糕nai油,整个人很滑稽。
但看见她的时候,直接就抱住了她,还说:“你变坏了。”
都没有告诉他一声,就偷偷跑回来。
她手臂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主动亲亲说:“因为我也想你了。”就像在德国的第一年圣诞节,他偷偷跑过来一样。
因为想念,所以不管不顾就想回来见一面。
“能在这里多待几天吗?”他迫不及待想亲她。
她故意嫌弃他脸上身上都是蛋糕nai油,假装避开说:“纪凌晟,你身上好脏都蹭我裙子上了。”
想亲她的男人,才不管,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蹭的起劲,还趁机咬她的耳垂,说:“穿这么漂亮回来见我,不就是让我蹭的?”说完,更是重重舔咬她,轻声说:“你敢嫌弃我脏,一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更脏’。”
牙齿在耳垂厮咬,shi软温热,久违的颤栗和酥软如同翻滚的海浪,排山倒海而来,将她击得一瞬瘫软,搂紧他的身体,似低语又似撒娇地说:“我想你让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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