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药口脂也没有浸入眼睛分毫。只是敏感的身躯已被铭刻上了男人的触感,哪怕在睡梦中也会自然地回应其摩擦。当熙帝轻轻抽出分身上的铃铛玉棍时,只是挣扎著弹动有力的双腿,不自觉的抗拒。好半晌那根深深埋入尿道的玉棍才被完全抽取出来,习惯了被插入的尿道口,此刻仍旧微微的喷张著,似乎一吸一张的在呼吸。铃铛接连玉棍刚一抽出,熙帝便紧接著迅速将一只细长的羊皮管插入了小口,每日早已做熟了的清洗步骤驾轻就熟,若妃闭眼轻呼了一声,却仍赖著难以醒来。
羊皮管的头部,一颗珍珠璀璨发光,恰恰好堵住尿道口。熙帝细细地拿最轻柔的布料擦洗著那口,直到那物越发胀大,却因为花蕾及秘xue内没有往日的抽插而被困在激昂里不上不下:“嗯啊……哈啊……”美人在怀,惊喘的呼吸在侧,熙帝胯下此刻已叫嚣著疼痛,却仍旧细致地冲洗著若妃的下体,隐然不发。
待到密缝深处一一清洗完毕,熙帝这才坐上宽大的石床,将人微微抱拢在胸前。或许是男性炙热的胸膛更为舒适,若妃自然而然地靠在了身後的宽广上,迷糊中被人轻轻抬起了後tun。
雾气蒸腾中,男子修长而有力的身躯交缠著。不同於女人的柔软,那具略微白皙些的身躯,显现出一种隐含了力量的流线肌理,又透露出些放松和长久休养後的柔软弹性,富於矛盾的妩媚莫名。慢慢的,那一双有rou而又纤长的大腿渐渐抬了起来,似在随著水波一荡一漾……
熙帝强忍著并未进入,而是将已蓄势待发的那话儿,挑逗般地戳弄著密缝。几次下来,身前的人儿已呻yin著迎合他的动作,xue口也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著自动将他的巨头吮吸进去。慢慢的,花蕊已将那物整只吞下,shi热紧窒的rou壁紧紧绞缠著他,时而吸时而吐;熙帝嘶吼一声,抬起若妃两腿终於开始动作;借著水下的阻力与浮力,以不同於往日的节奏,一下、一下,切实地攻击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若妃随著他的动作慢慢张开眼来,随著人的清醒,那处也越发抽搐敏感;似乎时刻都能感受到两只巨囊随著水波和动作一次次拍打在下身……至如今已难於满足的身体,贪婪地配合著对方的插入和抽出,熙帝一举抽出分身然後才重重插入,以缓慢的节奏带起了两人无以言喻的乐趣。
混杂了佩兰的水波随著他们一起一伏的动作而荡漾,不时激起一朵朵水花儿。待到情热时分,熙帝自池边早已备好的托盘上取出一只玲珑剔透的玉盘,轻轻地舔了舔若妃的耳垂,然後以双腿支撑著对方的身子,一手将托盘承接在若妃高高耸立的分身之下,一手抽出珍珠──随著最後几次撞击,两人和声般yin唱著,同时达到了高chao。
久经训练的身体早已错乱,淅淅沥沥的水滴终於自若妃分身口停下,熙帝放下托盘,从石床上爬起来面对著双颊豔若芙蓉的男子,轻柔而温情地吻著他的面庞。
再次洗毕男人仍旧略微情热敏感的密缝,熙帝将若妃分身口堆叠的羊皮管慢慢扯了出来,再将一只注子与这长达数寸的部分羊皮管衔接起来。注子入水,即刻冒出不少气泡来,咕咚咕咚。“啊啊──”泉水温柔而不可抵御地侵入膀胱,尿道开合口被羊皮管中间的小巧机关撑开著,只能被动承受这错乱的逆流。熙帝抚慰地摸了摸若妃的脸颊,手中却毫不停歇地将注子时而拿出水面吸取空气,时而倾斜著插入水中以补充更多。汩汩的水流在寂静的空气中份外分明,只听见石床上男人压抑的喘息:“哈啊……哈啊……”不满足的分身竟然不知不觉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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